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傅南山之間不隻是一個鄭玲那麼簡單,第一,傅南山對我不信任,第二,我們在一起就會困難重重。”
“困難重重?”
“對,你知道之前傅南山拿的我和汪洋的照片是哪裏來的嗎?是柳萱萱,她為了給我和傅南山製造矛盾,想盡各種辦法甚至跟蹤我,就在剛剛,她就打電話過來威脅我要毀了我的公司。”
西蒙聽到我說出這樣的話,突然理解我這一段時間來的鬱鬱寡歡。
“我還說以前那個強大自信的曲悠然去哪裏了,原來你一直有心事,這個柳萱萱,真的是陰魂不散。”
“是啊,上次寶兒被綁,這次傅南山誤會我和汪洋,全都是她所為,我雖然並不忌憚她,可是我真的累了,我已經失去一個女人太多美好的東西,我沒有精力跟她鬥了。”
西蒙拍拍我的肩膀:“不管怎麼樣,你還有我這個朋友,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從西蒙的辦公室出來,我的心裏五味雜陳。
這幾天的時間讓我知道失去傅南山對我來說是一種怎樣的痛苦,在知道他訂婚的消息時心如死灰。
他今天突然跑過來解釋,坦白說我的心裏真的很欣慰。
可是,當我一想到,要重新和他在一起時,我就覺得又要麵對和承受很多很多事情,他父母的阻攔,柳萱萱的破壞,還有我們兩個人的不安全感。
經驗告訴我,這種生活,甚至無法保證開心能不能多於痛苦。
我內心的糾結,傅南山臉上的篤定,讓我根本不知何去何從。
下班時間,傅南山又來到公司,說是要接我去一個地方,起初我不願意,然後他說寶兒想我了。
一聽到寶兒的名字,我心裏又開始動搖,如果跟傅南山分開,也意味著我再見不到傅寶兒了。
我已經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現在再失去寶兒,我一定一輩子都不會真正開心的。
我被傅南山拉上了他的車,一路上,他跟我表明自己已經和父母以及公司眾人的麵否定了和鄭玲的婚事。
“可是鄭玲畢竟沒有犯大錯,不能隨便就將其趕出公司。”
我麵無表情:“隨你的便。”
“但是,我想好了,悠然,我要跟我爸媽說,把寶兒要過來養,我們一家四口搬出去住,你不喜歡右右也沒關係,我不強求你,隻要你不離開我就行。”
傅南山說完就用右手握住我的左手,和我十指相扣。
我看出了這個男人的誠意,以前不願意退讓的事情現在也選擇了妥協,甚至為了我,跟自己的父母作對也願意。
我呆呆的看著他,心裏不忍再堅持說分手的事,我愛他,他也愛我。
他比我愛得更有勇氣,更願意付出,雖然他有時小心眼,有時愛吃醋,會突然消失不見,可是隻要是他在的時候,我總有一種安全感。
他帶給我的是別的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代替的踏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