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這個陌生聲音的威脅對於陳誌遠來說根本就沒有造成陳誌遠任何的懼怕,陳誌遠曾無數次的麵對了死神,和死神正麵博弈,他早就已經不懼死亡的地步了,他現在隻是好奇這個人是誰,為什麼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怨念,憑借著昏迷前一刻的回想,陳誌遠無法捕捉到這個人究竟在自己生命中什麼時候出現過,這一點讓陳誌遠有些無奈,如果能夠知道這家夥是誰的話,那陳誌遠可能還有一些應對的辦法,可現在什麼都不知道,這就讓陳誌遠有些糾結了,不過好在這家夥並沒有打算直接殺了他,這對於陳誌遠來說還是好事一件的,隻要不死,那麼陳誌遠就有很大的機會能夠逆襲,到時候,定要這家夥知道什麼才叫臣服。
“你廢話說這麼多幹什麼?有什麼招你就使出來,也好讓我看看眼界。”陳誌遠淡淡的說道,語氣很輕,雖然這並非是他刻意的藐視,因為他已經沒有力氣來支撐自己的語氣了,不過這種表達方式還是讓那個聲音的主人氣得不輕。
教皇本來以為隻是直接殺了陳誌遠而已,沒想到現在事情演變得越來越複雜,對於坐在輪椅上的這個人,雖然近在咫尺,不過他和邪靈的裝扮差不多,他根本就無法看清他的真實麵貌,這讓無法去猜測眼前這個人和陳誌遠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他是非常不滿現在他的舉動的,把陳誌遠囚禁在梵蒂岡,這隨時都會引來萬魔的,這對於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們有過交易,我殺了陳誌遠,你們幫我解決禪迦,可是現在你們並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改變了事態,是不是需要給我一些交代。”教皇對輪椅上的人說道。
邪靈隻是為輪椅上的人辦事的,所以教皇說這番話的時候,邪靈沒有插嘴,而是坐在輪椅上的人對教皇說道:“你不用著急,不會借用你的地方太久,邪靈馬上就會去幫你解決掉禪迦的。”
雖然事情並沒有因為他的不滿而做出什麼樣的改變,不過輪椅上的人承諾邪靈馬上會去對付禪迦,這就讓教皇無話可說了,因為他現在最關注的就是禪迦的生死,隻要禪迦死了,那麼這件事情他就已經得到了所有的好處,到時候再來過河拆橋也不晚。
“你究竟是什麼人,和陳誌遠之間又有什麼仇恨?”教皇問道。
“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關心了,我們之間隻是做了一筆交易而已,我沒必要向你交代些什麼吧。”輪椅上的人淡淡的說道,他的聲音如果陳誌遠聽到的話肯定會非常的熟悉,可惜的是他並沒有用這個聲音和陳誌遠交流。
教皇雖然心有不滿,不過對方說的也確實在理,他無法去反駁,隻好作罷。
同一時間,從兩個地方趕來的人降落在羅馬這座城市,而這兩方人都是直接就朝著梵蒂岡而來,這兩人便是青帝和禪迦,青帝可以說是教皇的一個噩夢般的人物,所以青帝出現的同時,教皇馬上就收到了消息,並且開始為此而焦頭爛額,他不知道青帝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羅馬,這家夥已經在梵蒂岡鬧事過幾次了,可是迫於青帝的強大實力,教皇根本就無法奈何青帝,這讓教皇很是頭疼。
“他朝梵蒂岡來了嗎?”教皇在收到青帝降臨羅馬的消息之後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透過外麵的眼線和紅衣主教的聯係而得知第一時間的消息。
站在教皇麵前的紅衣主教就是專門負責羅馬本地情報的人,聽到教皇這麼問,他又聯係了外麵的那些眼線,最終得到了一個確切的消息,青帝下了飛機之後,是直接朝著梵蒂岡而來,而在得到這個消息的同時,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神太一家族的王也出現了。
如果隻是青帝一人出現的話,那教皇恐怕還無法琢磨他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而來,但是琉璃的出現,這就讓教皇馬上想到了他們會出現的原因。
“這下可不好玩了,沒有想到萬魔沒有出現,這兩個人物居然來了。”教皇有些意外,但是更多的卻是擔心,琉璃他倒是不懼,不過青帝就麻煩了,他要想要闖入梵蒂岡的話,那麼是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的,就算是他親自出麵也不行。
“教皇大人,需要我派人去攔住他們嗎?”紅衣主教說道。
教皇不屑一笑,道:“就憑你們能夠攔住青帝?這件事情,看來要和那家夥好好的商量一下了,他們既然為了陳誌遠而來,如果陳誌遠死在這裏的話,那我這個教皇也不用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