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不好,缺鐵性貧血。總之從小就很少見阿琛帶她出來,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裏。”薑辭雲難得的多解釋了幾句。
“現在醫學這麼先進,一定可以治好的。”
“在等能匹配的。”
…………
重生的拍攝一結束,安藍又閑了下來,這下又要等到沈涵給她找到新的資源才有事情做。
安藍狠狠的睡了它一天兩夜,把之前的覺全都補上。才恢複正常的作息。
早上安藍睡醒,下樓走了兩圈。
無聊之餘便坐在沙發上看時尚雜誌。
桌子上的座機響了起來。
安藍接起來。
“安小姐,門口來了一個人,自稱是您的爸爸,您要見他嗎?”
是門口的保安打過來的。
她的爸爸?安陸山?這些人還真是,她一回A市,他們就知道了,就跟盯著她一樣。
電話那頭傳來安陸山的聲音:“把電話給我,讓我給我女兒說幾句。”
“安小姐…。”保安征求她的意見。
“讓他接電話。”
電話被安陸山接過去,他小心翼翼道:“小藍,爸爸想見你一麵。”
“好啊!”安藍答應得很幹脆,安陸山不來找她,她還想抽時間去找他呢。
正好他打電話來找她,也省了她的事。
和安陸山約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裏。
安陸山已經早早的等在那裏了。
安藍踩著高跟鞋走過去,坐了下來。
“小藍,爸爸還以為你不會見我呢。”
“這些年苦了你了,是爸爸對不起你。”
“你媽那樣對你,爸爸卻沒有保護你。”
安藍涼薄的勾了勾唇角,提醒道:“我從來沒有承認過她是我媽,我媽已經死了。”
他以為原身看不出來他重男輕女的思想。
那時候但凡他說一句好話,原身小時候也不會過得那麼苦。
可是他,就算看到肖慧虐待原身也假裝視而不見。
現在在這裏上演哪門子的深情戲碼。
晚了!來不及了!原身已經死了。
安陸山說:“雖然她不是你的親生母親,可是她畢竟是我娶過門的妻子,我們就是一家人。”
“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安藍不想再和他繼續說下去,開門見山問道。
安陸山躊躇了一會兒,道:“小藍,不要和小磊作對,他是你弟弟,有什麼事你就多幫幫他好嗎?”
搞了半天,安陸山來找她,還是為了他的寶貝兒子。
讓她不要和安磊作對。
讓她要錢就給錢。
安藍冷笑:“安陸山,我在外邊這麼多年,你有沒有想過問我一句,拍戲辛不辛苦。或是關心一句,注意自己的身體,別生病了。”
“我…”安陸山語塞,被安藍問得無言以對。
“逢年過節,隻要我錢送到了。你從來不問我回不回家吃飯。每個月一到時間就打電話跟我要錢。從來不會說一句多餘的話。你拿我當過你女兒看待嗎?”
“小藍…。”
“爸,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也是原身最後一次這麼叫。
安藍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麵前:“把這個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