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裏人群慌亂,隻顧著叫服務員趕緊開燈,修好電路,隻有我和盛訣,偷偷吻在一起。
我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頰,啪的一聲,餐廳的燈亮了,瞬間晃的有些刺眼。
“對不起對不起!電路老化剛剛停電了,現在已經修好了……”服務生趕緊道歉,我和盛訣卻互相對視,挪不開彼此炙熱的視線。
他濃如潑墨的瞳孔裏,閃爍著如煙花般璀璨的笑意。
我在他的眼神裏,看到羞紅臉頰的自己。
“你,你怎麼欺負我!”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拿刀叉扒拉著盤子裏的鵝肝。
盛訣咧嘴一笑,浮起淺淺的酒窩:“隻許你欺負我,不許我欺負你?”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盛訣雙手交叉,拄在桌沿上看我,幽幽說道:“是誰趁著自己喝醉了酒,雙腿綁在我腰上,口口聲聲叫我老公?!”
我本來消紅的臉色瞬間又漲了起來,紅的像盤子裏熟透了的蝦仁。
“你應該知道,這是誘惑性極強的姿勢,這麼明目張膽的占我便宜,難道不是在欺負我?”
我!
我啞口無言……
“嘖。”盛訣傲嬌的挑挑眉,故意壞笑揶揄我:“不過嘛,叫老公叫的還挺順耳的,晚上你再叫幾聲給我聽聽,我心情好了,就不跟你索賠了。”
“想得美!”我氣的猛灌了幾口檸檬水,嘴唇接觸杯口的位置隱隱作痛。
我沒好氣的瞪著盛訣,他正抿了一口紅酒神情疏懶的看著我。
我抿了抿被盛訣親的隱隱作痛的嘴唇,不敢吭聲。
他臉上分明寫著“敢反抗,我會比這更霸道一百倍”。
可痛雖然是有點痛,不過唇齒間留下了屬於盛訣淡淡的清香混合著酒香的味道,竟然讓我有幾分迷醉……
吃完晚餐,小曲把盛訣的車開過來,停在路邊等候。
“那麼,我開車回去了。”我說。
盛訣扯住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等下,有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
小曲打開後備箱,從車上下來,對我笑眯眯說道:“如意姐,上次您不是說想吃那家有名的草莓蛋糕嘛,可是上次沒有貨了,這次盛訣特意吩咐我給您買的,您看盛總對您多好啊,一直惦記著呢。”
盛訣瞥了小曲一眼:“話多死的早知道嗎?”
我噗呲笑出聲,小曲趕緊閉了嘴,回到駕駛位。
蛋糕盒子上綁著白色氣球,與粉色蛋糕盒相得益彰,顏色搭配的很浪漫。
“謝謝你還記得。”我取出蛋糕拎在手裏,分量很重:“你買了好多啊。”
盛訣揉揉我的頭發:“你開心就好。”
“那佳歡的禮物怎麼辦?”
盛訣笑容慢慢收斂,眼神深邃深沉如黑夜中的海洋:“我帶回去,或許她會喜歡。”
“有時間我去看看她吧。”我說。
盛訣低垂著眼瞼,長長的睫毛將他的失落掩藏,沒回答我的話。
“開車回去注意安全,到家給我發信息。”盛訣的聲音低沉柔和,仔細聽才能聽得出一絲失落。
“好,晚安。”我心疼的看看盛訣,踮起腳在他臉上輕輕印了一個吻。
……
晚上我和蘇小玉一邊吃草莓蛋糕一邊看電視,忽然電話響了。
我愣了一下,是倪雨雨打來的。
上次我們一起錄製《快跑呀》綜藝的時候留了電話號碼,可是錄製結束後我們從沒聯係過,她怎麼會突然來電話?
我進了臥室接電話:“喂,雨雨姐。”
“是我,如意,那個什麼,你還記不記得姐跟你說過的事情?”倪雨雨在電話那邊語氣熱誠。
可我卻一頭霧水。
“額,不好意思姐,您說的是哪件事?”
“嗨,上次咱倆一起洗澡的時候,姐不是跟你說過嗎?姐有一檔自製綜藝,想邀請你去做特邀嘉賓的啦!姐的節目不用爬山,不用下水,是美食訪談類綜藝,回答些問題就好啦,很輕鬆很愉快的!”
我立刻想起來,因為倪雨雨說的一起洗澡的事,太有畫麵感了,我還給倪雨雨搓背來著……
“哦,我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