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年,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賭什麼?”
“賭今天晚上我們誰都不睡覺。”
“好啊,挺有意思的,賭注是什麼?你賭贏還是輸?”
“我賭不會睡覺,贏了的話,你讓我親一口,至於輸了,任憑你差遣。”
“這個賭注似乎有點不公平,好像哪裏不對勁。”
“所以你賭嗎?”
“賭啊,怎麼不賭。不過這麼長的時間,我們怎麼打發?”
宋準突然驚喜的提議道:“看球賽吧,正好今天晚上有我喜歡的隊員。”
我連連點頭答應了。
簡單的鋪完床後,他關上臥室的燈光,一步一步的拉著我往客廳走。不知為何,老覺得那步子格外的沉重,踩在地上會發出難聽的聲音回蕩在我的耳畔。
隨意拿了條毛毯出來,宋準一麵打開電視機,一麵將毯子蓋在我身上,然後關小了電視音量。
“熬不住就說一聲,我好時刻提醒你。”
我嘴硬的輕哼,“你倒是想啊,但是怎麼辦,我不是認輸的性格。”
“好,那就看完直播又看重播吧。”
如果非是要被人分個界限出來,倒不如什麼都不要。
如此,這大概就是他拉著我熬夜的原因。
和看球賽不能大聲一般,我們甚至不敢蓋同一條毯子。但奇怪的是,看他偶爾轉過來的側臉,就覺得這樣也是甜蜜的。
我一麵往下壓著他因為球賽激動時變得亂糟糟的頭發,一麵笑著打趣,“還好上次回家的時候買了空調,不然得凍死人啊。”
“薑年?”他轉過頭看我,由於光線太暗,導致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隻能跟著話問下去,“怎麼了?”
“我能提前使用獎勵嗎?”
“拜托,比賽還沒完呢,能不能稍微遵守一點規則?”
話完,對方突然就湊過來,那瞬間的距離近到,他的睫毛幾乎快要掃過我的臉頰,語氣格外撩人的說:“反正我會贏。”
“那也......”我剛說兩個字就被他堵住了嘴。
手下意識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開的時候,已經被他緊緊的握住。
柔聲警告著:“別動,不然......。”
“喂......。”還是沒能說完一句整話又被堵住了嘴。
都說人在晚上的時候,意誌力就比白天弱一些,那我現在招架不住他的這些小把戲,應該是意誌力低的原因吧?
終於成功推開後,我一個巴掌就煞有其事的拍在了他的胸口,氣急敗壞的低吼:“我差點不能呼吸了,你謀殺啊。”
那廂卻不知悔改,“所以我白天的時候不就告訴過你,讓你不要一副軟綿綿的樣子了嗎?你當我說著玩的啊?”
“我去,那你也至少讓要我呼吸啊。”
宋準壞笑的扯起了嘴角,不慌不忙的答:“你現在不就在呼吸了嗎?”
我揪住他的頭發一個勁的抱怨,“那是我自己掙脫開的,不是你放開的,麻煩你分清楚。”
“是嗎?那再來一遍吧。”
立馬防備姿勢的抵住他不讓靠近,“還來,你瘋了嗎?好好看你的球賽。”
似乎是真的遭受了不白之冤,可憐不已的模樣,“冤枉啊,明明是你誘~惑我的。”
“靠,我什麼時候誘~惑你了?明明是你欲求不滿好吧?”
話未完,那端搞偷襲的又在我嘴上輕輕的啄了一下,而後竟然害羞的撓著那頭淩亂的頭發,厚臉皮的製止著,“以後改一下,說髒話也親。”
我氣憤的拉下毯子,憤怒的抗·議,“你不是吧,抽煙親,說髒話親,不理你也親,到底還有什麼要親的,你一次性~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