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平日裏莉莉總是在我們麵前呼來喝去,並不是僅僅因為她在這個模特隊裏邊兒的地位比較高,梁姐比較認可她。還有一個層關係就是她說自己在外麵認識很多社會大哥,雖然這些事兒是真是假,我們都不知道,但是距莉莉說隻要她打一個電話,卸下你一條胳膊不成問題。
一開始她礙於梁姐的情麵和公司的管製,沒有公開跟文宣撕破臉,可是現在我擺了她一道,讓她惱羞成怒,見她覺得現在也沒有必要再跟我們客氣了,打定了主意要給我們好看。這讓我覺得自己反而陷入到了更被動的局麵裏邊,現在事情不好辦了!
我始終認為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如果說莉莉當麵鑼,對麵鼓的跟我們打起來,我還真就不怕她。畢竟我們占理,而且這是法治社會,她所做的任何行為都要負法律責任,所以說不管她有多瘋狂,我都不害怕。可是如果說莉莉要玩兒陰的,這事兒就不好辦了。畢竟夜路走多了沒有不遇見鬼的,如果莉莉真找一些亡命之徒,給我和文宣來一板兒磚,甚至是往臉上潑硫酸,這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一旦這些喪心病狂的人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即便日後他們受到了法律的製裁,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和文宣的生活也毀了。現在我們想要的並不是血流成河,殺人不眨眼的亡命生活,我們需要的是平安穩定的生活,讓我們努力奔向幸福小康,所以說新鞋不踩臭爛泥,我現在對莉莉極其不滿,但是卻沒有辦法把她怎麼樣。
畢竟現在莉莉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所以說我想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也不行。可是如果說莉莉真的做了什麼壞事,然後我再反擊的話,估計到那時候一切都太晚了,所以說現在我還是要早做防備。這時候說實話我痛苦不已,因為我發現正義有時候在邪惡麵前顯得不堪一擊,尤其是法律在罪惡麵前似乎隻是一個無可奈何的孩子,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現在誰都知道莉莉要對付我們,但是誰也不能幫我們。因為即便我們可以二十四小時雇保鏢,等到最後人是安全了,當時整個過程依然心驚膽戰,而且花費不小,落一個人財兩空的下場,這結果也不太好。
因此莉莉雖然什麼都沒有做,我們現在反而成功的被莉莉即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折磨了,如果說我們要是想要過上好日子的話,一定要想辦法改變這個現狀,不能聽之任之。文宣知道了自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之後,表示惹不起我們躲得起,她做模特這個行業最大的好處就是在哪個城市都能幹,所以說這個一線城市她待不下去了,大不了就換一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