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克的電話平均每二十分鍾就會響起一次,這是從今天事情開始發生時到現在也沒有變過的頻率,而紮克幾乎也是熟悉了這個時間,每到那個時間段,紮克的手機還沒有響,但是往往他已經把電話拿在了手裏。
紮克的場子大多都是賭場,而賭場一旦被砸,損失可是非常大的,因為賭場的盈利極為可觀,數值大得嚇人,特別是遇上豪客的時候,一晚上就很有可能千萬進賬,伍弘揚這麼做,幾乎是在斷紮克的命脈,沒有了這些賭場的支撐,紮克的勢力就什麼都算不上了。
“看樣子這家夥應該是知道了我要讓丹尼爾取代紮克,所以才會利用這樣的方式來削弱紮克的實力。”坐在車裏,陳誌遠神情冷峻的說道,以伍弘揚的智商,他要想到這一點並不困難,畢竟在洛杉磯他們兩人也是因為這個黑道而交過手的,伍弘揚要知道這裏的黑道其實真正的掌控者是陳誌遠並不困難,而讓丹尼爾到洛杉磯來,這幾乎就不需要太費神的去想就能夠想到是什麼原因了。
“師傅,布龍想要殺了我,讓我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現在伍弘揚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丹尼爾對陳誌遠說道,他想不通,伍弘揚要的是自己的性命,而他現在耗費精力去做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幹什麼。
“殺你之外,他還想要玩弄我,我現在可以打賭,他並不希望你這麼快就死了,反而想你多活一段時間,隻有這樣,他才有更多的樂趣。”陳誌遠對丹尼爾說道,雖然這隻是一番猜測,不過以伍弘揚現在的變態心理,陳誌遠幾乎可以肯定伍弘揚有這樣的想法。
“這人……真是奇怪。”丹尼爾想不通伍弘揚的做事風格,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中,卻是變得異常的複雜。
“心理變態的人,做出怎麼樣奇怪的事情都是正常的,否者他怎麼能夠被稱之為變態呢?”陳誌遠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老大,依我說,幹脆直接殺了他算了。”這時,李馳在一旁說道,他已經有些受不了伍弘揚在背後搞的這些小動作,實在是讓人太過煩躁了,每一次也不致命,可是總能夠讓人焦頭爛額的。
“等這件事情結束了之後,他會死的。”陳誌遠淡淡的說道,他現在之所以留著伍弘揚的一條命,是擔心在伍弘揚死了之後,麒麟會找其他的人替代伍弘揚,但是如果伍弘揚在這件事情上輸給了他,那麼麒麟還有什麼話可說?他利用伍弘揚來對付自己,是希望在他和陳三千之間分出一個高下,陳誌遠就給他這樣的機會,要讓麒麟知道,不禁他不是老頭子的對手,就連他找的人,也不是老頭子兒子的對手,輸了,就是輸了,一輩子都無法去改變的事情。
陳誌遠其實早就想好了要在什麼時候殺伍弘揚,陳誌遠可不是聖人,伍弘揚做的這些事情,他真的能夠忍嗎?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沒有辦法忍,他的心理同樣非常的憤怒,隻不過為了顧全大局,陳誌遠才安奈不發而已。
這時,紮克的電話再度響了起來,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家聲色場所剛遭毒手,紮克馬上調轉車頭,朝著那個方麵駛去,油門幾乎已經快被他的腳給踩穿了,速度極快,而一路上還看到了很多警車朝那裏趕去,想必是那裏的負責人已經打了電話報警。
等到紮克等人感到現場的時候,現場一片狼藉,但是作案人員卻一個都沒有在現場,紮克大概的對負責人了解了一下情況已經那些人離開的方向之後,便再度上車追蹤,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現在永遠都落後於那些家夥一步,是一件極其被動的事情,而這時,所有人上車之後,紮克的速度已經提升了起來,眾人才發現陳誌遠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