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行業的暴利都是壟斷,而在蔣家手中,有著不下十個的壟斷行業,可想而知,整個蔣家占據著多少的經濟血脈。
國外蔣家撤資,洛杉磯市長,議員紛紛出麵調節,希望他們能夠留下來,這說明什麼?經濟是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省事的發展基礎,是激活消費的重要因素。
回到酒店,整個房間都裝滿了陳誌遠給藏青買的衣服,服務員幫忙整理的時候,陳誌遠直接告訴她們看上了每個人都可以選兩件,剛開始服務員還不敢當真,不過在陳誌遠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之下,服務員可是樂得不行,因為這些衣服的價值都很高,即便是她們穿不了,也可以拿去換些現金的,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在中國,很少有小費一說,不像是在國外,大部分的服務行業的人員都是靠著小費在過活,所以在中國遇到這種事情,那都是非常值得興奮的一件事情,別看這不多的錢,這可以幫它當作是工作的肯定,也可以幫它當作是工作的動力。
看著滿滿一個房間的衣服,藏青有些頭疼,因為這裏的衣服大部分她都傳不上,這意味著這裏大部分的東西買回來都是一種浪費,雖然說在她眼前並沒有太多的金錢觀念,也不知道陳誌遠今天的這一舉動足夠很多窮人家生活一輩子,不過要處理這些東西就是一件非常頭疼的事情了。
“買這麼多東西,用來做點善事多好啊。”藏青整理的同時,有些無奈的說道。
“善事當然要做,不過自己的生活也應該享受嘛。”陳誌遠善事做得不少,當然,並非是在說這次慈善舞會的捐贈,其實這幾年來,陳誌遠一直在捐助一些貧困地區修建學校,而學校的名字,都是以陳婷命名,就如同當初的陳婷所建立的誌遠小學一般。
陳誌遠這輩子能夠稱得上的享受的時間還真是不多,小的時候,因為家裏沒錢,陳誌遠受盡了同學和同村小孩的欺辱,而長大之後,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錢是有了,不過卻是為了自己的目標而一次又一次的深陷死境,甚至這麼幾年的時間,陳誌遠幾乎有四分之一是在病床和醫院渡過,享受這兩個字,對於陳誌遠來說是相當奢侈的,而且陳誌遠也並沒有認為自己會有這樣的生活,除非什麼時候他真的狠下心來金盆洗手,不然的話,他與這兩個字是無緣的。
就現在看來,陳誌遠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退位,很多社會大佬,別看他在位的時候非常風光,可是一旦當他退位,勢力消減的時候,那些仇人便會一個接一個的找上門,這都是很麻煩的事情,要真的做到與世無爭,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陳誌遠現在有了陳龍淵,他的生活就更加無法平淡了,當然,如果陳龍淵今後願意做一個庸才的話,陳誌遠或許還有這樣的機會,不過就現在看來,陳龍淵似乎並不是這樣的人,小小年紀就已經表現出太多的不可能,陳誌遠可不相信陳龍淵今後會是個無能的人。
“西門家那邊好像已經有動作了,凱斯特家族已經帶著西門烈朝北京趕來,這個可悲的家族你打算給他們什麼樣的下場?”藏青對陳誌遠問道。
“西門家以前是蔣家的世仇,不過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這個資格了,這個西門烈的能力不錯,既然這樣,利用他來幫我做點事情也是可以的。”陳誌遠笑著道,對於他身邊所有發生的事情,陳誌遠都早就已經有了計劃,他原本是打算把西門家毀了,免得這個小跳蚤給他找麻煩,不過現在,國外蔣家要回歸,這個西門家就有了一定的利用價值了。
“你有什麼事情是不在你計劃之內的?”藏青疑惑的看著陳誌遠,因為她覺得好像無論是發生了什麼,陳誌遠都是那般的雲淡風輕,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恩……。”陳誌遠認真的想了想,隨後說出一番讓藏青極度無語的話來:“如果你哪天突然說自己懷孕的話,可能會嚇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