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無法去想象自己究竟在教皇心裏占據了多大的份量,不過從這些監視他的人來看,教皇肯定是‘待他不薄’的,不過教皇目前隻是讓人監視著他,所以陳誌遠也沒有打算要拆穿他們,隻要這些人對他沒有威脅,陳誌遠也就能夠放心一些了,而更重要的是,陳誌遠現在也不敢和教皇有任何的正麵衝突,首先不說自己的實力是否能夠匹敵教皇,這裏是教皇的地盤,如果真的發生了衝突,那麼肯定是陳誌遠吃虧的,陳誌遠又不是傻子,自然是不會去幹這些事情的。
郭荊到羅馬來,僅僅是為了這些建築而已,所以她的旅遊重心也就是放在了遊覽這些建築上,這對於陳誌遠來說其實是有些枯燥的行程,因為陳誌遠對這種東西並不感興趣,更加重要的是陳誌遠根本就無法安心的去看這些教堂,畢竟被十多雙眼睛盯著,陳誌遠的心情哪裏能夠鬆懈下來呢?
這時,陳誌遠突然接到了龍一發來的短信,短信的內容很簡單,直接問陳誌遠是否需要動手解決那些暗中監視他的人,對於這點,陳誌遠已經想過了,自然是不動手,所以馬上就給龍一回了短信,讓他們不要亂來,殺了教皇的人,他們想要安全離開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發完短信之後,陳誌遠還沒來得及放好手機,這時郭荊突然一聲尖叫把陳誌遠給嚇了一條,不過陳誌遠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傷害到郭荊,這就讓陳誌遠有些奇怪了。
“你怎麼了?”陳誌遠對郭荊問道。
“你看。”郭荊指著前麵不遠的一副聖母像對陳誌遠說道:“聖母在流淚。”
聽到這番話,陳誌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就是一副畫像而已,怎麼可能在流淚,不過當陳誌遠真正的定睛一看時,他心裏也是非常的驚訝,因為眼前這副聖母像的眼角分明就掛著水珠,陳誌遠的第一反應就是教堂漏雨了,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陳誌遠給推翻了,郎朗晴天,哪裏在下雨呢?而且水珠是很明顯的從聖母的眼角滑落而出的,並不是水滴在了上麵,陳誌遠心裏一寒,不是這麼邪門吧,陳誌遠向來都不相信這些事情的,不過看到這一幕,陳誌遠還是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時,教堂的牧師朝著郭荊走了過來,用一番英語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不過陳誌遠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談話,但是卻能夠看到郭荊的表情變化,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郭荊已經是麵色慘白,莫不是這老神棍說了什麼嚇唬郭荊的話?
陳誌遠心裏著急,可是不會英語的他又插不上話來,隻好用最直接的方式將牧師趕走,而在這之後,才對郭荊問道:“他跟你說什麼了?”
郭荊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牧師說的話當中,對於陳誌遠的詢問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這就讓陳誌遠有些擔心了,莫不是中了那家夥的套?陳誌遠雖然不信神鬼論,但是這種東西陳誌遠也不是百分之百肯定它們不存在的,畢竟這世上還是有很多科學都無法解釋的事情存在,陳誌遠可不敢打包票說那些都是無稽之談。
陳誌遠抓著郭荊的手臂,狠狠的搖了搖,郭荊這才回過神來,而她對陳誌遠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我們離開這裏吧。”
聽到郭荊的話,陳誌遠可以肯定是剛才那家夥對郭荊說了什麼,對郭荊問道:“他剛才給你說了什麼?”
“他剛才走過來就問我是不是看見聖母流淚了,我告訴他是,他便說最近我最親近的人會遭遇到生命的危機,有可能會死亡,這是聖母的憐憫之淚。”郭荊有些慌張的對陳誌遠說道。
郭荊在國外已經是幾十年的時間了,要說她最親近的人,那恐怕就是陳誌遠了,難怪她會這麼慌張,不過陳誌遠卻不把牧師的話當作的箴言,雖然剛才的異象的確是有些奇怪,可郭荊難得的一次旅行,陳誌遠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告終。
“你不會真相信他說的話吧?如果我不是把他趕走了,他接下來肯定會告訴你解決的辦法,然後讓你付一大筆的錢,這種神棍你都相信?”陳誌遠有些無奈的說道。
雖然陳誌遠這麼說,不過郭荊還是無法釋懷剛才牧師的那番話,對陳誌遠說道:“我們還是走了吧,我已經沒有心情留在這裏了。”
陳誌遠果斷的搖了搖頭,如果是因為這種方式而離開,那麼郭荊心裏肯定會非常遺憾的,陳誌遠可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郭荊幫了他那麼多次,陳誌遠連這麼點小小的要求都無法完美的滿足她,那還算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