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教皇來過了。”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教皇來過了?”李馳聞言,一臉驚訝,而還處於有些迷糊狀態的輝爺也是瞬間的清醒了過來,連忙走到陳誌遠的身邊。
“怎麼回事?”輝爺對陳誌遠問道。
“我怕告訴你們,會把你們嚇傻了。”陳誌遠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禪迦的這一手,就連陳誌遠本人都嚇到了,更別說他們兩人了。
陳誌遠越是這麼說,兩人越是好奇,幾乎都快要把臉貼在陳誌遠的臉上了,就是這麼迫切的表現,輝爺道:“說來聽聽,怎麼回事。”
“原來教皇並沒有打算要來找我的意思,他是得知到禪迦來找我這件事情之後,才有了來找我的想法的,所以說,這件事情,並不是說禪迦在防範於未然而率先出手,根本整件事情都是她經過精心策劃而出的。”陳誌遠淡淡的說道,禪迦能夠做到這一點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後麵的安排,她既然讓教皇出麵來找陳誌遠了,那麼她還會做什麼呢?這是陳誌遠想不到的,但是陳誌遠相信,禪迦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罷休於這件事情。
“那她還說教皇一定會來找你?”輝爺有些驚訝的看著陳誌遠,陳誌遠的這番話完全推翻了他們對這件事情的初步認知。
“因為她非常有把握在她來找我之後,教皇就會出現,她對於教皇的理解,看樣子是非常深的,所以才會這麼做,而接下來她還會幹什麼,我就不敢去想象了。”陳誌遠苦笑著說道,好在現在禪迦還不是他的對手,否者在見識到禪迦這一手之後,陳誌遠幾乎快沒有勇氣和禪迦對立了。
“我草,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吧,這心機,就連教皇都被玩得團團轉啊。”李馳一臉感歎的說道,由於他們事先已經認定了這件事情的發展經由,所以現在在被陳誌遠推翻了原本的認知之後,他們才會格外的覺得驚訝,而陳誌遠身為這件事情最重要的一個點,他的驚訝更甚,隻不過經過一晚上的緩衝已經好了很多。
“恐怕教皇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一點吧。”陳誌遠苦笑著說道,昨晚教皇的表現那麼真摯,他對這件事情是沒有任何懷疑的,這麼一個人精老家夥都被禪迦給騙了,足以見得禪迦的演技有多麼的厲害。
“老大,教皇來找你想幹什麼?”李馳好奇的問道。
“和禪迦的目的一樣。”陳誌遠臉上再度露出了苦笑,這是他認為最神奇的事情,這兩個對手,居然都有著同樣的想法。
“不是吧,這麼巧?”李馳有些訝異道,這件事情也太詭異了一些吧,兩人要求陳誌遠做同樣的事情,那這個無間道未免也玩得太無間了一些吧。
“就是這麼巧,而且我也答應他了,接下來,我就得做兩邊討好的事情了,希望不會露出什麼破綻吧。”陳誌遠一臉感歎的說道,這可是一門技術活,搞不好就要身陷死地,但是一旦做好的話,那陳誌遠得到的好處也是非常大的,就教皇的承諾而言,三樣東西,梵蒂岡的三樣東西拿出手,那還不是隨隨便便的震驚世人?
“答應了?”李馳有些錯愕的看著陳誌遠,道:“教皇給了什麼好處?”
在李馳看來,如果說兩人都答應下來的話,一旦事跡敗露,那麼這就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了,而能夠讓陳誌遠這麼冒險去做的,肯定是教皇有所承諾,所以李馳下意識的就覺得教皇給了陳誌遠不少的好處,而他這麼想,也是非常正確的,教皇的確是給了陳誌遠好處。
“以後你就知道了,從今天開始,你們給我好好的盯著伍弘揚,我怕禪迦和教皇兩人會隨時找我,所以我不能夠把精力全部都放在伍弘揚的身上了,現在體現你們價值的時候出現了,要是幹不成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可就要換人了。”陳誌遠笑著說道,當然,他說的換人僅僅是一個玩笑話而已,因為就算是他們不看著伍弘揚,陳誌遠其實也有很多的時間能夠去做這件事情,畢竟伍弘揚並不是每天都要出現給陳誌遠找麻煩,他僅僅是在某段時間才會出現鬧騰一下而已,所以其他的時間,陳誌遠還是非常有空閑的。
禪迦,教皇,這兩個當代的宗教頂尖人物,和陳誌遠成立了一個三角的合作關係,但是這個關係一旦透明,陳誌遠就會遭到到極大的危險,不知道他要如何來處理這其中的微妙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