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毒自殺了?魏延掃視了眼書桌,一封遺書赫然放在一旁。

“他死了?”

韓可聽完魏延的話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嗯,我到的時候他剛死不久。”魏延蹙眉回道。

“這也太巧了吧?”

“我們才剛查到他,他就這麼死了?”

韓可凝眸片刻,方才問道,“那遺書上寫了什麼?”

“遺書上說確實是他派人企圖謀害秦王,好像與王爺早前曾查處過的一個案子有關,他一直在等待機會報複。”

“那綁走少羽也是他做的?”

“那明明是兩夥人啊?”

“遺書上沒有說明,現在人都死了,這下線索可真的全斷了。”魏延遺憾道。

“棄車保帥。”

韓可輕吐出口,“再查下去也查不出什麼了,你可以向皇上複旨了。”

“這…”魏延猶豫不決。

“謀害秦王的事總歸是要有人承擔的,不管員外郎是不是替死鬼,沒有證據我們就不能指認任何人。”

“姑娘所言在下明白,隻是如果查不出幕後之人,日後難保他們不會再行動作。”魏延擔憂道。

“他們不動,我們怎麼有機會查明呢?”

韓可看向他,目光熠熠,“就是要讓他們動,他們越動,我們就越有機會!”

“不錯,雖然有些冒險,卻也是最佳的方法,”李繼在一旁說道,“以不動應萬變。”

“好,我現在就去複旨。”魏延辭別兩人,前往皇宮。

“娘娘,大人送來了一封信。”侍女低眉向皇後說著。

“嗯,”皇後接過信箋瞧了瞧,唇間一出笑意。她這個弟弟,這次事情辦的還算漂亮。

“燒了吧。”

“是,娘娘。”

跳躍的火焰在宮內燃起,誰又能想到信上的寥寥數語卻是牽連了他人的性命?權利會同陰謀,視性命如草芥,在這空曠的殿內化作一堆灰燼,慢慢在火中湮沒。

“皇上,這是怎麼了,誰惹您不高興了?”劉妃接過侍女手上的東西來到皇上身邊。

“哼,”皇上將手中的奏折大力地合上,明顯的不悅。

劉妃不著痕跡的掃了眼:原來是西邊的官員快馬來的奏折,那可是張李墨所在的地方。

“皇上莫要動怒,氣壞了身子可怎麼好,朝中大事還指望著皇上定奪呢。”

“指望朕?他們拿著朝廷的俸祿,不思為朕分憂,如今更是要割據一方,無法無天啊!”

皇上說著氣話,火藥味十足。

劉妃低眉不再言語,心中卻是一陣冷笑,笑那李墨死期不遠,隻是不知他做了些什麼能讓皇上如此氣憤。

“皇上,”有宮人進來稟報,“今個初一,皇後娘娘派人傳話,問皇上今晚是否要去宮中,若是去,她們也好早做準備。”

皇上遲遲沒有開口,跪在那的宮人如坐針氈,劉妃知皇上性情不定,也不開口說話。

“告訴皇後,朕今晚過去。”

皇上思索良久,有些事該給她敲點敲點了!

“是,”宮人如釋重負,連忙跑去回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