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隨手翻看資料,瞬間瞳孔便放大了數倍,霍正兩個字出現在了趙乾龍給他的資料上,雖然陳誌遠對於這種巧合事先就做過預想,會不會趙乾龍和陳三千讓自己殺的都是同一人,但是被陳誌遠給駁回了,因為他覺得兩人立場不同,不會有共同的仇人出現,但是趙乾龍的資料卻顛覆了陳誌遠的這個猜測,兩人還真的是要殺同一個目標,這就讓陳誌遠更加好奇了,這個霍正,究竟是什麼人物,引起了趙乾龍的仇恨不說,居然還讓陳三千要殺了他。
“我能知道這家夥究竟是誰嗎?”陳誌遠淡淡的看著趙乾龍,他不會把陳三千的事情告訴趙乾龍,但是他現在,立刻,馬上就想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說過,你不需要知道當中的情況,你這麼做,會得到你應有的好處。”趙乾龍說道。
“趙部長,你要我去殺他,卻連他是誰都不肯告訴我?這份資料上,最多也就是記載了一些關於他的生活圈子和生活習慣而已吧?”陳誌遠說道,他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已經看過了陳三千給他的資料,那上麵的記載就沒有任何的描述霍正是什麼人,而這份資料,陳誌遠用猜的也知道和陳三千那份大同小異。
“我知道你有一目十行的本事,不過這件事情我依然無可奉告。”趙乾龍淡淡的說道,看樣子,他所認為的是陳誌遠已經大概的瀏覽了這份資料,所以才會知道上麵的記載內容,他絕對不會想到陳誌遠這一次北上,是帶著相同目的而來的。
趙乾龍的嘴很緊,陳誌遠根本就沒有辦法從他口中得知到任何的事情,這讓陳誌遠有些苦惱,看樣子,還是得把重心放在這個叫霍正的家夥身上。
“我先走了。”陳誌遠站起身道。
“這些資料你不拿走?”趙乾龍見陳誌遠起身就要離開,而資料卻是放在辦公桌上,對陳誌遠提醒道。
“不需要了。”陳誌遠淡淡的說道,既然和陳三千是相同的目標,那麼兩份資料都是大致的內容,對於陳誌遠來說看不看已經不重要了。
等到陳誌遠離開辦公室,趙乾龍有些錯愕,自言自語的說道:“還真有記憶力這麼厲害的人?”
這個誤會對於趙乾龍來說可是玩笑開大了,他認為陳誌遠已經記下了一切,因為以他對陳誌遠的了解,沒有把握的事情陳誌遠是絕對不會做的,而現在,陳誌遠這麼有信心的離開,就說明他可以辦到這件事情,那些資料,粗略的看過一遍之後對他而言就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離開國安部,陳誌遠又開始罵咧國安部的偏僻,走了好長的時間,陳誌遠終於打到了車,直奔天下會所而去,雖然說現在有任務在身,不過這並不妨礙陳誌遠去和趙敏敘情,因為資料上有記錄,這個叫霍正的家夥,每天晚上都會出去喝酒,而這個點,就是陳誌遠最好的下手時機了。
趙敏將天下會所打理得有聲有色,雖然會員不多,但是天下會所的每一個員工隨時都是備戰狀態,等待著給予天下會所會員最好的服務,這一點是很多分部都做不到的,因為一旦沒有人的情況下,工作人員就會有些鬆散,而北京分部就不一樣了,趙敏每天幾乎都待在天下會所,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敢偷懶。
陳誌遠來過這裏幾次,所以並沒有在門口被攔下來,不過走進天下會所之後,陳誌遠也沒有著急找人,而是直接坐在了大堂的沙發上,他還需要回想一下霍正的路線,這家夥住在城南的郊區,每天都會有固定的路線去做固定的事情,這讓陳誌遠有些不解,他既然能夠被趙乾龍和陳三千仇視,那麼他的身份肯定不低,很可能還有其他的敵人存在,而這一點,想必他自己也是非常清楚的,那麼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固定的生活方式,這不就是在給他的敵人製造機會嗎?
“那人是誰?”這時,天下會所的經理走到櫃台,他現在隻能夠看到陳誌遠的背影,所以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到天下會所的會員一般都是來享受的,沒有誰會坐在大堂裏發呆。
“我也不知道,你得去問保安,保安放他進來之後,他也沒來過櫃台。”櫃台小妹對經理說道。
經理心裏一驚,不能是這個保安疏忽了,把外人放進來了吧,這可是破壞規矩的事情啊,經理馬上朝著保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