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從不清楚天狼給外界帶來了多大的影響,因為他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天狼兄弟為他賣命,他自然要對那些天狼兄弟好,為了天狼而丟了性命,家屬的生活他自然要去安排,建立天墓園,天樂苑,都是因為這些天狼兄弟值得他去這麼做,所以在陳誌遠看來,他不過是做了情理之中的事情而已,但是在外界看來可不是這麼簡單,天狼怎麼說也是黑道幫派,黑道的老大,哪個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至上,平時兄弟兄弟的叫著,可一旦有利益衝突的時候就會成為敵人,這已經黑道的常態,但是陳誌遠卻詮釋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黑道組織,在天狼,每個兄弟之間的感情都是真摯的,能夠把對方當作親兄弟來看待,能夠把危險的背後讓給兄弟們保護,這和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組織都不同,他們就如同一個家庭一般,不會因利益而反目。
夏振樂的一番話雖然說得很簡單,不過卻是對天狼的一個肯定,這讓陳誌遠有些意外,說道:“你憑什麼認為你所知道的天狼是值得信賴的?”
聽到陳誌遠這麼問,夏振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他有很多事情都是道聽途說,雖然以前有過衝動想去上海,不過他的身份卻讓他有些尷尬,所以遲遲沒有行動,對於天狼的了解,更多是聽朋友提起的,而他自己並不知道這些是否都是實情。
“我聽說的。”夏振樂有些尷尬道。
陳誌遠聞言哭笑不得,道:“道聽途說的你也會相信?”
“難道……這些都是假的?”夏振樂有些心虛的說道。
陳誌遠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家夥難怪這麼多年都沒能夠進入太子的核心,就他這腦子,恐怕再給他十年時間也隻是個邊緣人員了。
“你會是今天的樣子,看來並不讓人意外。”陳誌遠笑著說了一番讓夏振樂莫名其妙的話。
“陳哥,什麼意思?”夏振樂疑惑的看著陳誌遠道。
“得,我不跟你說這些了,既然你這麼相信我,我也不會讓你失望的,隻要你敢做,我就敢保住你。”陳誌遠對夏振樂說道,這番話相當於是一個承諾,能夠讓陳誌遠做出承諾,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聽到陳誌遠這麼說,夏振樂馬上就露出了笑容,對陳誌遠問道:“陳哥,你說吧,怎麼幹?”
“製作醜聞是你的強項吧?”陳誌遠對夏振樂說道。
“如果是和女人有關,我做的還不錯。”夏振樂道,他這麼些年,幾乎都把精力放在了女人的身上,要怎麼玩,他是非常精通的,而隻要事情和女人有關,他也能夠更有把握。
“我要一則關於太子的醜聞,不管是他淩辱還是強-奸,我無所謂,怎麼火爆怎麼來。”陳誌遠說道。
“可是我平時不能夠接觸到太子啊。”夏振樂有些為難的說道。
“你不是認識胖墩兒嘛,你難道這麼點想法都沒有?”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被陳誌遠吐槽,夏振樂沒有絲毫的不悅,點了點頭,道:“陳哥,你放心吧,我會讓你滿意的。”
“提醒你,不要做得那麼明顯,否者的話,他是不會上當的,他可不是你這個傻子。”陳誌遠說道。
“陳哥,我真是傻子?”夏振樂問道。
“一般不是傻子都不會這麼問的。”陳誌遠笑著道,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陳誌遠讓夏振樂去給太子製造出一則醜聞,而他的計劃便是利用這則醜聞來打擊太子,他不是自由出入中南海嗎?不是從中南海長大的嗎?陳誌遠就要讓他的一切榮耀都在瞬間破滅,這或許並不是最直接的方式,不過這卻能夠達到最讓陳誌遠滿意的效果,論對手而言,太子的確是個好對手,不過陳誌遠真的想用武力的方式來對付太子,太子根本就無法承受,所以這次的報複,陳誌遠自然不會那麼簡單,既然當初受辱,他就要把這份屈辱雙倍奉還。
離開咖啡廳之後陳誌遠沒有回酒店,而是在大街上閑逛,都說北京是個邊地大官的城市,陳誌遠來了這麼久,除了趙乾龍之外,還真沒看到過什麼大官,不過現在路上這些汽車的牌照倒是聽讓人咋舌的,一個個都是標誌著自己的機關部門,這裏的氛圍就完全和上海不同,上海比的是車款,而北京則是比的車牌,這不禁讓陳誌遠感歎,帝王之都果然和其他城市有著很大的區別啊,錢,在這個城市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因為大家比拚的都是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