不過,他也確實看見了一隻鬼鬼祟祟的老鼠,當時想著烤了它來吃,誰知它竟然躲進了洞裏。那時候已經很晚,光線太差,他幾乎看不清前方的路,所以他也就放棄了抓老鼠的想法。
見到傅南山非但不安慰了,還露出“嘲笑”的表情,我忘記了掛在眼角的淚珠子,徹底地爆發了,“丫的,你還敢看我笑話!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吃死老鼠?要不是因為你騙我,我怎麼會連續吃了兩隻,還是沾了你口水的?”
傅南山湊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那你是介意吃了兩隻老鼠,還是介意吃了口水呢?”
我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激動地回答,“當然是介意吃了兩隻死老鼠啊!”
突然想起來他說了什麼,氣憤地大罵,“傅南山你這個流氓,誰介意吃你的口水,不,誰不介意是你的口水,反正我沒有吃過你的口水,你別在這裏誣陷我。”
傅南山看著我那張因為說錯話而緊張迅速變紅的臉,嘴角的笑容越發地邪惡而撩人,“怎麼?吃了還不想承認?剛剛那隻上麵不是”
“打住!不要再提這隻那隻的,反正我沒吃過。”我可不想再糾纏開始的話題,等下胃裏麵發生暴亂,指不定將我這個戰場攪和成怎麼一副慘不忍睹的局麵呢!
“哦?那你還討厭我,不喜歡我麼?”傅南山一步一步緊逼過來,大有我再說出一句不喜歡的話,他就將我“床咚”了的趨勢。
我擠出一絲不甘又妥協的笑容,討好地點點頭,“當然,我怎麼會討厭你,喜歡都還來不及呢!”
傅南山在心裏默默地笑起來,這小丫頭怎麼可能和他妥協,多半是肚子裏又開始醞釀鬼主意了。
他更湊近了一些,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還不知道,悠悠已經這麼喜歡我了呢!不知,悠悠現在吃飽了麼?”
本來吃飽了麼不過是一句很平常的問候語,和日常生活中碰見了個熟人,你會主動問“你吃了嗎?你上哪去啊?”沒什麼差別,但此時,不知是傅南山挨得太近,還是我想歪了,我竟聽出了幾分曖昧,讓我緊張地一時不但忘了自己的計劃,還忘了接他的話。
“怎麼?我這麼好看?看到口水流了一嘴?”傅南山邪魅一笑,聲音溫柔地像一杯溫水,讓你滿心舒暢。
隻是這話什麼話?我哪裏看他了?我這是在沉思,沉思知道麼?那是對人性和生活的思考!
“誰看你啊?”我嘴裏說著抗拒的話,手上一用力,朝著傅南山就是一推,企圖從他禁錮的一個小小的空間裏掙脫出來,畢竟,空間這麼小,不怕互相噴到口水,也怕上了色誘的當。
誰知這一推,我雖然隻用了五分的力,傅南山卻奇跡般地被我推動了,但是他並未朝著我希望的弧度向後倒去,反而朝著我壓來,頓時他寬厚的胸膛貼在我的心口上,即使隔著一層衣物,我仍然感覺到了自己因為他的撲倒而心跳加速。
一百下,兩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