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口氣,墨菲說道:“我也希望事情不是這樣的。”
韋魯斯仿佛現在才意識到事情真正的嚴重性,他本來都打算回去玩今天剛找來的女人的,不過現在已經完全沒有這個心思了,對墨菲說道:“我們是不是要提前做好什麼準備,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恐怕郭荊不止是要殺了查爾瑪那麼簡單而已啊。”
韋魯斯能想到的,墨菲自然也能夠想到,可是在麵對這種情況,他唯一的出路就是離開這個地方,可是他又舍不得放棄這裏的成就,這讓他陷入了兩難,隻能抱著僥幸的心態來麵對這件事情。
“明天去見了郭荊再說,你這家夥的眼睛最好老實點,否者被挖出來了,我可救不了你。”墨菲對韋魯斯提醒道。
韋魯斯是個非常好色的家夥,覬覦郭荊也是有些念頭了,隻是礙於這種互相牽製的平衡所以不敢亂來,此刻聽墨菲這麼一提醒,韋魯斯什麼心思都沒有了,他可不想被挖了雙眼啊。
韋魯斯連連點頭對墨菲說道:“你放心吧,我就算是再色,也不敢動到死神的頭上啊。”
兩人在確定了明天早上碰麵的時間之後就各自散去了,雖然說他們表麵上是達成了協議,不過離開的時候卻是各懷鬼胎,畢竟在這種時候都要為了自己保命要緊,無論是什麼樣的方式,隻要自己能夠活下來就足夠了,至於對方,他們並不在乎,協議也不過是在無奈的情況下才有的約定。
……
郭荊的家,浴室裏還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息,不過已經沒有了兩人的蹤影,因為陳誌遠已經抱著郭荊回到了臥室,在軟軟的大床上展開了第二次的奮戰,當陳誌遠脫掉身上的衣服時,原本眼神迷離的郭荊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因為陳誌遠身上的刀疤如猙獰惡魔,讓她的生理欲望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身上……。”郭荊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她隻覺得眼前這個畫麵實在是太震撼了,雖然沒有任何的血腥,但是卻比今天那一場血流成河來得更加讓她驚訝。
陳誌遠也沒有料到自己脫衣服會給郭荊帶來這樣的影響,這讓陳誌遠有些無奈,看樣子要再續激情,恐怕是行不通的了。
“有什麼好驚訝的嗎?”陳誌遠淡淡的說道,坐到郭荊的身旁,其實關於身上的這些刀疤,陳誌遠身邊的那些女人已經無數次的驚訝過了,所以陳誌遠也早就習以為常了,而且他自己也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情,不就是幾次和死神碰麵了而已。
郭荊咽了下口水,她沒有想到陳誌遠華麗的外衣之下,居然隱藏著這般恐怖猙獰,她現在似乎有些能夠理解,陳誌遠為什麼能夠這麼強悍,這麼自信,或許,都是源於這些刀疤,她無法去想象陳誌遠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之下生存下來的,不過有了這些經曆,陳誌遠恐怕早就已經不懼死亡了,至於其他的事情,陳誌遠又怎麼會在乎呢?
“都是真的嗎?”郭荊問了一個自己都有些無語的問題。
陳誌遠拉著郭荊的手在自己的身上遊動,然後對郭荊問道:“你認為呢?”
郭荊真切的感受到那些刀疤所帶來的觸感,她不知道要用什麼語言來形容這樣的感受,而且她也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情況,對於她來說,這些都顯得那麼的不可思議,就算是電影情節當中也是難得一見的,可它卻這麼真實的發生在了陳誌遠的身上。
“你是因為它們所以才變得這麼厲害的嗎?”郭荊問道,她並沒有問這些是怎麼來的,因為這涉及到陳誌遠的身份,她知道陳誌遠現在並不像提起這件事情,所以她很小心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陳誌遠想了想,的確是這樣,他的每一次成長幾乎都是在生死的邊緣完成的,每一次的突破,也是因為生命遭受到了威脅,這些傷疤,的確是見證了他的強大,對郭荊說道:“每一道疤痕,都是我的成就。”
“這樣的成就,未免付出了太大的代價。”郭荊有些痛心的說道,她現在對陳誌遠並沒有太大的愛,隻是寂寞已久而產生的依賴,可是在這一刻,她的心驚似乎產生了變化,陳誌遠這個男人,的確是很容易讓人著迷,他是一個讓女人為之瘋狂的有故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