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這屬於軍事機密。”他平靜地回答。
她恍然望著他，封存的記憶全都如熔岩迸發。
他整潔的房間，他不凡的身手，他始終合著的窗簾，他經常很忙很忙。
她恍神的呢喃道，“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是，都是假的。除了我對你的愛……”歐瀚宇凝視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著，極其認真。
齊諾木然地望著他，像是抓住了一絲生機，她驟然問道，“你和陸嫣然的婚姻是不是也是假的？”她目光緊緊鎖著他，生怕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連呼吸都停止了。
他垂眸，不敢去看著滿是期望的臉龐，歉意的低喚著，“丫頭……”
她笑了，自嘲的笑，“原來還有一件事是真的……不，也是假的，你從來沒有告訴我，你已婚……”
歐瀚宇驟然將她帶進懷裏，音帶有些顫抖，“別這樣笑……別這樣笑……我看著心裏難受……疼，整顆心都在疼……”
齊諾掙紮著從他懷中逃離，她盯著他，看不出任何表情，“你告訴我，你明明已婚了，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我……”
“你是在玩弄我麼？就如陸嫣然說的，因為我傻，容易糊弄？”她打斷他，冷聲質問。
“丫頭，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他跑過去，再次將她納入懷中。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齊諾掙紮著，想要掙脫懷抱，可是他卻越抱越緊，令她無法掙脫。
“對不起，我愛你……我控製不住自己……完全控製不住自己，控製不住要去愛你……”他緊摟著她，在她耳邊低呢。
齊諾忽然哭了起來，大哭出聲，“你都是有婦之夫了，為什麼還來招惹我？你給不了我未來，為什麼還給我承諾？你給了我承諾，為什麼不能兌現？”她拍打著他的胸膛，音腔之中滿是哀泣。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在她耳邊一遍遍地重複著，任由她拍打著他。他好想給她承諾，可是這次他不敢過於輕率。
打累了，苦累了，她反而緊緊地抱住他腰身，像是落入孤海之中無助的人，抱著唯一可以救生的浮木。“師兄，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控製不住自己，控製不住自己會將尊嚴和道德踩在腳下……我不想當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我不想……我不想……”她拚命地搖頭，嘴裏一直重複著“我不想”。
“丫頭……”他的聲音嘶啞，帶著太多的隱忍。難道是他的愛太自私了？自私到讓她如此痛苦？
像是想到了什麼，齊諾驟然抬起淚眼模糊的雙眼，“我們回到剛認識的那個時候，好不好？恢複那種純潔得像特侖蘇一樣的感情，你還是我的師兄，我還是你的丫頭……你覺得好不好？”她望著他，淚光閃閃，滿懷期待。
心中疼得厲害，他凝望著她，沉默許久，才點了頭。很輕很輕，但確實是點頭了。
齊諾笑了，笑得淚水再次滑落臉頰，隨即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滾燙的淚滴並沒有灼傷他的手背，卻灼痛了他的心。
她緊緊地抱住他，他亦緊緊地抱住她。苦澀在心底暈染開來，掀起一陣狂風巨浪。
然而，那卻隻能在心底，無人能知的心底。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可是時間回不到過去，感情也不可能停留在過去。
PS：求解~~親們覺得楠竹的愛自私麼？他應該怎麼做？~~求留言~~
若如初見隻是一個心理安慰而已~~悲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