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沈若初搖頭,今天晚上的酒本來度數就不高,而且她那麼開心,一點醉意都沒有。
“今天的生日就你身邊的朋友和親人一起,以後你若是想,我們也可以辦得大一些。”賀知年吹幹頭發,又拿起旁邊的梳子輕柔的梳了起來。
“不,我就喜歡今天晚上這樣,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都在身邊就夠了。”
沈若初也不是沒有參加過那些上流社會的聚會,都是一群各懷心思的人趁著聚會的由頭去做自己的事情而已。那樣的聚會她不喜歡,更不願意自己成為那種聚會的核心。
賀知年梳順她的頭發,轉身就把沈若初壓在了身下,“初初,我們多久沒有兩個人一起了?”
“我們不是每天晚上都是兩個人嗎?”沈若初有些臉紅。
“不,小霄纏了你那麼多天。”賀知年搖頭。
沈若初有些失笑,伸手摟住賀知年的脖子,“我們賀總,這是在跟自己的兒子吃醋嗎?”
“我當然吃醋,他每天晚上都來這裏,纏著你都不要我這個爸爸,而且他一直纏著我的老婆。”
沈若初狡黠的看著他,“哦?那你到底是吃我的醋呢?還是吃小霄的醋呢?要不以後你自己睡,我帶著小霄睡客房?”
“不可以!”賀知年命令似的語氣,眼裏麵全是霸道的眼神。
“那你剛剛還一副吃醋的表情。”
“不吃醋,吃了你!”賀知年的眼神染上情愫期身壓在沈若初身上,一室的曖昧!
陳少康嘴角流著血,渾身的西服破了好多地方,臉上也腫起了一塊,勉強開著車到了石清秋住的小區,跌跌撞撞的跑去開門。
石清秋已經準備睡了,剛剛躺上床就聽到有敲門聲,職業的習慣讓她立刻翻身下床,一臉防備的走到門口,眼神還盯著窗戶看了幾眼,確定窗戶沒有人爬上來之後,才從貓眼看了門口站著的人。
看到渾身傷痕的陳少康,石清秋馬上開門,讓陳少康進門之後還探身出去看了看身後有沒有跟蹤的人。
“呼……”陳少康躺在沙發上,劇烈的呼吸著,手上的傷口已經在滲血,整個人虛弱到了極點。
“你怎麼回事?誰把你打成這樣的?”石清秋拿著醫藥箱走到他身邊,熟練的處理起傷口來,完全不輸專業的醫護人員。
“賀知年那個混賬,總有一天我要把他給廢了,啊!輕點!”陳少康惡狠狠的說著,下一秒卻疼得齜牙咧嘴。
“他為什麼要打你?你又去招惹沈若初了吧。”石清秋給他手上纏上繃帶。
“什麼叫招惹?那是我的女人,跟了我三年,我去給她過生日還要看他賀知年的臉色?他要不是仗著家裏,鬼知道他是誰。”陳少康還是一副狠厲的樣子,下一秒又是疼的不行,“啊!輕點,輕點!你幹什麼?”
“忍著點,一個大男人受點傷就叫成這樣,要是在我們那裏早就被教訓了!”石清秋直接大聲的嗬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