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後來仔細想想,自己這是關心則亂,這小丫頭除了在自己麵前吃點苦頭,什麼時候讓別人占過便宜?
見小丫頭將莫如汐收拾地差不多了,他這才打電話來視察視察、慰問慰問,然後就遇到了開始那一幕。
“女仆應有什麼態度?我們的協議上有規定?是溫柔賢淑型還是體貼入微型?或者言聽計從型?我記得我們當時可沒立什麼規矩哦,所以我到底該粗暴一點還是粗暴一點呢?”我戲虐地勾起嘴,這個男人屢次讓我栽了跟頭,我這輩子都跟他沒完沒了!
說這丫頭不能吃虧,她還嘚瑟起來了。不過什麼樣的她,他都喜歡。
當時他聽見她在電話裏稱呼他為小山山,還說是她的一盤菜,別人來搶就將她折了的話,他的心中還是無盡歡喜的。雖然很多人曾向他表白,說為了他能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的話,他感覺到的除了虛偽就是厭惡。
但同樣意思的話被小丫頭霸氣地說出來,他竟感動得猶如在心中盛開了一片春天,這是他從不曾有過的感覺。
想到這,他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小然然這樣親昵的稱呼。
“這個小然然可以自由發揮,全憑你心情好壞,我隻管照單全收就是。不過,女孩子嘛,溫柔體貼一點還是更招人喜歡。”
小然然?怎麼感覺這名字叫出來這麼惡心的?而且什麼女孩子溫柔體貼一點更招人喜歡?這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你以為女的天生就是該為你們喜歡而活嗎?告訴你,那不是我曲悠然!
“別人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少爺允許就行。不過這麼晚了,少爺不在溫柔鄉裏呆著,來找我這個小女仆消遣什麼?難道是美人在懷,依舊難以入眠?要不要讓你那一攤手下給你買安眠藥去?”傅南山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調侃他的膽子還是很大的,而且什麼話都敢說。
“你怎麼知道我失眠?難道小然然也和我一樣想著電話對麵的那個人睡不著覺?”傅南山換了個平躺的姿勢,兩條長腿交叉夾在前麵的茶幾上,樣子像足了之前躺著晾腳的某人。
和他一樣想著電話對麵的那個人睡不著覺?那不就是說我想他麼?呸!姐姐我就算整晚失眠,也不會也許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會想他也說不定。我暗暗地給了自己一嘴巴,我這顆迷失自我的心怎地就一心向著他這個家夥了呢?說好的有骨氣有誌氣呢?
“小然然不出聲,難道真的被我猜中了,所以不好意思說出口來?”小丫頭的心思一直都不加掩藏,何況,她還隔三差五地表現一下,他想撞不知道都難。而且,現在他已經用不上偽裝了,何不讓她也明白自己的態度呢?
“誰?誰想你了?快給我站出來。”我假裝不知,卻不想自己主動暴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