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才女再度出手
“是嗎，可是我跟姐姐相處的時間越長，越是感覺跟姐姐好像是似曾相識！”雪舞聽到沈瀾馨的話，也是不確定了。不過她心裏那種感覺卻一直縈繞。揮之不去。
“可能是這裏女人太少，隻有我跟長公主接觸多的緣故吧！”沈瀾馨解釋到。
“可能是這樣吧，嗬嗬～”雪舞也想不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經跟沈瀾馨接觸過，隻好認可了這個解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小皇帝張博延在一旁插嘴到。
眾人都被他的話給逗笑了。不多時，幾人都已經吃完了飯。
楚江一伸懶腰，“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舒服啊！”“嘻嘻，楚大哥你個吃貨！”小皇帝在一旁笑道。‘吃貨’這兩個字也是他跟楚江學的，因為吃野味的時候，他自己曾經把多半隻兔子給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還意猶未盡。楚江就說過他是吃貨。這個仇他就記住了，今天終於對楚江報仇了！這句話說的楚江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咳咳，小子，算，算你狠！”“哈哈哈，還行吧！都是大哥教導有方啊！”張博延賊笑到。
“別家，別扯我。我可教不出你老人家這樣的來！”楚江無奈的說道。
“以楚大哥的文采風流。如果不是經商的話，完全可以去國子監的！”雪舞在旁邊接聲到。
“哈哈，雖然我這人很謙虛，但是這句話說的確實很正確。小小的國子監，抽空我可以去看看！”楚江大言不慚的說道。“對了，國子監是幹什麼的！”幾人一陣大汗，感情這位連國子監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呢！沈瀾馨邊笑別解釋到，“楚大哥，國子監是我們大燕朝的最高學府，同時也是最高的教育管理機構。裏麵的人都是博學大儒，當世英才。”“原來是教育部和頂級大學的集合體啊！”楚江心裏暗暗的想著，“不過能進教育部也不錯，至少也算是當官了！雖然我沒有什麼文化！”“原來如此啊，我以為光是上學的地方呢！這學的東西太多了，都雜了！”楚江搖搖頭，感慨的說道。眾人又是一陣大汗。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那個，裏麵當老師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啊！”楚江接著問道。
“當然都是些現在有名的儒學大家了！”小皇帝也不幹落後的出口到。
“都是男的啊？”楚江有些失望。
“哈哈哈哈，楚大哥難道想裏麵還有女的教習嗎？”張博延大笑道。
“嗯，女教習？”雪舞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
“你是當年的天下第一才女，沈瀾馨，沈才女！”雪舞突然轉身向沈瀾馨說道。
太後的清仁宮裏，即將上演一副全武行。兵部尚書黃澤愷已經挽起來了袖子，準備跟當朝第一人，權傾天下的右相方廉孝大打一場。這可是讓方廉孝大驚。要是打架，他可不是這個莽夫的對手。
幸好，這時候有人站出來了。
“黃大人，黃大人，息怒，息怒啊！”四王爺看著火候差不多了，趕緊的出場了。萬一他再不出聲阻止，恐怕老黃這小子真敢趁這機會揍方廉孝一頓，那樣的話，恐怕就沒辦法收場了。
“方大人，息怒，息怒啊！”四王爺現在是個老好人，兩邊勸告著，也算是給了方廉孝的麵子。
“哼，無知莽夫，我豈會跟他一般見識！”方廉孝一甩手，氣呼呼的坐在了一旁。
四王爺這邊還拉著黃澤愷，偷偷的朝著他伸了下大拇指。告訴他，你這個老家夥辦事，硬是要的！可是他發現，黃澤愷根本沒反應，還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就知道壞了，這家夥是真入戲了。恐怕這次想玩真的。
“黃大人，消消氣，消消氣。這裏可是太後的清仁宮！”四王爺趕緊的大聲說道。就是為了讓黃澤愷好趕緊的清醒過來。
聽到四王爺大聲喊給他的話，黃澤愷也是一激靈。才想到，剛才不過是演戲而已。想不到自己竟然陷進去了。於是手上稍微用勁，捏了捏四王爺的胳膊，示意他自己已經沒事了。四王爺這下才算是放心下來。
“來，來黃大人請坐！咱們都是同朝為官，都是為了皇上盡忠。何必要這樣弄的這麼僵呢！”張逸軒心裏這個無奈啊，今天差點弄的不可收場了。方廉孝你個老狐狸也是，你惹誰不好，偏偏的惹了楊家的老將軍。那可是所有軍人的精神領袖。就是皇上見了都親熱的不得了。這不找不自在的嗎！膨脹，太膨脹了！“來人，上茶！”四王爺衝著外麵的人喊道，這兩個人現在都不在狀態呢，還是先喝喝茶，冷靜一下吧。不過這次老黃辦的事還真挺到位，現在看方廉孝那一張臭臉，可能已經把進宮的目的給忘的差不多了！“方大人也是關心聖上龍體進宮來探視的嗎？”等茶上來，四王爺出聲問道。
“是啊，老夫聽說皇上龍體欠安，下朝之後也是心裏很緊張，於是就進宮來請示太後，讓老夫麵見皇上，探視一番。”方廉孝穩了穩心神，回答到。確實是當朝右相。養氣的功夫絕對是一流的。這一會的時間就已經擺脫了在剛才的爭執，臉上又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了。看看老黃，還是一臉氣憤的呢！“嗬嗬，真是勞累右相大人了！”四王爺笑著說道。這會太後不在，他們兩人又剛剛爭吵了一番，隻好自己做起了這個老好人。“剛才我和黃大人也是剛剛探視了皇上，不過是有些燒熱而已，無礙的。太醫們已經給皇上開了藥，這會太後正在裏麵陪著皇上吃藥呢！還請右相大人稍等片刻！”“王爺嚴重了。老夫不過是憂心聖上龍體而已，知道皇上沒事就好了。等一會不要緊的！”看到四王爺這麼給他麵子，方廉孝也不好再擺他右相的譜，也是趕緊的回答到。
幾個人坐在那，也沒什麼話說了，隻好靜靜的喝茶吧。四王爺張逸軒也是左邊說一句，右邊談兩聲，好讓在場的氣氛不至於太尷尬！“太後駕到！”小太監的一聲傳報，打破了幾個人的思緒。三人起身，迎接皇太後的駕到。不大會，皇太後陶淺儀就走了進來。
“參見太後！”三人同時躬身道。很難得的，朝中三派的頭領，同時在場。
“三位愛卿免禮！”太後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向下麵的三個人說道。
“謝太後！”“請問太後，皇上的龍體現在怎麼樣了？”既然是來‘探視’皇上的，自然要把事情給做足了。看到太後坐下之後，方廉孝趕緊的出聲問道。
“謝右相大人關心，皇上他的身子已經沒有大礙了。剛剛我已經看著他服下了太醫開的藥，現在已經睡下了！”皇太後自然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不緊不慢的說道，“右相大人前來，可是有什麼要事嗎？”還沒等方廉孝回話，太後又給他回了回去。
“啊？哦，沒有。老臣擔心皇上龍體，所以前來探望皇上！”方廉孝連忙回答到。顯然這句話讓方他有些措手不及，“如此就多謝右相，王爺和黃大人了！皇上已經沒事了，現在已經睡下。所以就不能讓各位進去麵見皇上了！不過各位的一片忠心，我會轉告皇上的！”太後說道。
“謝太後，既然皇上龍體已經沒事，我等就先行告退了！”沒等方廉孝反應過來，四王爺就已經請辭了。
“好，各位都是朝廷的肱骨之臣，想必也是公務繁忙，哀家也就不多留了！”“微臣告退！”得，既然皇太後都已經這麼說了，也別再不知道好歹的留下來了。三人同時告辭，出了皇宮！各自回去了。
回到家的方廉孝再也忍不住了，還沒站穩腳，就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這算時間，他家的瓷器算是遭殃了，沒少被摔了！“黃澤愷老匹夫，欺人太甚！”方廉孝大罵到。今天他本來是想去宮中探聽消息的，結果什麼東西都沒有打聽到吧，還差點讓老黃給揍了。這讓平時心高氣傲的方廉孝怎麼能受得了。這讓平時高高在上的堂堂右相，絕對的接受不了的！“哼，早晚老夫要將你碎屍萬段，誅滅九族！沈顧惜那老匹夫就是你的例子！”牛欄山上！這幾天的時間，楚江已經陪著小皇帝幾人逛遍了牛欄山上能去的地方。平時也沒少打了野味讓這幾個人換換口味。小皇帝也是玩的不亦樂乎，都快樂不思蜀了！這裏的東西實在是太讓他大開眼界了！“楚大哥，今天咱們還有什麼好玩的嗎？”一大早小皇帝就屁顛屁顛的跑去找楚江了。這讓想睡個懶覺的楚江大是無奈。他可是沒想到小皇帝的精神竟然這麼好，一天到晚的到處晃悠竟然還能晚睡早起。他是低估了小孩子的玩性了！“皇上啊，你能不能讓我睡夠了之後再陪你玩？這樣很累的！”楚江在被窩裏蒙著頭痛苦不堪的喊道。要不你去找齊鎮，或者小七他們，他們應該有時間的。經過這幾天的時間，小皇帝跟牛欄山的這幾個年輕人也都混熟了。沒事的時候就湊在一起玩。這幾個小子也是天生膽大，才不管你是不是皇上呢，照樣胡鬧。張博延也從不擺皇帝的架子。不過這倒是挺對張博延的口味。畢竟對他恭恭敬敬的人太多了。
“不行，我今天就得讓你去！你說的今天帶我去看那個什麼活字印刷的機器的！”張博延一下子就把楚江的被子給掀了起來。這下讓楚江隻穿了個大褲衩子的身體就無所遁形了。
“哈哈哈，楚大哥原來你睡覺的時候脫的這麼幹淨！”小皇帝笑的很開心。這時候聽到他笑聲的雪舞也走了進來，“怎麼笑的這麼開心啊，啊！楚大哥你，”看到楚江赤島國裸的身體，雪舞羞的是麵紅耳赤，她那裏知道這個時候了楚江還沒有起床呢。趕緊的跑了出去。可是在她出門的時候還是又回頭看了看楚江，就是這一眼，讓她很久都難以忘記。
聽到雪舞聲音的楚江緊張的一下子坐了起來，趕緊的背過身去。隻留了個背部給他們，可就是這背部，讓雪舞和張博延一下子都愣住了。這是什麼？他們都看到了楚江的身體上那些殘留的疤痕。有訓練時候留下的傷疤。更多的是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留下的刀傷，還有子彈留下的疤痕，被彈片劃破身體後留下的紀念。橫七豎八的在他的背上，甚是駭人！“楚大哥，你！你~~”小皇帝看到這些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從小就養尊處優的，可是也想象的到楚江背上的這些疤痕得是經曆過多少次打鬥才留下的。得忍著多大的痛苦才把這些傷給養好？張博延不敢想象。他真的被震撼到了！包括已經跑出去的雪舞也是在外麵自己想著楚江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傷痕。
不過他們現在知道了為什麼楚江麵對著劉守仁這麼多的追兵的時候還是一副麵不改色的樣子。隻是因為他經曆了太多次於死神擦肩而過的戰鬥，已經習慣了而已。
聽到小皇帝的喊聲，已經用被子裹住身體的楚江慢慢的轉過身來，看著小皇帝。“小子，以後千萬不能亂掀別人的被子，否則會出大事的！”他全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習以為常的背上那些傷痕給小皇帝帶來了多大的震撼。
怪不得楚大哥這麼厲害呢，看看他的身上就知道他有多什麼樣的經曆了！小皇帝暗暗的想到。他也見過身邊的侍衛們受傷之後麵不改色的樣子，可是像楚江樣整個背部幾乎沒有完整的地方了。卻從沒有見過。
楚江看到雪舞已經跑了出去，就把緊緊的過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給放了下來。經過這麼的一番折騰，他已經沒有心情再睡覺了，準備起床，帶著兩人去參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活字印刷術！他這一放，胸前那條恐怖的傷疤也露了出來，從胸口一直延伸到腹部。猙獰無比。
“楚大哥，你這是怎麼弄的？”看到這條更加恐怖是傷痕之後，小皇帝忍不住指著楚江的身體問道！“整個啊，是以前跟人打架的時候留下的。當時我們都有了別的武器了，每人都拿著一把匕首。最後，他在我胸前給我留下了這麼一條醜陋的蜈蚣！”楚江毫不在意的說到。還挺樂觀的把自己身上的恐怖傷痕說成是蜈蚣。
“那，那個人呢？”張博延接著問道，“死了！用這一條傷痕的代價，他被我一刀捅進了心髒！”楚江愣了一下，繼續穿著自己的衣服，平聲說道。可是張博延依然能感受到當時有多麼的凶險。可是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這得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做到。楚江哪裏是用條傷疤的代價啊，他明明就是以命搏命！“好了，別想了。這種事情不是你該關心的。你要做的是更重要的事情！”已經穿好衣服的楚江拍了拍小皇帝的肩膀，說道。
“走吧，今天就讓你見識下我的終極秘密武器，秒殺所有印刷作坊的印刷怪獸。活字印刷機！”說完，自己先走了出去。看到楚江如此瀟灑的樣子，小皇帝也是一笑，“等下我，楚大哥！”聽到雪舞的話。楚江也是為難了。以他的性子是不想跟他們去皇宮裏的。以為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無拘無束的日子了。可是就像雪舞說的。隻是靠他們自己的能力的話，恐怕想搬到右相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了！“楚大哥，你就跟我們回宮裏去吧。以後你就給我做貼身侍衛，專門保護我和姐姐，隻聽從我們兩個人的命令，這樣就行了吧！”小皇帝看到楚江意動，趕緊的說道。他可是為了能把楚江一起帶回皇宮，想盡了辦法。
“這個，難道你們就不怕別人為難嗎？”楚江說道。
“哈哈哈，楚大哥，難道我們選一個貼身的侍衛都需要別人來指揮嗎？要是王侍衛他們都是別人選出來的，我們還不敢用呢！”雪舞也是在一旁說道。她的意思很明顯。自己貼身人，當然也就是自己的心腹之人，如果是別人給送來的，用著也不放心啊。
“那就好。好吧！我跟你們回去。”楚江考慮了一會，才答應道！聽到楚江答應下來，小皇帝高興的蹦了起來，他可是太喜歡跟楚江在一起的日子了。雪舞也是格外的高興。別的不說，就是楚江的身手和他的這些手下，就是皇宮中這些侍衛們都不能比的上的。況且，她也是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沈瀾馨卻是走了過來，擔心的說道，“大哥，你跟皇上和長公主回京城，不怕右相他再為難你嗎？”“哼哼，為難！這次不知道誰為難誰呢！”小皇帝在一旁冷哼道。他可是對方承誌的囂張氣焰給氣壞了。竟然連皇室中人都敢肆無忌憚的攻擊。而且還叫囂著方廉孝能給他擺平此事！這件事情不但小皇帝，就是連雪舞也是不肯放過的。到時候，恐怕他們自己都自顧不暇，哪裏還有心情去找楚江的麻煩！“對了，楚大哥，右相他們為什麼要找你的麻煩？”雪舞問道。她這才想起來，她們跟楚江來到牛欄山就是因為警示守備府的人追殺楚江而致！“這個，說來話長。”楚江就把當初他落難的時候跟隨朱秀才去天香樓，遇到了被朝廷貶為官妓的沈瀾馨。正好看到方承誌仗勢欺人，竟然派手下當街侮辱沈瀾馨。於是自己一怒之下，把方承誌給揍了一頓，然後才被右相的人追殺的～聽完楚江的話，雪舞兩人對右相的氣憤又是多了一分。“沒想到他方廉孝的兒子的氣焰竟然都這麼囂張。不過是一個無功無祿的普通百姓而已竟然仗著自己的父親仗勢欺人。楚大哥，你放心，你身上有我的玉佩。以後在街上碰到了他給我狠狠的揍他。隻要不把他給弄殘廢了，誰也不敢管你。就是方廉孝他來了，見到我的玉佩也得跪拜！”小皇帝義憤填膺的說道。
聽到他的這話，楚江心裏的那個高興啊。這個可是好事啊。沒想到老子竟然還混了塊禦賜金牌似的好東西。幸好老子還沒來得及把給賣了。
“皇上，這個是不是跟那個什麼尚方寶劍一樣，如朕親臨，先斬後奏？”楚江一臉諂笑的向小皇帝問道。
“嘶”，聽到楚江這話的眾人被嚇得直吸涼氣。真是無知者無謂。那個東西是隨便能給人的嗎？有個禦賜的玉佩就已經是不知道多少人做夢都得不到的東西了。張博延甚至懷疑他要是真的拿到了尚方寶劍會不會直接就去砍了方廉孝父子。
“這個，楚大哥你想幹什麼？”雪舞甚至有些害怕的問到。
“幹什麼，你想啊，我要是有這麼牛叉的東西還不用到爆？到了京城我收幾個能打的小弟專門去調戲方廉孝他們一派的女人去。他媽的，誰敢反對我削誰，最後老子拿著玉佩一亮相。有事去找皇上說理去。老子這可是奉旨辦事！”楚江一臉向往的樣子！聽到他的話，張博延有種想抽死他的衝動。他想著是不是要把楚江手裏的玉佩給收回來！我的名聲沒幾天就被你給變壞光了。我能下這個無聊的旨意嗎？不過去掉最後一句的話，我倒是挺喜歡！“楚大哥，你以後辦壞事的時候就不要打著我的旗號了。否則我也會很為難的！”小皇帝無奈的說道。他知道就楚江那無賴的性子，現在知道了他手裏的玉佩這麼管用，恐怕就是搶都搶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