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王李何瑞最近這幾天倒是不常來,畢竟他好歹也是個城主事情還是有的,不過他的侄子變成了這裏的常客。
也不挑姑娘
隻是那麼有事沒事的喝點酒,找了個靠窗的包間兒,就那麼坐著坐一天。
有時候還死皮賴臉的讓李辭陪他坐著。
“沈焓你舅舅不是說你是書香門第的嗎?怎麼天天來我這種地方?你如果要喝酒的話就打酒館去喝啊。”
“我就喜歡這裏的酒,李何瑞最近有些事情絆住了腳我好不容易才可以跟你單獨相處,我才不去其他地方。”
李辭心情莫名的複雜
這少年如果按年紀看的話比自己還小個三歲左右,自己雖然也覺得自己長得漂亮但也沒到這種地步吧。
但是看他對自己好像沒有任何那種心思,更覺得奇怪。
“紅豆,我當時就特別恨我自己沒有本事,我到最後才知道那個人原來那麼惡心。”
李辭都神情一下子就變,變得淡漠:
“如果你要跟我講以前的事情大可不必,你要喝酒我管不著,以後我也不會陪你喝。”
沈焓一直呆呆的坐在原地,看著她起身就走。
李辭不想聽他講下去了,她怕一講自己好不容易忍得三四年才忍下去的東西一下子就會冒出來。
是一個兩個人的說法,她不傻即便不知道經過的經曆的過程,也你知道自己栽的不清。
既然無法改變以前,而且現在能力不夠,那就不要再掀開那張紙,讓自己陷入無邊的苦惱和悔恨。
沈焓回去的時候頤王李何瑞正在處理文件:
“怎麼了心事重重了,還在為丟了兵符傷感?”
“不是。”
“還是你又被紅豆都給拒絕了,不得不說你也真的好意思,發揚你爹賴皮的精神,天天去我都沒有你那麼勤。”
“不是,姐姐厭我了,我說錯話。”
“你要怎麼說錯話惹她,她那脾氣本來就怪得很,你也別當真。”
“我說……”
頤王李何瑞放下了手中的筆,起身走到他麵前:
“怪不得被說,你說人家好不容易都放下,你還去跟人家提幹嘛?你這不是惹人厭嗎?”
“我……”
“沈焓我姐把你寵,畢竟你是她唯一的兒子,但是現在對於紅豆而言你隻是一個陌生人,她沒有義務寵你。
如果你想讓她態度對你好一點那你就給她錢,誰會跟錢過不去。”
“舅舅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不過是太想……”
“當初的事情連我們都覺得是他對不起了紅豆,但是我們始終是旁觀者,你真的為她委屈的話那就不要再提這種事情。”
“而且現在我覺得這件事情已經埋不住了,那個有很多人都在翻兩年前的舊事我當時的確花了心思做了手腳。
但說到底什麼事情都會有破綻,她之所以現在還能用自己的名字,是因為他們不會想到如此高貴如她也會成為青樓妓子。”
“如果真的要查的話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如果你真的想要幫他那就好好的給我練習武藝!”
“我知道了,可是她那邊……”
“我會替你去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