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我們住的地方了,回聊啊,記得別責怪他們,他們肯定不是故意的。”我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我們住的地方?”傅南山剛才的憤怒一掃而光,轉而代之的是顯而易見的好心情,什麼時候他也會給她一處屬於他們兩個的地方呢?而對麵的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咳咳咳,不是啦,是我住的地方,我住的地方,口誤口誤。”
傅南山也不辯解,任由我說去,“那今天晚上隻能麻煩小女仆獨守空房了,明天我再回來陪你。”
誰獨守空房啊?誰要你明天回來陪啊?說得我多期待似的。
我踢了一腳門口的垃圾桶,不想下腳太重,整個桶一歪,咕嚕咕嚕滾動起來,我嚇得一捂嘴,見四下無人,趕緊去追。急急地攆了幾步才追上,還沒慶幸裏麵沒有垃圾,就被老板娘家的小狗給盯上了,它看著我腳下踩住的垃圾桶一陣狂吠,似乎想將它的主人吸引過來。
丫的,它不會以為我想偷垃圾桶吧?姐姐我像是要偷垃圾桶的樣子麼?你有見過這麼漂亮這麼有氣質的小偷麼?搞這麼大動靜想害死我呀?
老板娘很快跑了出來,一看正對峙的一人一犬,以及我腳下的垃圾桶,連忙賠不是地說道:“哎呦,不好意思呦,我們這垃圾桶壞了,平時給我們這小毛球當狗窩,不想給你,不過沒事,滾回來就好了。”
老板娘明顯說的是將垃圾桶滾回來就好了,我硬感覺讓我滾回去,我心裏有氣但不能對人發,隻好狠狠地瞪了那隻毛球一眼,然後乖乖地滾了回去。不,乖乖地將桶滾了回去。
上了樓,開了門,才想起昨晚拖拽某人的場景,不禁失笑出聲,下巴磕到手機上,突然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了出來:“小然然在傻笑什麼?”
“啊!”我嚇得跳了一米,這才發現自己碰到了揚聲器,這家夥竟然還沒掛電話!
“你,你丫怎麼還不掛電話?”說出來的話竟有幾分結巴,不知是嚇得還是嚇的。
“小然然還沒到我們住的地方,還沒和我說晚安,我怎麼可以掛電話呢?”傅南山又從揚聲器裏傳出來,我趕緊按掉揚聲器,將手機拿遠了一點,“我現在到了,晚安,你可以掛電話了。”
這個家夥怎麼越來越囉嗦了。
“哦,那小然然是承認你到了我們住的地方咯?”傅南山故意設了個陷阱給我鑽,不想我還真鑽進去了。如果我現在說不是我們住的地方,他又得反複糾纏我,我隻好應是。
傅南山非常滿足地沒再得寸進尺,而是閑扯了幾句,說什麼讓我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天等著,伺候他,終於和我說了拜拜。
伺候他個大頭鬼!
對這個男人的厚臉皮,我簡直無力吐槽,不過我確實應該養足精神明天好好“伺候”他,不然怎麼對得起我這女仆的稱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