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甜!”
梁甜沒有回應門外的江牧珩,江牧珩忍不住又敲了敲浴室的門。
“梁甜你快出來,我要用浴室。”江牧珩又敲了一次,可是梁甜依然沒有回應,“你再不出來,我可要砸門了!”
說著,江牧珩當真轉身去找東西,預備砸浴室。
就在江牧珩抱著個大花瓶回到浴室門外時,浴室的門突然卻開了。
穿著浴袍的梁甜從裏麵走了出來,隻是,剛踏出前腳,卻見江牧珩手裏抱著一個大花瓶正對著自己。
“抱著花瓶做什麼?”梁甜一陣費解,江牧珩他在做什麼?
難道他擔心自己想不開,預備砸門?
“你…”江牧珩江梁甜全身打量了一遍。
“放心,我不會想不開,那兩個混蛋已經得到懲罰,我不會多想。”
何況她都懷孕了,更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繞過江牧珩,梁甜走到梳妝台前,拿起棉簽想重新包紮自己的傷口,剛才洗澡的時候把傷口都弄濕了,她得重新包紮,以免傷口發炎。
“唔……”剛扯開額頭上的棉紗,梁甜一陣呼痛,眉頭和小臉都緊皺成一團。
看著梁甜吃痛的模樣,江牧珩眉頭緊蹙,走到了梳妝台前。
他接過梁甜手上的棉簽,摁住了她:“坐著別動,我幫你上藥。”
梁甜搖了搖頭,應道:“你會上藥嗎?”
江牧珩從小到大養尊處優,他哪會照顧什麼病人?
梁甜心想,江牧珩肯定不懂這些。
“別小看我,上藥這種小事,我還是會的。”
說著,江牧珩抱起梁甜,讓她坐在自己雙腿上,江牧珩打開消毒水的蓋子:“忍著點,消毒水擦在上麵可能會很痛。”
“那你擦輕點。”靠在他溫暖的胸膛,梁甜不自知地和他撒起了嬌。
江牧珩的嘴角微微彎起一道笑意,撥開梁甜的碎發。
這個姿勢,他一低頭便能親到她的額頭,江牧珩輕輕吹著氣,微暖的氣息拂過梁甜受傷的地方,感覺傷口都不是那麼疼了。
江牧珩上藥的動作極其得溫柔,那動作就像在對待一件珍寶。
這份溫柔和細心,恐怕就連江牧珩自己都沒有察覺。
“唔……”消毒水一觸到傷口,一陣疼痛傳來,梁甜瘦小的身子情不自禁抖了抖,緊緊拽住了江牧珩胸口的衣服。
“很疼嗎?”感受到梁甜在抖,江牧珩即刻停下擦消毒水,俯身一個勁吹她的額頭,希望能減輕她的疼痛。
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額頭,暖暖的,江牧珩薄薄的唇正對著她的額,因為吹拂的緣故,他的唇似有似無觸到她的額頭,像極了在接吻。
“不疼了。”梁甜臉一霎充血般紅,剛才她在想什麼?
接吻,誰要跟這個自大狂接吻啊。
梁甜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一陣心虛。
“那我可要幫你包紮了。”江牧珩伸手拿起繃帶,“別亂動,臉對著我坐好。”
“恩。”臉上的火熱一直無法消退,梁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這一刻,竟然心跳如小鹿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