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芳如同神機妙算一般,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房門就真的被敲響了,原本還是一臉不滿的陳誌遠臉上莫名的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如果說剛才真的不停蔣芳的話,那現在對於陳誌遠來說就是一種折磨了。
這一次開門陳誌遠學聰明了,直接就把眼神朝地上看,果然,這小家夥就從地上爬進了房間,而望門外看的時候,雪痕已經不見了蹤影,不過以雪痕的身手,她的這種速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似乎是在經過陳誌遠的威脅之後陳龍淵變得聰明了很多,這一次並沒有拒絕陳誌遠把他抱上床,而且也沒有用屁股對著陳誌遠,這算是給了陳誌遠一個很大的安慰獎,雖然沒有嚐到夫妻之間的樂趣,但總算是有了一家三口的感覺,在床上和陳龍淵鬧騰,這小家夥也是非常的歡樂,直到快十二點的時候,陳龍淵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一家子這才關燈睡覺,而這一夜,趙乾龍沒有任何反抗的躺在陳誌遠的懷裏,這讓陳誌遠感覺非常的幸福,也第一次體驗到了做父親的樂趣。
第二天一早,陳誌遠還在睡夢當中,便感覺有人在呼自己的巴掌,而且力道不輕,每一次下手,都是啪的一聲,陳誌遠雖然還有些迷蒙,不過從手的力道已經寬度,陳誌遠也感受到了是誰在搗亂,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陳誌遠突然翻爬起身,試圖以自己的速度嚇一嚇陳龍淵,不過尷尬的一幕出現了,陳誌遠盡管已經裝得凶神惡煞,不過小家夥卻沒有任何被嚇到的反映,而是在直視了陳誌遠幾秒的時間之後,又是給了陳誌遠一巴掌,這讓陳誌遠欲哭無賴,這小家夥,還真的是天賦異稟啊。
這時,蔣芳也清醒了過來,她知道陳龍淵起床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尿尿,所以對陳誌遠說道:“把他帶到衛生間,他要尿尿。”
“這家夥不尿床?”陳誌遠有些意外的說道,以陳龍淵的年紀,他還處在使用尿不濕的階段,而不是一到早上的時候,就以這種方式來叫人帶他去尿尿。
“你什麼時候看到家裏有尿布了,趕快吧,不然等會兒就出大事了。”蔣芳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聞言一愣,不就是尿個尿,還能出什麼大事,不過心中疑惑,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停滯,直接就抱起陳龍淵走到了衛生間,果然,這小家夥很舒暢的尿了一泡大的。
在把陳龍淵抱回床之後,陳誌遠這才對蔣芳問道:“什麼出大事?說來聽聽?”
“你這兒子是個怪人,要是你在特定的時間裏沒有去做他要做的事情,他就得給你搗亂一整天,這一點,你問爸最清楚,他以前可沒少吃苦。”蔣芳對陳誌遠說道。
雖然沒有了解到具體發生了什麼,不過知道這一點之後也就夠了,陳誌遠隨後把陳龍淵送到了雪痕的房間,因為這種事情他已經做過一次了,所以輕車熟路,而這一次陳誌遠也沒有糾纏,直接把陳龍淵放在雪痕的床上之後,陳誌遠就離開了,之所以這麼幹脆,並不是說陳誌遠怕被雪痕潑冷水,而是陳誌遠還有更重要的回到房間去,至於是什麼事情,想必是個成人都應該清楚的。
在陳誌遠找到伍弘揚之後,雖然他沒有機會直接能夠結束伍弘揚的一生,不過陳誌遠的兩刀也足夠讓伍弘揚安生一段時間了,在這麼多的麻煩之後,陳誌遠終於得到了一個休息的機會,他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其他的事情,而趁著這段時間,陳誌遠就可以把他和趙乾龍之間的合作搞定。
納粹方麵對於東伊運的調查已經展開,不過情況並不是太理想,因為琉璃的插入,使得整個東伊運都緊張了起來,對於自我的保護也是更加的嚴密,而且在這段期間當中,東伊運終止了組織當中一係列的行動,因為他們已經發現那些消失的東伊運成員死於非命,在這件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的行動,這也就給薩拉帶來了不少的困難。
陳誌遠知道納粹調查東伊運的事情進展得不是很順利,所以他並沒有打電話催促,畢竟這件事情之所以會變得複雜,也和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陳誌遠沒有道理去硬逼薩拉必須要在很短的時間裏就查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畢竟東伊運遭受到了這麼大的打擊,隻要是有腦子的人,他們都會在這段時間非常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