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誌遠如此的入神,傑西卡隻是安靜的待在一邊,沒有去打擾陳誌遠,不過她眼中還是帶著點羨慕的神情,因為此刻陳誌遠的一雙眼睛是充滿了柔情蜜意,這是傑西卡從未看到過的,甚至她相信,除了對陳婷之外,陳誌遠不會對其他的任何人流露出這樣的神情。
傑西卡這麼想是正確的,因為現在除了陳婷能夠這般吸引陳誌遠,讓陳誌遠不由自主的流露出這樣的表情之外,其他人並不能做到這一點,當然,這並非是說陳誌遠不愛她們,而是愛的地方不相同,陳婷,這是陳誌遠愛於愧疚集於一身的人物,就目前位置,陳誌遠身邊的其他女人還沒有人做到這一點。
陳誌遠這麼一靜下心來就超越了三個小時的時間,這麼長時間的失神對於陳誌遠來說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當這種不可能發生在陳婷身上的時候,它又顯得十分的合情合理,這一點是讓人非常詫異的。
當陳誌遠回過神來,傑西卡依舊還站在他的身旁,陳誌遠知道時間肯定已經過去很久了,對傑西卡歉意一笑,道:“讓你等久了。”
傑西卡怎麼可能因為這件事情來責怪陳誌遠,一臉笑意的說道:“我還不至於這麼沒有人情吧。”
陳誌遠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往好的方麵轉移,對傑西卡說道:“去誌遠學校逛逛?”
傑西卡點了點頭,她曾經也是一個老師,所以她也很想去看看曾經屬於陳婷和陳誌遠兩人的講台。
因為陳誌遠的緣故,現在學校已經重建,已經不是以前那般破牆爛瓦,有了屬於自己的操場,更是有籃球場,幾乎能夠做到的設備陳誌遠都盡量的安置在這個學校當中,可以說是盡了最大的努力來改變這個學校的條件。
一進入校園,陳誌遠就聽到了孩子們讀書的聲音,雖然說今天不是禮拜天,不過因為陳誌遠要來的特殊關係,所以老師們特意的放了孩子們半天假,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回到學校開始學習了。
“以前這學校肯定不是這樣的吧。”看到誌遠小學的新貌,傑西卡對陳誌遠說道。
“既然掛上了我的名字,我又怎麼能夠讓它那麼磕磣呢?”陳誌遠笑著道,他這麼做可不是因為這個學校的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即便不是這樣,他也會盡力的來改建這個校園的。
這時,一個女老師抱著一疊教科書從陳誌遠等人的麵前走過,因為這個村子平時是不會有外人來的,而今天所有人都知道陳誌遠會來,所以這個老師不用想也知道陳誌遠是誰,不過當她看到陳誌遠之後的反映就讓人有些想不通了,直接扔掉了手上的書,一臉哀求的看著陳誌遠。
“陳老師,你幫幫我吧。”這位女老師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對陳誌遠說道。
女老師的突然變化讓陳誌遠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這個老師要讓自己幫她什麼。
“你慢慢說,怎麼了?”陳誌遠看得出來這個女老師情緒有些激動,所以打算先安撫她之後再來了解情況。
“我父親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你的兄弟,他現在放話要殺了我父親。”女老師說道,眼角幾乎是帶著淚光,看樣子這件事情已經困擾了她很長的時間。
兄弟!要真稱得上是陳誌遠兄弟的,恐怕就是蛤蟆那幾個家夥了,不過他們是不可能跑到四川來招惹誰的,而且以他們的性格,哪裏會對一個普通的百姓說出這樣的狠話來,所以女老師這麼一說,陳誌遠立馬就想到了成都天狼,肯定是這些家夥幹的。
陳誌遠本來是不打算插手成都天狼的事情,畢竟現在有虎子在處理,陳誌遠相信他的能力,不過既然遇到了這種事情,陳誌遠也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怎麼回事?”陳誌遠一臉嚴肅的問道,他一向是不喜歡聽到天狼傳出這樣的傳聞,有本事你就去幹那些老大,欺負普通百姓算是怎麼回事?要是有脾氣,提槍到政府部門陳誌遠都不會有任何的意見,但是這種以強淩弱的事情,陳誌遠是容不下的。
女老師把事情詳細的給陳誌遠稱述了一遍,大概的情況就是她父親僅僅是在公園裏和朋友下棋,就遭到一群人的嬉鬧,因為她父親也是一個比較心直口快的人,所以當時就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可沒有想到就因此而激怒了對方,對方更是聲稱自己的天狼的人,要搞死她的父親,從那以後,她父親就不敢出門了,這件事情讓這位女老師非常的擔心,因為總不可能一直都躲在家裏吧,而且天狼的勢力在成都影響力又大,得罪了天狼可沒什麼好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