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家的別墅,輝爺等人已經休息了,而陳誌遠也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然,月一肯定是要一起的,雖然說由於有十人小隊的其他成員在場讓月一有些顧忌,但是在陳誌遠的堅持之下,月一也是無可奈何,隻能上了陳誌遠的賊船。
今晚所看到的一切對於陳誌遠來說都是非常刺激的,而那些洶湧的波濤甚至現在還能夠浮現於陳誌遠的腦海中,欲望是人類不可避免所產生的一種情緒,而陳誌遠隻是產生得比較頻繁而已,回到房間之後,陳誌遠便迫不及待的把月一拉上了床。
月一已經和陳誌遠同床共枕很多次了,但是以前所發生的並沒有突破到那個最重要的關卡,而今天,月一卻有一種預感,那件讓她有些擔心的事情會在今晚發生,因為她看得出來陳誌遠非常的不安分。
坐在陳誌遠的床上,月一顯得異常的緊張,整個身體幾乎都快要卷縮在一起了,看到這種情況,陳誌遠一臉笑意的走到月一身邊,直接將手搭在月一的肩膀上,對月一說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緊張什麼?”
當然不是第一次,他們同床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是對於月一來說,很有可能會出現另一個第一次,這才是讓她真正緊張的原因,雖然她經曆過很多的大風大浪,甚至看過很多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做那種事情,可這種感覺對於月一來說始終是陌生的,而對於陌生的事物,人類天生就會有一種畏懼的心思,盡管月一已經非常的強大了,可是在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她還是克製不住自己心裏的畏懼。
見月一不說話,陳誌遠也不著急,先去洗了個澡,他知道月一需要一些時間來冷靜一下,而陳誌遠其實本來也沒打算要真正把月一怎麼樣,如果在月一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陳誌遠是絕對不會亂來的,而他去洗澡,算是給月一一段時間,也算是他心裏的一個僥幸,他希望月一可以在這個時間裏想明白,不然的話,今晚又隻有幹才烈火兩相望了。
陳誌遠洗澡的速度一向是很快的,因為他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而且洗澡一般都是某些事情的前奏,所以陳誌遠早就養成了一個快速洗澡的習慣,但是今天不一樣,陳誌宇按故意在浴室裏磨蹭了很長時間,幾乎快要二十分鍾的時候,陳誌遠總算是出來了,而他離開浴室對他來說也是一個解脫,因為這短短的二十分鍾,陳誌遠都快要憋死在浴室裏麵了,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事情可做,而有了這次經曆,他也愈發不理解那些能夠在浴室裏待上半個小時,甚至是一個小時的人都是在幹什麼,難不成……!
從浴室裏出來,月一還是保持著她那個姿勢坐在床上,甚至連絲毫的移動都沒有,陳誌遠心裏歎了口氣,不過他也不打算勉強月一,對月一說道:“洗澡休息了吧,時間也不早了。”
聽到這話,月一驚了一下,因為她知道陳誌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他難道不是想……
去了浴室,月一心裏還在糾結那件事情,他知道陳誌遠已經不會強迫她去做,但是她的心裏卻又開始覺得有些對不起陳誌遠,而且她也知道,男人在這方麵需要的宣泄是不能夠強忍的,否者的話,會對身體不好,月一的責任就是保護陳誌遠,不讓陳誌遠受到任何的傷害,她又怎麼允許這種潛在的威脅發生在陳誌遠的身上呢?
陳誌遠由於已經不對月一有任何的想法了,所以他上床之後就直接閉上眼睡覺,當然,以陳誌遠的警覺是可以感受到月一上床的,不過就算是月一上床,陳誌遠也並沒有打算要對她做什麼,不過就在這時,陳誌遠卻發現月一的手主動搭在了自己的身上,這讓陳誌遠感覺有些奇怪,以前他們兩人也並非沒有過相擁而眠,但是絕對不是月一主動的,可這一次……
剛開始月一的手隻是搭在陳誌遠的身上,但是漸漸的陳誌遠就發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月一的手居然慢慢的向下滑,雖然陳誌遠沒有辦法肯定她的目的,不過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好像月一故意在挑逗他一般。
果然,就如同陳誌遠所想,月一根本就是在故意挑逗他,因為月一的手已經慢慢的移動到了小陳的位置,這麼明顯是明示,陳誌遠怎麼可能不理解她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