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臉微紅,便要撐起身子,離李玄遠一些。
沒想到,李玄卻抱住了她,不讓她掙脫。
他望著那雙泛著水色的杏子眼,溫柔地說道:“夠了吧?氣該消了吧?”
木槿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腦門,嘟著嘴,道:“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這樣不熱嗎?你不嫌熱,我還嫌熱得慌。”
李玄看木槿吃癟的樣子,嘴角勾起了弧度,說道:“你還真是嘴上不饒人。”
說罷,他更抱緊了她,從她脖頸處散發出一股誘人的花香,他眼神慢慢往下移,最終停在了那嬌嫩欲滴的嘴唇上。
他想,既然第一次不太行,多試幾次,總會熟練的。到時候,定要叫他服輸。
馬車內,氣溫上升,他看著木槿,就像獵人發現什麼新奇的獵物似的,興奮不已。
盯著她那像櫻桃似的小嘴,緩緩靠近她,欲親芳澤。
木槿看著李玄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驀然地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停下了動作。
這時,馬車緩緩停下,卿言將雲瓊扶下馬車後,便朝身後的馬車喊道:“李玄,木槿,我們到了,下馬車吧。”
木槿緩過神來,便推開了李玄,像兔子似的跑得飛快,溜下馬車。
李玄見她跑了,捂著眼睛,獨自傻笑。
他想,他可能魔怔了。
李玄撩起車簾,跳下馬車。
城外,城牆上掛著德陽城三字,門口站著烏壓壓的人群。
木槿僵在了原地,她的父親守在城門外,帶著家丁,和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男子。
他身穿寶藍色的衣衫,一條暗紅色的紋帶係在腰間,一頭如風的頭發,他一雙明亮的雙眸正注視著木槿。
木槿呆愣地看著這個場麵,父親見到她,大罵道:“你這逆子,還有臉回來?”
木槿咬著唇,倔強回答道:“父親你這是做什麼?堵城門嗎?”
木槿父親卻道:“我若不在城門守著,怎麼可能堵到你?倒是你,什麼時候膽大妄為至此,連婚都敢逃了?”
卿言扭頭看向木槿,原來木槿真的有婚約在身。
隨後,便不待木槿辯解,不由分說地拉著木槿到這名陌生男子麵前,“這就是你拜過堂成過親的人,他是你相公。”
原來,他就是當時那個牽著我的手拜過堂的人。
木槿父親揉著太陽穴,累極了,說道:“既然都拜過堂了,你也回來了,從今以後,就安分守己的過日子吧!”
木槿急道:“父親,可我從未見過他,也不了解,怎可就這樣草率的決定。”
沒想到,那名男子卻開口道:“沒關係,你有一輩子的時間了解我。”
他欲伸手,摸摸她的頭發,可木槿眼裏充滿著警惕,往後退了幾步。
她可不認從未謀麵的相公!
那名男子尷尬收回了手,放在身後。
父親見狀,連忙出來打個圓場,“東良,可能木槿這次回來太累了,先讓她跟我回去。”
東良應答:“如此,那便有勞嶽父了。”
他深深地看了木槿一眼,便轉身帶著家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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