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鈺敲了一下朔澤的腦袋:“我的傻弟弟,你可腦子清醒點吧,這還沒怎麼樣呢,你就這麼向著他,以後心裏可不是要沒有我們一家子人了。”
“說得不錯。”二皇子點頭附和。
朔澤漲紅了臉,沒辦法,陷入愛情,不管是誰,都得完。
“沐風,你今天做得那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老實交代吧。”其實,簌鈺是在詐沐風。
但是,沐風很不幸中計了:“你怎麼知道?那帕子我都扔了,我也沒招惹人小姑娘,是她自己扔給我的,我有什麼辦法。”
沐風說完,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但是自己已經不打自招。唉,好吧。搞不過啊搞不過。
看見沐風一臉欲卒的表情,簌鈺樂了,她捅了捅北海王的胳膊:“父親,您說吧。”
北海王將兒女們的表現看在眼裏,其實這些天他也的確在暗中觀察這個沐風,本來他是不同意這門親事的,要不是簌鈺寫信讓他認真考慮,他才不會費那麼多心思呢。
但是,這些時日的觀察,他倒的確對沐風改觀不少。
北海王將西海和海鳥族的事情簡單和沐風說了一下。
沐風很聰明,他腦子轉了幾轉,就明白其中厲害:“所以,您是希望,我以東海的名義出麵,阻止海鳥族與西海的聯盟?”
北海王點點頭:“本來,除了西海,就是我北海距離海鳥族最近了,但是,我們收留海妖族已經是眾矢之的,實在不方便,南海又野心勃勃,隻有東海最合適了。”
“而且……”簌鈺接過話,看了看朔澤,又看看沐風,沐風立刻就明白了,忙應到:“王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番外:錯眼
“奕楠啊,你好了嗎?該出門了。”母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唐奕楠看了看鏡子的少年,男孩麵容帥氣,僵硬的臉上擠出一個微笑,他不太想去參加什麼宴會,與其應酬那些推杯換盞和恭維,不如多刷幾套卷子,他還更舒心些。
“來了。”最後,唐奕楠還是風度翩翩的出門了。今晚他們要去的是秦家,據說是秦夫人的生日宴,他見過幾次那個秦夫人,長得有些小家子氣,不是單純的長相,而是那股由內而外的氣質,那是服侍和妝容掩飾不住的。
下了車,就有門童過來給他們引路,唐奕楠最後一個下來的,自然也就落到了後麵,秦家最近搬了家,所以今天也算是恭賀喬遷之喜。
唐奕楠走著,回頭看了一下,一個白影子從院牆上閃了一下,什麼人?
唐奕楠頓了一下,門童有些奇怪,詢問怎麼了。唐奕楠盯著那堵空蕩蕩的圍牆,沒看錯的話,剛才應該是有一個穿白裙子的女孩從圍牆上翻了進來,能明目張膽的做這種事情,還是在主人家有重大宴會的時候,隻能是主人家的女孩子了。
唐奕楠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跟著進入了廳堂。
本來毫無興致,打算糊弄一下就回家的唐奕楠忽然很認真的跟著母親和秦家的長輩打招呼,於是,他就看見了穿著白色連衣裙,乖乖巧巧的站在秦夫人身邊的秦雨。
“簌鈺呢,怎麼還不來,宴會都開始了,太不像話了。”秦先生和父親說了會兒話,就問秦夫人。秦夫人不知道。
“我在這裏,找我幹嘛?”女孩子囂張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唐奕楠回頭,女孩穿著深藍色的禮服,披散著頭發,還有些微微的喘氣,麵上卻很平靜。
“簌鈺,這是你唐伯伯,唐阿姨,還有這位,唐伯伯的兒子,唐奕楠。”
秦簌鈺規規矩矩的和唐家夫婦問了好,對於這個小弟弟,簡單點了一下頭,就算完事了,並不感興趣。
“爸,我先過去了,有事兒再叫我。”秦簌鈺說著就走了。全程沒有給秦夫人和秦雨。
……
時隔多年,當唐奕楠在學校門口再次看見一身黑色機車服的簌鈺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自己當年的眼拙。
“小雨,你家的院牆看起來有些高,恐怕不太好翻吧。”
“那當然,誰會去翻牆啊,也太沒素質了。”秦雨想到了少時經常半夜才回家,總是翻牆的秦簌鈺,心裏很是不屑。
看吧,果然是認錯人了,明明是那麼明顯的事,可眼拙的還是自己。
“這束花,麻煩給我送到秦氏集團副總辦公室。”唐奕楠挑了99朵紅玫瑰,認真紮好,遞給營業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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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楠每天給簌鈺送玫瑰花,但是他想要送的人早就不是原來的人的,簌鈺也不知道是他,即便知道也不會接受這份情誼。
我還挺喜歡唐奕楠的名字的。說不定以後會用它開個新文。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