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陳誌遠皺著眉頭,男人,除了金錢和權利之外,恐怕就是自身的身體機能了,特別是那方麵的能力更是男人所看重的,一個男人,如果他失去了男人應有的能力,有再多的金錢和再大的權利,都是沒用的,因為這些身外物並不能夠代表男人的自尊。
“誌遠,你來北京,究竟想做些什麼?”裴風華對陳誌遠問道,這已經是她好奇很長的事情了,其實陳誌遠的複仇是顯得非常模糊的,因為他的對手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而在他們身上體現的複仇便變得有些撲簌了,因為一般的複仇方式絕對是不可能出現在這些人身上的,而且他們的地位也不是陳誌遠隨便可以拉下馬的。
“讓天狼被他們接受,你相信嗎?”陳誌遠笑著對裴風華說道。
“你是說要讓官方承認天狼的存在?”裴風華一臉震驚的看著陳誌遠道。
“龍幫不就是這樣的嗎?”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裴風華搖了搖頭,道:“龍幫的性質你應該清楚,而你絕對不希望天狼變成龍幫的。”
“這是當然,天狼就是天狼,不是任何部門任何人的爪牙。”陳誌遠怎麼可能會讓天狼步上龍幫的後塵,他所謂的承認,是允許天狼的存在,允許這個黑社會組織的存在,就如同山口組一般。
裴風華震驚之後便是一臉苦笑,道:“你不覺得這個計劃太沒有可能性了嗎?”
“有,大大的可能性,隻要我適時的給他們一些好處,而且他們也沒有膽量和我拚個魚死網破,國外蔣家撤資,你知道洛杉磯動用了多少的人來遊說嗎?一個巨大的產業鏈對一個國家來說的重要性,你是不會懂的。”陳誌遠臉上充滿了自信的笑容,他相信他有絕對的資本來和那些家夥談判,當然,在這個談判之前,他也會做一些以前讓他受辱的發泄。
“用金錢來壓製?”裴風華疑惑的看著陳誌遠。
陳誌遠點了點頭,道:“以前有個老人告訴我,男人最華麗的外衣,並非是權利,而是金錢,之所以他們會追求權利,是因為他們根本無法體會站在金字塔至高點的感受而已,經濟,才是命脈,才能夠左右一切。”
蔣叔當初給陳誌遠說這些話的時候陳誌遠還是非常的不理解,因為無論是從哪方麵吸收到的資料都在告訴陳誌遠,隻有權利,才能夠裝飾男人,金錢,不過是攀升權利的一種工具而已,但是現在不同了,因為陳誌遠已經能夠理解到什麼叫做經濟至上,錢可比權利來得誘人多了,人人都知道,擁有錢就會很容易的擁有權利,但是大部分都有一個迷思,那就是用錢去製造權利,而不懂用錢去製造更多的錢,等你有錢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權利自然就會跟隨而來了。
“你說的話倒是有些新鮮。”裴風華道。
“並不新鮮,其實早就存在於這個社會,隻是很多人看不明白而已。”陳誌遠笑著道,追求,是一個無止盡的攀登,雖然大多數人都在吼著高處不勝寒,可是誰又不是在一直向上攀呢?隻是有些人的方式不同,選擇的路徑不同而已,陳誌遠所走的路,是一條天然形成的路,在這條金錢路上,並沒有太多的荊棘,當然,這也不意味著陳誌遠不會付出任何的代價,因為他的追求,不僅僅是那麼簡單而已。
“你好像一個老人哦。”裴風華一臉嫌惡的看著陳誌遠道,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陳誌遠還有這麼老成的時候,說些讓人難懂的大道理,在她的印象中,隻有那些七老八十的人才喜歡講道理。
“到了床上,你就會發現我原來是那般的生龍活虎了。”陳誌遠笑著道。
“你是不是任何的話題都可以瞬間說道上床的事情?”裴風華無奈的看著陳誌遠。
“這有什麼好難的嗎?”陳誌遠道。
“你不覺得聊著正經事,你突然有了歪念是一件非常突兀的事情嗎?”裴風華說道。
“你不覺得聊著正經事,這麼一直聊下去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嗎?”
裴風華聞言,瞬間無語!因為陳誌遠說的還真是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