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不打你不舒服啊！
“啊，二統領，小的，小的不敢啊！”張老黑他們一聽讓他們去北山把他們的東西搶回來，立馬嚇得跪下了。他們有命去，怕是沒命回來啊。
“不敢，你們不敢去，難道就讓西山頭這裏的所有人都餓著嗎？”楊浩大聲的問道。
這下他們又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抬起頭來，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你們放棄買來的東西逃跑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嗎？”“我們想過，我們想過。”其中一人回答道。
“怎麼想的，說說。”楊浩道，“我們想，大統領，二統領這麼厲害一定能搶過來的。”“是啊，是啊。二位統領一定能夠把我們的東西再搶回來的。”“是嗎。我和大統領很厲害，我們兩個能夠打幾百個是吧。憑我們兩個就能把韓一莫和他的北山給滅了？還是我們兩個吹口氣就能把北山的人給吹走了？說！”楊浩一聲怒喝，嚇的在場的人帶著楚江都是一哆嗦。
“這他娘的就是王霸之氣？”楚江偷偷的想到。他也沒想到楊浩這整天傻笑的老好人發起火來竟然這麼暴烈！“真是不能欺負老實人啊。楊大善人平時多和氣的人啊，唉，這幾個人倒黴了。”偵察隊的人都是這麼想的。
“可是，可是弄不回來的話，沈姑娘那裏還有錢，再去買啊！”張老黑後麵的一個人說道。
“有錢？哪是你的錢還是張老黑的錢？你說去買就去買？孫雲，你以為你很勞苦功高嗎？”楊浩現在可是怒不可遏了。你們半點事情辦不利索也就罷了，現在正是在老大做正事的時候你們竟然拉後腿。不削你們就對不起我楊大善人的稱呼。
“你們幾個，平時下山去采買東西，我或者沈姑娘給你們的銀子隻多不少，卻是從未見你們上交過。倒是自己家裏的吃的用的越來越好了。很發財啊！”“我們那是辛苦錢。我們弟兄們上山下山的跑這麼遠的路，為的是給大家夥買東西用的，又不是隻有我們。而且剩下的銀錢也不多，為什麼不能自己留下？”孫雲不服的叫到。
“好一個辛苦錢？你竟然好意思跟我說辛苦錢？難道這就是你們在‘破落領’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嗎？既然這麼點錢你們都能看到眼裏，為什麼不把韓一莫搶走的東西給搶回來？你們這麼理直氣壯的說那些錢應該是你們得到的，哪是不是你們應該對買來的東西負責給運送到這裏，而不是丟到那任人劫掠！”楊浩可被這些人給氣壞了。
他和楚江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為了西山頭的這些老弱病殘的好，誰知道竟然養出白眼狼來了？楊浩的一番話說的張老黑和孫雲他們啞口無言。平時拿錢了，出了事好像也得負責啊。但是讓他們再去搶回來那些被北山的人搶走的東西，哪給他們多少膽子都不敢的。
“孫雲是吧。好像你對西山頭現在的情況很有意見啊？”楚江突然說道。
“我，我沒意見。就是，那些東西是大家夥的，又不是給我自己的，我不能把命搭上啊！”孫雲依然嘴硬的說道。“是啊，是啊，大統領。我們都是有家的人啊，我們出事了，我們的家裏人可怎麼辦啊！”張老黑也是出聲應和道。
“天明，”楚江轉過頭對黃天明說到。“老大，在呢！請吩咐”，黃天明一看楚江的神情就知道有事需要他們做了。
“韓一莫的武功厲害嗎？”楚江問道。“他的武功一般，而且為人很自私，小氣。所以他的手下也不怎麼賣命。在牛欄山，除了西山頭就屬他們的北山頭最弱了。”黃天明想了想回答到。
“那好，你們現在帶上裝備，去把咱們的東西接回來。他們人不多，而且東西不少，走不遠的。你們敢嗎？”楚江沉聲問道。
“老大，你這是哪裏的話。整個牛欄山都被我們弄的雞飛狗跳的，還會害怕他們嗎？”黃天明還沒答話。副隊長鐵子就跳起來拍著胸脯說道。黃天明雖然沒有鐵子接話及時，但也是這麼想的。當下也沒有出聲阻攔。
“那好，帶上你們的東西，立刻出發！隻要不出人命，隨便你們怎麼辦！”楚江沉思了下，又說道，“帶上點“地瓜”吧！“一聽楚江的話。偵察隊的人立馬雙眼發出了綠光。那可是好東西啊。這麼久了。楚江就一直沒讓他們單獨玩過。看來這次楚江也起火了。韓一莫要倒黴啊。
偵察隊的人呼呼啦啦的走了出去。
“你們幾個起來吧，地上太涼了。”楚江說道。“謝謝，謝謝大統領。”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而且有了精神。他們看來，既然楚江已經派人去追回被搶的東西了，那麼這件事情跟他們就沒關係了。
楊浩當然不相信楚江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這些人。他可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主。平時一婦人蓄無害的樣子，可是看看他在訓練偵察隊的時候玩的那些花樣就知道老實人絕對的做不到。
“你們既然剛才那麼說了，也好。”楚江繼續說道。“你們每個人都是這麼想到吧，意見統一？”稍停了一會，並沒有人出來表示異議。“好，既然這樣。你們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那麼我也告訴你們的選擇。”楚江站起來，鏗鏘有聲的說道。
“你們既然不把自己當做這西山頭的人，那麼我也沒必要再繼續供養你們下去。以後，你們可以選擇離開這裏，去南山，東山。或者北山。說不定韓一莫看在今天你們給他這麼多東西的份上會收留你們呢！”“或者，你們可以繼續留在牛欄山。但是你們不會再受到我的保護，以後別的山頭的人欺負你們，或者搶奪你們的東西，都跟我沒有關係，我也不會為你們出頭。而且，以後所有西山頭統一買的東西，不會再有你們的份！”楚江說完，扭頭就走了。
楊浩看了看這些已經傻眼了的人，歎了口氣，也走了出去。他感覺張老黑和孫雲這些人挺可憐的。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既然自己不爭氣，誰也幫不了他們。
看著楊浩也要走出去。他們可真的傻眼了。現在才知道他們離開了西山頭或者離開了楚江和楊浩的庇護，他們什麼都不是。“二統領，二統領。你們別走啊。”才剛剛明白過來的這些人趕緊的追到了楊浩的麵前。他們可不敢去追楚江了。剛才楚江說出對他們的處理意見的時候，身上的煞氣把這些人給嚇的臉色都變了。誰還敢去找他啊。隻好找這個來的早而且平時挺平和的二當家的。
“你們還拉住我幹什麼？不管以前怎麼樣，從你們毫不抵抗的放棄整個西山頭的糧車物資開始。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們的二統領了！”楊浩沉聲說道。
“二統領。二統領。你發發慈悲，饒了我們這次把。我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放過我們吧，二統領。離開了這裏我們沒法活啊！”“是啊，我們下次已經不會這樣了！”“下次？你們還想著下次呢？你們以為以後這采購物資的事情還會留給你們這些人嗎？你們不是想讓我饒恕你們嗎，好啊。現在你們趕上鐵子他們幾個，去幫他們把被搶走的東西奪回來，我就會考慮讓大統領放過你們的！”一聽楊浩說的話。這些人立馬傻眼了。雖然偵察隊的人對奪回自己的東西信心充足。但是他們卻不這麼想。在他們看來，楊浩這手純屬是想借刀殺人啊。他們卻不想想，在這個牛欄山，楊浩想要讓他們消失，還用的著借刀嗎！楊浩看著這些依然毫無反應的人，徹底的死心了。繞過他們，走向了楚江的屋子。
“大哥，這次，會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看到楚江又在紙上寫寫畫畫的，楊浩趕緊的問道。
“不會的，雖然這次出了點意外，但是天明他們會把東西弄回來的。就是他們現在就得暴露了。”“那天明他們會不會暴露的太早了？”“無妨，反正他們現在也是已經到了要正式走到台前的時候了。我需要天明和鐵子他們的暴露和展示實力，來震懾牛欄山！”“大哥，你看他們？”楊浩看著窗外的那些人。有些遲疑的問道。
“他們你也都看到了。人比自救而後人救之。”楚江緩聲說道。“他們現在需要的不是銀兩，不是糧食。而是自己的尊嚴和羞恥之心。”“剛才你對他們說的話我也聽到了，可是就算是偵察隊的人已經在前麵去了，但是他們還是不敢直接的麵對即使是牛欄山裏最弱的土匪。”“但是，他們卻敢跟我們頂撞，甚至認為我們做的這些事情對他們來說是天經地義的。而且我們還需要感激他們。升米恩，鬥米仇！你說，這樣的人還值的我們麵和心善的對待嗎？”“大哥說的是，他們這些人，唉，真是太不爭氣了！”楊浩也是搖頭歎息到。
“好了，就不要管他們了。還是清理下頭緒，想想接下來我們需要怎麼對付這些山賊土匪吧！”楚江安慰道。畢竟這裏是楊浩一手發展起來的，而且平時也用心的去教導他們一些事情，不想還是出現了這種事，怎能不讓楊浩傷神！“老大，看來今天我們的收獲還是真的不少啊。”搶劫了西山頭的東西之後。準備運回去的韓一莫等人正在看著車上的東西流口水。這些看是他們平時都很少吃到，用到的東西啊。而且還這麼多。足夠他們的人用一段時間的了。手下的人當然看的出來韓一莫現在心情很不錯。
韓一莫的心情當然是很不錯。這是他這幾天裏遇到的最開心的事情了。他的北山上，讓那些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神秘人弄的雞飛狗跳。他這當老大的自然安生不了。一氣之下，帶著二三十個人親自來巡山了。
不想在準備回去的時候竟然遠遠的看到了西山頭的人推著幾輛大車回來了。他們可不認為這是西山頭的人搶來的。也當是為了衝喜吧。反正山上的東西不多了，正好給弟兄們加餐，發點福利什麼的。他帶著人就直接迎上去了。
不就是‘破落領’的幾個人嗎？他們的膽子還沒有林子裏的兔子大呢。平時就會自己種點菜吃。一年到頭的吃不上幾次肉。所以，韓一莫的北山頭經常會拿西山頭的人開玩笑。欺負你？說對了，欺負的就是你，怎麼著？這次的搶劫，雖然說是搶的自己人的。但是也讓韓一莫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誰知道西山的那些人竟然這麼熊包。自己還沒動手呢，剛剛報出了自己的名字，竟然就嚇跑了。
難道我有真龍護體？還是虎軀一震就能震懾住別人？韓一莫看著那些被自己名字就被嚇的跑遠的身影，再加上手下的小嘍?們不斷的馬屁拍過來，這讓韓一莫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現在車上有米，有麵，有菜，有肉，有衣服，竟然還有幾十雙他們沒見過的款式的靴子。雖然很新鮮的樣式，但是看起來質量就不錯啊。看來西山頭的那些窮鬼最近發財了啊。吃的穿的用的竟然都是整個牛欄山最好的。難道是楊浩那個傻子從哪弄來錢財了？這讓韓一莫的心裏又是一陣的的波瀾。
要是能把西山的那些錢弄過來，那我北山的人……韓一莫不敢想下去了。他怕自己心跳加速引起腦充血不顧一切的現在就跑回去西山找楊浩單挑。上次魯鐵被楊浩狠揍了一頓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而且還派了幾個手下去試探了下，結果很悲催。現在想到他們回來時候的樣子，韓一莫還感覺自己把他們派出去做這件事是不是太殘忍了！“老大，不對啊！你看這些衣服。”一個正在推著車子的小嘍?突然喊道。聲音都有些顫抖。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些衣服嗎，真他媽的給我丟人。你怕什麼怕啊！”韓一莫看到自己的手下這麼沒用，連件衣服都害怕，氣的一巴掌抽了過去。
沒想到他躲都沒躲，愣是硬硬的受了這一下。“不，不是，老大。你看，看那顏色。”小嘍?指著在車子後麵露出來一些的迷彩服。說道。
“顏色怎麼了？”韓一莫看著也是有些奇怪。現在誰會穿綠色的衣服啊！綠色？怎麼有點熟悉啊。
“不，不是，老大，那些經常襲擊我們的神秘人就是穿的這樣的衣服。”小嘍?咽了口塗抹，說道。
“他們是西山的人?”韓一莫忽然叫道！韓一莫感覺自己從天堂掉到了地獄。剛剛在自己的眼裏還是好東西的一車車吃的用的糧草物資，現在他看來像是燙手的山芋啊。想扔了，舍不得。但是不扔的話，被那些神秘人找到，他們可不一定是人家的對手啊。
“老大，怎麼辦？”他手下的小嘍?們聽到韓一莫的話，也嚇壞了。他們中的人有經曆過被那些穿著綠色衣服，摸著綠色的油彩的人襲擊的。他們真的是害怕了。那都是些什麼人啊。神出鬼沒的，而且下手陰險狠辣。他們都感覺自己是良民了，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土匪。
“怎麼辦？我知道怎麼辦？”韓一莫的汗都流下來了。剛剛到了春天，天氣還不是很熱。可是他還是感覺自己很燥熱。“這該死的天氣。”他恨恨地想到。
“不管了，反正事情已經做了。都給我加把勁，趕緊的把東西給我弄回到我們的山頭去。你，”一指其中的一個嘍?。“你跑的快，趕緊的去給我叫人，記著讓弟兄們帶著家夥，來接應我們。”被點到的小嘍?一愣，立馬高興的應了一聲，跑了出去。其他的嘍?都羨慕的看著他漸漸的跑遠了。
“看什麼看。趕緊走！還等著他們追上來啊！”韓一莫催促道。聽到老大這麼一說，他們才想到，今天是惹了大亂子了。當下趕緊的拉上車子往北山跑。隻要到了他們的山頭，那就不用擔心了。他們現在已經忘了自己被偵察隊的人搞的頭暈腦漲的了。
“各位，就這麼走了嗎？多留一會吧。”還沒走出去多遠，就看到一個人站在前麵，等著他們呢！一身綠色的迷彩服。臉上還畫著偽裝的油彩，根本看不到他的模樣。他腳下踩著一個人，正是剛才被韓一莫派出去報信的那個小嘍?。
“老大，救命。救我啊！”“他媽的，我去救你，誰來救我啊！”韓一莫心裏暗罵到。
“敢問閣下是那條道上的？在下牛欄山北山頭的韓一莫。”見人家都攔在那了，韓一莫也隻好硬著頭皮過去了。
“韓老大，你也不用裝了。我是那條道上的，你還不知道嗎！”那人冷冷的說道。“明人不說暗話。今天韓老大竟然動手搶了我們西山的東西，破了這裏的規矩。我們老大讓我請韓老大給個交代。”“哦，原來是這樣。哎呀，你看，我們也不是故意要搶西山的弟兄們的東西的。誤會，完全是誤會。我以為是經過的行商，就讓弟兄們下去了。你看，東西都在這呢，你們拉回去就行了。有空，我再去給楊大當家的請罪。”韓一莫這次倒是挺大方，一聽黃天明的話，就直接說東西留下，我們走人。
“韓老大，果然是仗義之人啊。”黃天明說道。“不過，你看，我今天來的人不多，負責運送的人還都被韓老大的威名給嚇跑了。還請韓老大帶著手下的弟兄們再給送到西山頭去。”“小子，別太過分了。都在牛欄山這吃飯的，互相給個麵子。”韓一莫一聽竟然讓他推著車子去西山頭親自道歉，那還行啊！“我知道你們很能打，但是我北山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今天就你自己，就是動手，恐怕你也留不下我們這些人。所以，年輕人還是知道進退的好。”韓一莫看到就隻有黃天明一個人來的，當下也拿出了自己老大的氣派。
“哈哈，韓老大，給麵子？你什麼時候給過我西山頭的人麵子了？你現在可是在西山頭的地盤上呢。弟兄們在這還需要很多的人嗎？就是整個牛欄山我們也能搞的雞飛狗跳的，何況，你們這些人呢！”黃天明輕笑著說道。
“好，既然你們楊老大這麼不給麵子。看來今天咱們隻有手底下見了。”韓一莫一聽黃天明的話，看來還真的是他自己來的。那就不怕了。把他拿下當人質，他們那個什麼楊大善人一定會聽話的讓他們安全的回到北山的。說不定還能讓他再拿出點銀子來贖回去這小子呢！“這麼說，韓老大是想動手了？”黃天明還是那副不陰不陽的樣子，這讓韓一莫很生氣，非常的生氣。他作為牛欄山的四大魁首之一，誰敢跟他這麼說過話。沒想到今天這個小子竟然這麼囂張。
“是啊。我今天就代你們的楊老大教訓教訓你們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輩，省的他楊浩整天慣著你們，把你們慣壞了。”韓一莫大刺刺的到。他們一個人對三十，他還怕個屁啊！“看來今天這事是不能善了了。哪，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對了，另外再給你多說一句。”黃天明賣關子似的，“楊大善人現在是我們的二統領，大統領，叫。楚江！”說罷，一聲呼哨。“兄弟們，都出來吧，動手了。”韓一莫一聽，嚇壞了。這小子跟誰學的，太陰了吧，明明藏著人呢，竟然跟我說就他自個來的。不過隨即他見識了他為什麼他手下說這些人神出鬼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