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她手快地扶住了一邊的牆壁,關掉花灑,手撫上了額頭。
許久之後,頭暈的症狀才有所減輕。
她穿上睡衣,慢慢地走了出去。
拉開浴室門,就見到江牧珩站在門口,像個門神似的,有點嚇到她了。
但梁甜不太舒服,就沒出聲和他說話,就這麼越過他,朝臥室走去。
江牧珩一言不發,就這麼跟在她身後。
梁甜隱隱約約感覺到他的腳步,隻以為他是不是忘拿了換洗衣物,也沒理他,一路就這麼往前走著。
突然,江牧珩一伸手,就將梁甜拽進了自己懷裏。
“你,你要幹什麼?”梁甜被他的舉動嚇到了,吃驚地睜大了雙眸。
雙頰帶著剛沐浴之後的紅暈,更顯得楚楚動人,一雙瑩亮的水眸中仿佛帶著霧氣,有幾分仙氣飄飄的意味。
江牧珩的雙臂緊攬著她纖細的腰間,冷眸從她的臉頰上掃過,漸漸下移。
她穿著寬鬆的睡衣,睡衣裏麵是真空的,隨著她的呼吸,她的胸膛一起一伏,像是某種無聲的邀請。
真絲質地的睡衣,讓她看上去恬淡、靜雅。
梁甜注意到他的不同尋常,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反而被他摟得更緊,而他略顯粗重的呼吸聲讓她身子一顫。
“洗得這麼香,故意引誘我?”不同於他灼熱的呼吸,江牧珩的嗓音依舊冷冰冰的,似乎不肯承認,就是梁甜把他的心緒攪得不得安寧。
梁甜莫名其妙:“我才沒有,你放開我。”
江牧珩低笑一聲,俯身在她的耳邊說著:“故意和同事聚會刺激我,又洗得香噴噴的,你是在提醒我,我們已經很久沒做那事了嗎?”
“才不是呢!”梁甜堅決否認。
江牧珩的眼神太過炙熱,讓她覺得惶惑不安,她害怕得躲閃著他的眼神。
江牧珩一扯性感的薄唇:“你現在害怕了嗎?”
聲音低沉有磁性,卻帶著無比強悍的震懾力,引得梁甜的心髒一個顫栗。
梁甜還想說什麼,江牧珩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邁著大步走到床邊,將她放到了大床上。
梁甜跌進了偌大的床上,還未來得及坐起身,江牧珩健碩的身子已經俯下,雙臂撐在她身子的兩旁,將她圈在自己的身下。
他呼出的暖暖的熱氣嗬在她敏感的頸間。
“你別這樣。”梁甜伸手緊緊地抵在了他的胸前,眉頭緊緊地皺起。
前幾次都被她逃掉了,今晚該怎麼辦呢?找個什麼樣的說辭呢?
“那我應該哪樣?嗯?”
冷眸掃過她因為大口喘氣而起伏的胸前,江牧珩騰出一隻手,緊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的眼神有任何的躲避。
“隻要我們一天不離婚,你就是我江牧珩的妻子,這件事,是你我之間的義務。”
他的語氣很平淡,卻掩不去他話裏的強勢。
他若是要,她沒有拒絕的餘地。
“可我才從山上下來,我今天很累了,沒有力氣了。”梁甜盡可能地找著借口,希望可以說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