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甜!”簡直快被梁甜折磨的快發瘋,她的手在他身上亂竄,羞紅嫵媚的臉頰,慵懶的姿態,比平時熱情百倍。
這樣的梁甜江牧珩無法抗拒,盡管,他知道此時的梁甜意識不清楚,可是,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麵前觸手可及,他不想再做什麼君子。
他捧住梁甜的雙頰,嚴肅問道:“看清楚我是誰?”
“江牧珩。”她並沒有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梁甜隻知道腦子裏全是江牧珩的影子,於是,她毫無意識地念出了江牧珩。
江牧珩這三個字刮過耳膜,江牧珩猛地一怔。
原來,梁甜並沒有完全忘了自己。
她明明是心裏有他的。
“剛剛你叫誰?再說一遍。”江牧珩心情突然變好,俯身摟住了梁甜質問著。
“嗚嗚嗚……好……熱……”整個身子放在火架上烤一般,梁甜咽唔著,將整條被子踢下了床。
“梁甜,你快把我給逼瘋了!”
薄被被踢開的一瞬,細致如凝脂的肌膚一瞬全暴露在江牧珩的眼眸裏。
此時的她,衣衫淩亂,露出一大片白裏透紅的肌膚,江牧珩咽了咽口水,胸口像是種了一把火。
“再說一遍,剛才你在喊誰?”江牧珩扯了扯喉間係得過緊的領帶,好讓自己呼吸暢快。
隻是,不管他怎麼扯都沒用,心口的火種依然像熊熊烈火燃燒著。
“江牧珩……”眼前全是江牧珩的影子在晃,梁甜迷惑抬頭,充滿水霧的眸子緊緊盯著江牧珩,拚命搖頭,“唔……我是不是在做夢?”
“傻瓜,你沒有在做夢,是我,我就是江牧珩。”看著眼前分不清楚雲裏霧裏的梁甜,江牧珩勾著唇,心裏竟然是一片柔軟。
“嗚嗚嗚……你混蛋,大混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恨你……好恨你……”被藥物控製的梁甜以為是在夢裏,放下所有的戒備窩在江牧珩懷裏哭泣。
“……”梁甜喊的是自己,可不是什麼裴湛,更沒有裴立行穆以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盡管她恨自己,起碼心裏有自己。
喘息著,大手扯掉梁甜身上唯一的屏障,內衣落地的那一霎,赤紅了江牧珩的眼眸。
“該死,我怎麼會對你這麼動情?梁甜,你一定是上天派人折磨我的克星!”粗糙的手在梁甜緋紅的臉上,每到一處,心尖便顫栗一次。
梁甜攀著他的肩膀,湊過緋紅的小臉,有些急切得欺上了他的唇。
江牧珩狹眸,下意識得躲避,她卻死死得摟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躲閃,毫不顧忌得便闖入他的唇齒間。
她吻得發狠,然而卻並沒有什麼技巧,青澀至極,甚至是那麼笨拙,又有些絕望。
僅憑著身體內洶洶燃氣的欲念趨勢,著了魔一般得蹂躪著他冰冷的薄唇。
牙尖啃咬著他的唇瓣,磕磕碰碰的,舌尖侵入他的唇中胡亂的索取,炙熱的鼻息一下子熨燙了他的呼吸。
然而盡管如此,這毫無技巧可言的吻,卻仍將他的身子撩得難耐起來。
梁甜吻得近乎發狂,綿密的吻一路向下滑落,直至他聳動的喉結處,舌尖一勾,輕輕一咬。
江牧珩的身子冷不丁得一僵,眼底隱隱流露出危險的氣息。
一整夜沒有停止,兩個人都累壞了,當兩人有所消停的時候,天邊已是魚肚白。
懷中的人兒解了藥性,累極而眠,兩隻藕臂緊纏在他的腰間,柔弱無依。
兩個人渾身都濕黏黏的,半濕的長發貼在他的胸膛,有些微癢的痕跡。
看她的身上,全身都布滿了曖昧的吻痕,以及他留下的青紫痕跡。
每一道痕跡,都見證了徹夜瘋狂的戰役。
……
一整夜溫存,江牧珩春風滿麵,心情好的不得了。
心情一好,胃病也跟著好了。
不過,越是如此,江牧珩越發想要梁甜留在自己身邊。
他和她之間,裴湛是個好解決的,最棘手的就是那個父不詳的小野種了。
要怎麼處理這個孩子呢?梁甜估計是離不開這個孩子的,那意味著他們要在一起,就必須連帶著接受這個小野種了。
想到這裏,江牧珩還是有些胸悶的。
他不是聖人,自然難以接受自己的妻子帶著別人的兒子,更何況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梁甜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陣歡快的兒歌。
她應該是設置了聯係人專屬鈴聲,既然是兒歌,那肯定是她兒子打來的。
他得會會這個小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