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想想彌補的辦法吧,你責怪我有用嗎?”墨菲說道。
“什麼彌補的辦法?你有嗎?”韋魯斯有些怒意道,在麵對陳誌遠,他們既然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機會,那麼就隻有誠心誠意的為陳誌遠辦事,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麼他們的存在價值如何去體現?
“韋魯斯,你別太過分,現在這種情況也不是我願意的,如果你要跟我吵,我也不介意,但是你最好想想後果,我死了,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墨菲對韋魯斯威脅道。
韋魯斯自然是清楚這個狀況,所以一下就閉嘴了。
“他會不會有其他的事情在忙?”墨菲突然說道,這算是另一個僥幸的猜測,也是不願意承認事實的想法。
“什麼事情?”韋魯斯疑惑道。
“你想想看,郭荊已經多少年沒有得到過男人的滋潤了?說不定他們兩好了之後,郭荊的欲望就被開發出來了,而我們去的時候,他們正在幹那件事情,所以才不見我們。”墨菲一臉認真的說道,看他的樣子,他是把這種猜測已經當真了。
“不會吧?”韋魯斯有些不相信的說道:“剛才那個人不是進去辦公室了嗎?如果他們在裏麵幹那件事情,怎麼可能讓他進去?”
“難道你就沒有在你小弟麵前做過這種事情?”墨菲瞪了一眼韋魯斯道。
聽墨菲這麼一說,韋魯斯仔細一想,還真是有這樣的可能,而且他本人也是很多次在自己的小弟麵前做過這樣的表演,這一時間,兩人莫名其妙的都鬆了一口氣,看樣子他們的自我安慰是得到了不少的效果。
陳誌遠的確是在辦公室裏做過那種事情,不過並非是墨菲和韋魯斯來的時間段,所以兩人的想法是完全錯的,真實的情況就如同他們最開始擔心的一般,他們在陳誌遠麵前,已經完全的失去了利用的價值,因為紮克能夠比他們做更多的事情,他們的那點勢力在陳誌遠麵前就顯得雞肋了,當然,陳誌遠也不會因此而對他們做什麼,畢竟陳誌遠也不是殺人狂魔,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把他們殺了。
琅邪如今養刀已經到了一個過渡的狀態,現在已經不是殺人就能夠讓它更加鋒利了,而是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所以陳誌遠並不急於要殺多少人,墨菲和韋魯斯兩人也就間接的被琅邪救了一命,如果琅邪還處於當初那種封刀的狀況,陳誌遠會毫不猶豫的用他們的鮮血來磨刀。
辦公室裏,當郭荊聽到陳誌遠拒絕見墨菲和韋魯斯之後,對陳誌遠問道:“你怎麼不見見他們,說不定他們的消息來源可以讓你更早的找到那個人呢?”
陳誌遠搖了搖頭,道:“既然已經確定紮克那邊的人是我想找的,何必還在這些家夥身上浪費時間,我的時間可是非常寶貴的。”
“寶貴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你現在不是無所事事的坐那無聊。”郭荊說道。
“這能叫無所事事?你看看這是什麼?”陳誌遠舉起自己的雙手,做龍爪狀。
“是什麼?”郭荊疑惑的看著陳誌遠,並不理解陳誌遠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
“我這是在修煉一種叫做擠奶龍爪手的神功,你難道還沒有見識過它的厲害?”陳誌遠笑著道。
郭荊無語了,說來說去,陳誌遠又是把話題扯到了這種鹹濕的事情上,她隻好再度的選擇了閉嘴。
陳誌遠也是真的無所事事,陳誌遠的時間一直都讓人感覺非常的緊,可是細算下來,陳誌遠每天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無聊的過程中渡過的,要麼就是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纏綿,陳誌遠並沒有真正的做出那種讓人感覺時間緊迫的事情,這一點有些怪異,明明整天都在無聊,陳誌遠身上的時間卻又顯得很少!
“對了,那兩個議員除了錢之外,還有什麼愛好?”陳誌遠對郭荊問道,既然要去和這兩個家夥談判,陳誌遠手裏就必須要掌握一些他們的資料,陳誌遠是絕對不可能用錢去滿足他們的,所以必須要另尋其道。
“我聽說班尼特別收養了一個養女供自己玩樂,而比爾則是和自己的親生女兒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郭荊說道。
“我草。”陳誌遠忍不住爆粗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