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開玩笑的行嗎?我現在後悔了可以嗎?我那不是以為在夢裏,才敢那麼膽大熱情的麼?現實中的我可是很保守,很注重男女授受不親的。
“你說,現在是不是輪到我來玩了呢?”傅南山看得我臉色一變,剛剛這小子明明占了我便宜,現在竟然還想反將我一軍,我打死也不會同他玩的。
傅南山見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知道這丫頭在死撐著。
“不過,我可不喜歡隻玩親親這種小兒科的遊戲,不如我們玩點特別的?”他雖是詢問,但我知道他一定是想幹點別的驚天動地的事,從他那不安分的小眼神裏,我就看出了他霍亂人類少女的不良企圖。
我作為反抗惡勢力的美少女代表,絕對不能讓他的奸計得逞。所以,亂,絕對沒有用,我得讓他變得更亂,非常亂!
傅南山從地上一步一步起來,我也一步一步從床上起來,腦子卻在高速地運轉著,尋找著機會將這個臭流氓一網打盡。他已經坐上了床,朝我靠得越來越近,為了迷惑他,我假裝慌亂地叫著,“啊!不要過來!臭流氓不要過來!”
傅南山並未因為我的叫喊停下朝我靠近的步伐,就在他俯身準備撲倒我的時候,我的雙眼卻一直瞅著某個地方,趁他不注意,我對著他的重要部位來了一招無影腳。
“哎呦!”
屋子裏傳來一聲氣貫山河的大吼,然後之間某人抱著某處靠著牆邊慢慢滑下去,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我原本抱著的看笑的心情頓時有了良心發現的轉變,“喂,你,你沒事吧?”
“你說有沒有事,你也挨一腳試試?”傅南山那張一直春風得意的臉現在糾成一團,額頭的青筋暴起,想必是痛極了的樣子。
我傻傻地陪笑道,“嗬嗬,我沒辦法體會,因為我們構造不一樣。”
“到這時候你還敢笑。”傅南山一屁股坐在地上,依然齜著牙,好像傷勢過重的感覺。我在心中暗附,不會用力過猛,他從此不那個了吧?那他會不會賴我一輩子啊?想到這,我趕緊跳下床,連鞋都沒顧得上穿,“那個,那你到底有沒有事?會不會從此”
“停,你這小烏鴉別咒我。”他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我的內疚感蓬生,“要不我扶你?”
傅南山沒有推辭,任我將他扶上了床,我這才跑進洗手間去換衣服。床上的傅南山好心情地暗笑了一聲,還好沒有真被這個小丫頭踢中,不然以這丫頭的狠勁,自己就算不殘廢,也得傷上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