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你也小心點。”說罷,琉璃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陳誌遠的房間。
陳誌遠深吸了一口氣,在這段時間當中,陳誌遠已經不知不覺的愛上了琉璃,所以聽到琉璃要走,陳誌遠還是有些不舍,隻是這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陳誌遠也不想表現得那麼矯情,才能夠坦然的去安慰琉璃。
這時,藏青又走進了房間裏,看她的表情,她似乎是一直都知道這件事情。
“需要去保護她嗎?”藏青對陳誌遠問道。
陳誌遠笑著搖了搖頭,道:“不需要了,她的實力,不是任何人能夠小覷的。”
“也對,神太一家族的王,哪有人能夠小看。”藏青說道。
“有什麼事情嗎?”陳誌遠對藏青問道。
“怕你受不了這個打擊會自尋短見,所以來看看你。”藏青開玩笑道。
陳誌遠一把摟著藏青,雙手自然是不老實的攀上了藏青高挺的雙峰,笑著道:“有這麼性感的老婆,我怎麼會想不開呢?”
“聽說青帝去了印度。”藏青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聞言一愣,道:“找禪迦?”
藏青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印度值得他去的,似乎也就隻有這個人了。”
陳誌遠歎了口氣,禪迦可是他的一顆心頭大石,想當初陳誌遠在麵對青帝的時候都能夠迸發出磅礴的戰意,但是在禪迦麵前,陳誌遠卻始終是有種無力的感覺,或許是因為當初的陳誌遠初生牛犢,或許是因為禪迦的實力太強,又或者……是因為禪迦的性別,陳誌遠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他是覺得自己這輩子要超越禪迦的希望並不大,武道一途,講究天資,並非是後天的努力就能夠稱萬人之傲,沒有天分,一切都是空談。
“說道禪迦你就精神萎靡,這可不像你的個性。”藏青笑著道。
“哎。”陳誌遠又歎了口氣,道:“這個女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啊,真不知道這種妖物為什麼會存在世間上。”
“沒有一個又一個的高手出現,你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定位呢?”藏青說道。
“是啊,我以前以為我很強大,可現在是愈發的覺得自己渺小,隻是出現一個禪迦而已,更別說那些隱世的高手了,誰知道這麼大個地球有多少變態的家夥。”陳誌遠一臉無奈的說道。
“攀爬是沒有巔峰的,當你爬得越高,越是覺得天下無敵,其實你已經踏入了另一個讓你變得非常渺小的世界,這就是活著的樂趣。”藏青道。
“什麼時候你也學會這些禪機了。”陳誌遠苦笑道。
“我師傅以前對我說的。”藏青道。
陳誌遠對那個光頭和尚一直都沒什麼好感,即便是在藏青麵前,陳誌遠也不會絲毫的掩飾自己這種情緒,此刻聽藏青這麼說,陳誌遠又是一臉不屑的道:“這個老家夥,也就是落得些拐賣少女的罪名而已。”
藏青早就習慣了陳誌遠對她師傅的排斥,所以陳誌遠這麼說,藏青也不生氣,淡淡的說道:“有時候他老人家說的話也很有道理的。”
“道理都是人說出來的,誰又能說誰是沒有道理的呢?每個人都有一套他自己的道理。”陳誌遠道。
“那你的道理又是什麼呢?”藏青好奇道。
“強者為尊。”陳誌遠淡淡的說道,目光淩厲的看著窗外,似乎這一片天空,他都想要試圖去征服。
“如果我師傅還在的話,他肯定會說你執迷不悟。”藏青笑著道。
“幸好他不在了,否者的話,我肯定會踹他屁股,我可不管他什麼年紀。”陳誌遠聳聳肩,淡淡的說道。
藏青聞言哭笑不得,不知怎麼的,腦子裏就有了一個陳誌遠踹她師傅的畫麵。
“等到北京塵埃落定,你會安定下來嗎?”藏青從來沒有去問過陳誌遠的計劃,不過她想在卻很想知道,陳誌遠究竟會走到什麼樣的位置才會止步。
這個問題,陳誌遠自己其實也是思量了很久,以他現在所背負的責任,他不應該去做那些冒險的事情,因為一失足他便會成為千古罪人,他身邊的女人,都將會因他而痛苦,可陳誌遠卻在那片梔子花海做過承諾,他也不覺得自己應該去對不起那個女人,即便是她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