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姑娘,這裏便是關押他們的地方了。”魏延引著韓可來到牢房。
“姑娘還是別進去了,”魏延出言阻止道。
“為什麼?”韓可納悶地看著他。
“這裏潮濕髒亂,您在外麵看著就行了,我進去再探查一遍。”
“哪有查案不看現場的,”韓可無奈一笑,舉步便進了牢房。
一圈看過,果然是沒有什麼結果。這時,一個小獄卒路過監牢,手裏提著水桶,看樣子是剛從別處給勞犯們送了水回來。
韓可低頭瞧了眼牢房裏的水碗,急急喚住那獄卒,“站住!”
獄卒嚇了一跳,站在當地不知所措。
“怎麼了,”魏延也是不解,開口問道。
韓可不答,來到那獄卒身邊。
“我且問你,你每日都要來牢房送水嗎?”
獄卒點頭稱是。
“這個牢房也是你送水的嗎?”
“是小的。”
“出事那天你在嗎?”
“出事那天小的,小的當值。”
獄卒不知韓可要問什麼,驚疑不定。
“那天你為他們送水了嗎?”韓可繼續問他。
“送了,當時這個勞房的犯人還向小的打聽外麵的消息。”
“關於什麼?”
“問了,問了一些秦王的情況,問我秦王有沒有死。”獄卒戰戰兢兢地說道。
“他們什麼時候死的你知道嗎?”
“小的送完水返回來的時候他們便死了,跟我沒關係的。”
獄卒著急地辯解,“真的跟我沒關係,我出了牢房,就有人說他們死了,還帶著大人們進來查看!”
“哦?”
韓可莫名地笑道,“你可知是誰最先發現他們死的?”
“呃,”獄卒皺眉思索著,“好像是大奎,對就是他,帶著大人們進來的也是他。”
“他負責什麼的?”
魏延也覺得事情詭異,出聲問向獄卒。
“他是看守犯人的。”
“嗯,今日之事你不許向任何人提及,以後如果有需要,我們還會找你。知道了嗎?”
韓可向獄卒說道。
“是,小的明白了。”
“你有沒有注意到,這牢房裏用來喝水的碗有什麼不一樣?”
韓可重新回到牢房,拿起碗同魏延說道。
魏延接過碗仔細看了看,仍是看不出端倪。
“有什麼不一樣?”
“這碗裏連水漬都沒有,不奇怪嗎?”
“這天蒸發的快,沒有水漬也算正常吧。”
“就算蒸發了,碗底也會留下痕跡,可是你看這個,碗裏幹淨的很,像是新的一樣…”
韓可沉聲說道,心中反複思量。
魏延聽完跑到另一個牢房拿過那裏的碗一看,如這個一樣的幹淨。
兩人相視一眼,默不作聲地離開了大牢。
“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出了大牢韓可問魏延。
“我實在琢磨不透,”魏延皺眉沉思,想不出所以然來。
“如果有人真的在水裏做了手腳,那他又是如何行動的呢,畢竟牢裏那麼多人都喝了水,卻隻有他們出了事。”
“他們如果不是自殺,就是被人勒死的,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他們,就不能用武力,可他們武功那麼高,不可能沒有防備的。”
韓可也費力思索著,想不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