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自然而然的想起她曾經和宋準點了同一種咖啡,還喝的樂不思蜀。這會兒就嫌棄成這樣了。
“女生在男生麵前表現出另一幅樣子,真的不會害怕被拆穿嗎?”
那廂招手叫來了服務員,說了自己喜歡喝的品種後,再口吻輕佻的對我說:“怕什麼?有比到手的肉都飛走了更讓人害怕的嗎?”
我垂下目光,“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爭取都沒用。”
“薑年,你這話就錯了,你老實摸著自己的良心告訴我,你從來沒有因為想跟宋準在一起而使些小手段?”
“好吧,我失敗了!”
“那不就得了。”
“回到正題,你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想見見你,”
“見我?”我不可思議的看她,為難的說:“電影快接近尾聲了,我很忙的。”
那廂輕巧的笑,理所當然的語氣,“所有才借宋準的名義約你出來啊,不然你怎麼會擠出自己那點寶貴的時間跟我在這種地方見麵?”
“好吧,我還有十分鍾的空閑時間,一會兒得趕片場。你如果有事就趕緊說。”
伍清童大氣的靠在沙發背上,擺了擺手,“都說了沒事,就是想跟你聊聊。”
“那總得有個話題聊吧!”
“嗯,那我們聊聊宋準吧。”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即便不喜歡那種味道,“不用了吧,你對他挺了解的了,不用從我這裏知道什麼。”
“是嗎?那我們就聊聊你。”
“我有什麼好聊的?真的假的網上能搜出一大堆,夠你無聊的時候看了。”
伍清童直起身子,用手肘抵住桌麵,“說說你跟顧恒的事吧,我比較好奇這個。”
我不可置信的大呼,“你不會相信網上那些不著邊際的新聞,以為我跟顧總有什麼吧?別逗了,他是什麼人,就算要挑,也挑不上我。”
“你激動什麼,我可是很相信的呢。別的人我還不信了呢,但薑年你,”她謹慎的窺住我的視線,末了又玩味的收回,“我覺得記者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你有這個本事的薑年。”
我埋頭傻笑,“伍小姐真是看得起我。”
仔細想想,伍清童那天雖然在暗示著什麼,但她並沒有透露出可疑信息,難怪我會放鬆警惕。
不料會被當頭一棒。
但像找上家人這種手段,難免低級了一些。
宋準溜著小心的神色,捏著方向盤,試了試還是問出了口,“剛剛,我看見你們好像語氣不太好,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我無礙的轉過頭看他,“你什麼時候見我跟他說話好過?”
“趕緊睡一覺吧,到了A市我再叫你。”
我點點頭,聽話的靠在了車後背上,然後看他從車後麵拿出外套蓋在了我身上。
到A市已經是晚上,一路上他開的很慢,我幾次從迷迷糊糊中醒來都看見他手握成拳,放到正在打哈欠的嘴邊。
原本是打算醒來跟他說說話的,不料困意襲來的太濃重,到家後,也是他搖著手臂叫醒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