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你說一個女人隨便搞出一個信仰就有這麼大的影響力。要是我來了淫邪教會不會更加厲害?”陳誌遠笑著對虎子問道。
如果陳誌遠是很正經在說這個問題的話,虎子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點頭,但是陳誌遠口中蹦出的卻是淫邪教,這就讓虎子有些無語了,說不會吧,好像不對勁,說會吧,好像也太扯了一些,虎子隻要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
陳誌遠也沒有強迫虎子回答,畢竟他這話也隻是說出來自己開心開心而已,並沒有當真,他可不想去做這種封建迷信的事情。
下了飛機之後,陳誌遠知道自己肯定已經被人監視了,所以他在大街上溜達也沒有目的,就是到處閑逛,讓禪迦知道自己沒有要來鬧事的意思,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在陳誌遠下飛機的那一刻,禪迦就已經收到了消息,不過和陳誌遠所想象的不一樣,禪迦根本就沒有把陳誌遠放在心上,即便是以前陳誌遠得罪了她,在陳誌遠出現她的地盤時,她也沒打算找陳誌遠算賬,因為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陳誌遠雖然沒有收到教皇對付禪迦的消息,不過實質上,教皇已經在做這件事情了,紅衣主教已經有十多個人來到了印度,宣揚他們的基督教精神,並且暗地裏還會給禪迦製造麻煩,因為禪迦的形象,所以她不能夠直接殺了紅衣主教,如果她這麼做的話,教皇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對她發難,到時候她的形象就不保了,這麼長時間以來建立的信仰也會被那些信徒給拋棄。
“哥,又有人加入跟蹤我們的行列了。”這時,虎子突然對陳誌遠說道,他在這方麵是非常機警的,所以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有人跟蹤。
“正常的,禪迦肯定會派人盯著我,不管他們就好,隻要我們不鬧事,禪迦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陳誌遠淡淡的說道,對這件事情根本不上心,在印度,除了禪迦有這種實力之外,還能有誰?陳誌遠可不相信伍弘揚那個縮頭烏龜還敢讓人來跟蹤他。
這一次陳誌遠完全想錯了,虎子所感受到跟蹤他們的人,正是伍弘揚派來的邪靈,因為伍弘揚不知道陳誌遠到印度究竟是幹什麼的,心裏的不安致使他必須要知道陳誌遠在印度的一切事情,這一點是陳誌遠沒有想到的。
聽陳誌遠這麼說,虎子並沒有放鬆警惕,因為他無法肯定對方是不是要對陳誌遠不利,出乎對陳誌遠的保護,他必須要準備好應對隨時而來的突發情況。
陳誌遠大概的可以想到自己來印度會給伍弘揚造成什麼樣的心理壓力,雖然說這段時間伍弘揚做的事情非常囂張,甚至是有些不把陳誌遠放在眼裏,不過陳誌遠卻可以憑借伍弘揚的蹤跡來判斷伍弘揚還是非常害怕自己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伍弘揚也就不用處處都躲著他了。
“虎子,要不我們去火靈教看看?”這時,陳誌遠突然提議道,當然,陳誌遠並不是要去禪迦所在的主教會,以陳誌遠現在的狀態,他還是不願意碰麵禪迦的,隻不過他很好奇如今的火靈教究竟已經到了什麼地步,所以想去一個分教會看看。
虎子自然是不會拒絕陳誌遠的要求,直接點了點頭。
“你有事沒事也吱一聲啊,搞得好像我就一個人自言自語一樣,早知道就帶李馳來了,讓你早點回上海。”陳誌遠有些無奈的說道,跟著這麼一個木頭在身邊,陳誌遠還真是沒有辦法,連說話都沒有一個答複的人。
“吱。”
這時,陳誌遠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奇怪的聲音,回頭一看,這個聲音居然是虎子發出來的,他還當真是吱了一聲,這個舉動讓陳誌遠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虎子也有賣萌的時候,可是他這賣萌也太讓人無語了。
“得,當我什麼都沒有說,下次肯定不和你單獨出來了。”陳誌遠一臉無語的說道。
“吱。”
身後又是傳出了一個怪聲音,陳誌遠這下真的想哭的心都有了,心想虎子哥,你平時威猛高達且嚴肅的形象都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