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早就收到消息,自己這次北上,日本的忍者也打算渾水摸魚的來對付自己,畢竟當初他們在上海可是損失慘重,不過陳誌遠卻從未想到在這些忍者還沒有動手之前自己就能夠遇到他們,而更加稀奇的是,這些忍者不僅不認識自己,自己隨便的一句胡言亂語,他們還把自己當作朋友,既然上天給了陳誌遠這麼一個好機會,他自己是不會放棄的。
聽到忍者這麼說,陳誌遠順其自然的點了點頭,不過避免露出破綻,說道:“算起來,我也不是個真正的忍者,隻是仰慕忍者這個職業,所以才去學了幾年而已,跟你們比起來,我還真差遠了。”
陳誌遠的一番恭維之話立馬讓自己忍者洋洋得意起來,而此刻對於陳誌遠的戒心也全無,甚至剛才說話那個忍者還提議道:“既然我們這麼有緣,就帶你去見識一下更厲害的忍者。”
“是嗎?我有這樣的榮幸嗎?”陳誌遠一臉誇張的驚訝表情道。
不得不說,陳誌遠的演技一直以來都是非常精湛的,這一舉動,再次讓那些忍者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這些小日本似乎就是受不得吹捧一般,陳誌遠這麼簡單的幾句話就讓他們感覺自己就好像是神一般的被人崇拜著,卻不知道這是死神在向他們伸出了魔爪。
陳誌遠跟著幾個忍者朝著郊區深處走去,陳誌遠有種直覺,這次好像有機會能夠直接搗破這些家夥在北京的藏身之所,因為現在這些忍者還沒有現身來對付自己,而且又住在這麼偏遠的地方,應該是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一起,隨時的等待機會來對付自己,如果陳誌遠上門,這些家夥豈不是還沒有派上用場就得下地獄見閻王了?想想陳誌遠都覺得好笑,太子要找自己的麻煩,卻是無意中的給陳誌遠帶來了一個好處,這些忍者雖然對陳誌遠並沒有什麼威脅,可要是在陳誌遠遭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他們突然現身這對於陳誌遠來說還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不過現在似乎已經沒有這個擔心的必要了,因為這群自大的忍者將直接被陳誌遠扼殺於搖籃之中。
因為這裏大多數的地已經成了開發商所收購的樓盤地皮,所以這裏的村落已經人跡罕見,大部分人得到自己的賠償之後都遷離了自己的老家,很快,忍者帶著陳誌遠走近了一棟看起來雖然老舊,不過麵積卻是非常可觀的大院之中,陳誌遠注意到,暗處至少有十多個忍者在監視著周圍的一切,這一發現不僅沒讓陳誌遠擔心,反而是有些興奮,因為這裏人越多,就代表這裏是他們大本營的可能性越高,陳誌遠並不擔心自己沒有實力來對付他們,厲害的忍者確實是不少,可近年來這種人物卻已經是屈指可數,在陳誌遠的記憶力,見過最厲害的忍者恐怕就是安倍拓也身邊的那個藤原星澤了,不過當今的陳誌遠相信自己已經有足夠的實力來對付那個老家夥。
終於進入大院之中,陳誌遠馬上就感覺到氛圍的不同,好像這整個院子都籠罩在一股黑暗之中一般,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這些就是這些隱身於黑暗之中的忍者所帶來的氣場。
這時,一個好似領袖的忍者看到陳誌遠,神情大變,馬上把帶陳誌遠到這裏來的忍者叫道麵前,他們用日語交流,陳誌遠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不過也不難想象,大概也就是‘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他帶來這裏’之類的尋常問話。
過了一會兒,那個領袖朝著陳誌遠走來,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陳誌遠,道:“你學習過忍術?”
“沒有。”陳誌遠幹脆的搖了搖頭,他剛才說自己去日本學過幾年,隻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現在目的已經達到,陳誌遠也就不用在繼續編故事了。
領袖臉色變了變,對陳誌遠質問道:“你是什麼人?”
“你們不是想對付我嗎?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知道我是誰的?”陳誌遠有些無語的說道,這些忍者的功課未免也做得太不夠了吧,要對付自己,而且已經來了北京了,卻連自己的長相都不知道,出現在他們麵前了,他還在問是什麼人?這也太不稱職了吧。
聽到陳誌遠這麼說,領袖臉色大變,這次要對付的人是那個殺了幾乎上百忍者的陳誌遠,而現在眼前這個人說自己要對付他,那麼這意思就非常明顯了,不過他怎麼會找到這裏來?他們這次的行動是非常保密的,而且並不是經過官方渠道來到北京,就算是收到消息也不可能這麼準確的知道他們的藏身之所,這個陳誌遠,未免也太可怕了一些吧,難道關於他的傳言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