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馳先到這位精神科權威的家接到這位教授,教授名叫黃成山,曾經發表過數篇論文被當作精神科的聖物,如今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在精神科界的地位,可當這位精神科權威看到李馳的時候,卻是一臉討好的笑意。
“你就是李先生吧?”黃成山上車之後,一臉笑意的對李馳說道。
“黃老先生,你別這麼叫我,今天就是有點事情找你幫忙,不會為難你的。”其實這種情況有好的一麵,可也有很讓人蛋疼的一麵,那就是現在黃成山的這種表現,一般而言,這種大佬被人接見,那都是當作神人來供奉的,李馳也有這樣的心態,可往往天狼這兩個字卻能夠讓他這個晚輩高於人前,而那些前輩卻是戰戰兢兢來麵對他。
雖然李馳這麼說,不過黃成山卻絲毫沒有放鬆下來的意思,依舊是有些緊張,問道:“是什麼事情?”
“是一個小孩受了過度的驚嚇,到現在一直都還處於癡呆的狀態之下,所以想請黃老先生幫個忙。”李馳解釋道,他知道如果不在路上解釋清楚的話,黃成山會一直處於擔驚受怕的狀態,要是一直這麼下去,以他的年紀,恐怕等到了泰山酒吧他都精神崩潰了。
果然,聽到李馳這麼說,黃成山馬上就鬆了一口氣,表情也不再顯得那麼緊張,不過就在這時,李馳突然聞到一絲血腥的氣味,是的,是血的味道,而與此同時,李馳發現黃成山的額頭流下一條血跡,而黃成山的瞳孔也處於瞬間放大的狀態。
李馳馬上把車停在一邊,發現黃成山的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跟細如針的物件,而在這個東西之上,很多細微的毛刺,以李馳的殺手身份,他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暗器,可他這個想法同時也讓他陷入疑惑之中,因為他也是殺手,什麼人能夠在無聲無息之間殺了黃成山呢?
李馳並沒有往外看,因為他知道就算是看了也無法查貨什麼,直接開車繼續朝著泰山酒吧而去,他不知道的是,在同一時間,上海其他幾位精神科的權威也遭此毒手。
來到泰山酒吧,李馳把黃成山的屍體抬進了泰山酒吧,當蛤蟆幾人看到的時候,臉上都是布滿了疑惑。
“李馳,你找這麼個走路都沒力氣的人來,有用嗎?”蛤蟆有些無語的說道。
“他已經死了。”李馳把黃成山的屍體放到卡座上之後,這才對幾人說道。
“死了?”幾人聞言都是一陣驚訝,怎麼會死了?既然是李馳把他帶來了,也就是說,在李馳看到他的時候,他應該還是好好的,而是在過程中喪命,可是李馳身為殺手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情,有誰能夠在李馳麵前殺了他呢?
“你們看看他的額頭。”李馳說道。
聽到李馳這麼說,眾人才把目光聚焦在黃成山的額頭之上,那一絲腥紅,那一根長滿毛刺的針。
“看樣子是有人不願意這個男孩清醒過來。”老鷹凝重著臉說道。
“對了,這個男孩究竟是誰?”李馳剛開始並不知道這個男孩是誰,他又怎麼會陷入這種狀態,而蛤蟆等人又為什麼會如此的緊張這件事情。
“他是小武帶來的,最近上海出現了一波身份不明的人,小武在跟蹤他們,而在這個過程中,小武發現了這個男孩,他覺得這個男孩是受到了驚嚇所以才會變成這樣,所以希望他恢複過來能夠告訴我們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猴子對李馳解釋道。
“小武?是琉璃身邊的那個人?”李馳疑惑道。
猴子點了點頭,說道:“你還能聯係到其他的人幫忙嗎?”
李馳身為殺手,既然對方做的這麼決,那麼也就意味著就算他找其他人幫忙,也隻不過是多害死一個人而已,對猴子說道:“他們殺黃成山的時候我絲毫沒有察覺,如果再找別人的話,他們的下場也會和黃成山一樣,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先找到你們所謂的那群不明身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