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時候走?”官羽對陳誌遠問道。
“我已經安排好了,猴子已經在準備車了。”陳誌遠說道,這件事情陳誌遠不希望繼續耽擱下去,他現在不知道青石村是什麼樣的情況,所以他希望自己能夠盡快的感到。
官羽點了點頭,默默的站在一旁,不再說話,她比陳誌遠年紀大,所以心智非常的成熟,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應該在什麼時候說話,什麼時候閉嘴。
猴子的車很快就停在了泰山酒吧的門口,陳誌遠和官羽兩人上車之後,便朝著機場而去。
經過小半天時間的飛行,陳誌遠和官羽兩人在成都空降,而去青石村的車已經有成都方麵的人準備好了,還是虎子欽點的成都天狼負責人丁輝,在上次有過陳誌遠的震撼教育之後,丁輝對於陳誌遠可是非常的忌憚,而這一次看到陳誌遠,丁輝能夠更加明顯的感覺到陳誌遠的不好惹,因為他的眼神就非常的不善,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所以一路上,丁輝就連問好都沒敢說出口,沒辦法,陳誌遠的名號實在是太響亮了,雖然他已經是成都的一霸,但是遇上這真正的霸主,丁輝還是有靠邊站的自知之明。
青石村這個地方對陳誌遠而言,不僅僅是一段記憶而已,更重要的是陳婷所給他留下的,陳婷這輩子為陳誌遠付出了很多,哪怕是生命的最後,也在為陳誌遠做著付出,畢生的積蓄留給了陳誌遠一個誌遠小學,可是現在,誌遠小學卻遭到了破壞,陳誌遠的心情可想而知。
一路無語,對於丁輝來說是一段非常煎熬的日子,如坐針氈,如果不是車裏還有另外一個大美女的話,丁輝恐怕都會莫名其妙的窒息在車裏,這就是陳誌遠給他帶來的強大壓迫感,好不容易到了青石村的村口,丁輝以為自己的痛苦日子就這麼到頭了,卻不想下車時陳誌遠對他說道:“回去之後找些天狼的兄弟來,這裏需要一些勞動力。”
站在村口,陳誌遠並無法得見誌遠小學就成被毀成了什麼模樣,但是不管怎麼樣,哪怕是一磚一瓦,陳誌遠也要把它恢複原貌。
丁輝雖然心裏十萬個不願意,但是嘴上卻是連連說是,陳誌遠的命令他可不敢違背,否者的話,他這個位置也就不用再坐下去了。
丁輝離開之後,陳誌遠並沒有急於進村,這裏的村名或許會對這場災難感覺莫名其妙,但是陳誌遠自己卻知道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所以他的心裏,對這些村名還是有些愧疚的。
這時,一個在地裏幹活的農婦路過村口,原本是在好奇站在村口的城裏穿著的人是誰時,她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孔,一臉驚喜的對陳誌遠說道:“陳老師,是你嗎?”
陳誌遠在青石村生活了一整年的時間,對於這裏的村名還是非常熟悉的,轉過頭,看著農婦,陳誌遠一臉笑意的用四川話說道:“郭孃,剛忙完啊。”
名叫郭孃的人也是笑開了花,對陳誌遠說道:“陳老師,沒想到還真的是你來了啊,哎,你不曉得,學校這一哈是走黴運了。”
陳誌遠聽到這話,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苦笑,道:“現在情況還穩定嘛?”
雖然說郭孃家裏沒有小孩,也沒有因為這次的事故而又任何的損失,不過村裏的幾個娃在她看來實在是造孽,小小的年紀,居然都沒了性命,歎了口氣,對陳誌遠說道:“那幾個娃娃,真的是造孽啊,他們的媽老漢,現在都是哭得沒得勁了。”
陳誌遠也是一個當父親的人,所以他能夠想象到失去自己小孩是個什麼樣的心情,他沒辦法能夠挽回他們的性命,所以隻能夠在這件事情上盡力的做出自己的補償。
跟著郭孃進村,陳誌遠漸漸的看到了誌遠小學,已經是一片廢墟的學校毫無生機,而有好幾家村名門前都掛著大白色的紙花,相信這些就是那麼受害小孩的家庭,陳誌遠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麵對他們,就在這時,陳誌遠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長了不少個頭的嶽城池。
“嶽城池。”陳誌遠喊道。
對於嶽城池來說,這輩子改變他最大的就是陳誌遠,而最為熟悉的人也是陳誌遠,所以當他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整個人就愣住了,因為他從汝月那裏聽說陳誌遠已經出國了,可是在這裏,怎麼會聽到他的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