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給你們說過了,我們是兄弟,並不是奴仆,是你們非要叫我主人的,我有什麼辦法。”陳誌遠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從不眼高於頂的看待任何人,十人小隊由獵人學院而來,其存在的價值就是保護陳誌遠,可陳誌遠卻並不把他們當作下人的存在,這就如同對待天狼兄弟一般,即便他是老大,可他也沒有任何的架子,這恐怕就是陳誌遠能夠很輕易的服眾的原因,以德服人。
聽到陳誌遠這番話,龍一和龍四兩人相視一笑,有些無奈,不過更多的卻是感動,像他們這般為人賣命的人,怎麼可能得到如此般的待遇,可遇到陳誌遠之後,他們才真正的知道原來自己的性命也是可以珍貴的。
月一要三天之後才能到,所以陳誌遠暫時的計劃也就落空了,不過這也是比較萬全的方式,隻有這樣,月一的身份才能夠不被泄露,而她也能夠更加輕易的取得火靈教信徒的信任,雖說不能肯定她能有機會走到禪迦的身邊,不過隻要加入了火靈教,那麼陳誌遠做起事情來就會方便很多了。
三天時間的等待過程中,陳誌遠也沒有閑著,利用這幾天的時間通過不少火靈教的分部,陳誌遠也通過龍四的調查了解到了一些關於禪迦的事情,禪迦兩天一次會出現在火靈教總部一次,而且會做一場法事,也就是說,這個時間是陳誌遠能夠下手的最好時機,不過有了琉璃的前車之鑒,陳誌遠自然不會這麼魯莽的行事。
第三天,今天晚上月一就會到印度,而白天的時間,陳誌遠帶著藏青去了一趟火靈教的總部,親眼見證了一下禪迦做的法事,不過所謂的法事,其實也就是禪迦在一個高台之上靜坐,四周有很多奇怪的搭建,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唯一值得讓人回味的,恐怕就是禪迦肩上的那條奇怪的蛇了。
“二奶,你說禪迦肩膀上那條蛇,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在上海和禪迦相遇的時候,禪迦發怒,這條蛇也有很大的反映,它不是真的能夠讀懂禪迦的心吧?”陳誌遠疑惑的問道。
藏青搖了搖頭,道:“其實世上的事情很多都是無法解釋的,至於禪迦肩上的這條蛇擁有什麼樣的秘密,恐怕也就隻有她知道了,不過你想知道的話也不難,隻要她成為你的女人,在你麵前就沒有任何的秘密了。”
陳誌遠一陣毛骨悚然,說道:“算了吧,整天把蛇掛在肩膀上,要是她成為我的女人,我也不敢對她做啥非分之想的事情啊。”
“那你就敢對我做了?要不我也去找條蛇掛在肩膀上?”藏青似笑非笑的看著陳誌遠道。
“二奶,你這麼清純可愛的女人,怎麼可能做這種不合乎常理的事情呢?我相信你不會的。”陳誌遠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時,藏青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對陳誌遠說道:“你有沒有發覺在禪迦的周圍,好像有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聽到藏青的話,陳誌遠仔細的看了看禪迦,不過並沒有發現什麼。
“有些反射的光線。”這時,藏青的表情已經凝固了起來。
陳誌遠見藏青這麼凝重,目不轉睛的盯著禪迦,果然讓他看到了一些異常之處,時不時的會看到一些光線的反射,這些反射的來源就在禪迦的身邊,可因為反射的時間太過短暫,陳誌遠根本看不到光源反射的來源。
“難道在禪迦身邊還有什麼東西?”陳誌遠疑惑道。
“看樣子琉璃就是因為這些所以才被禪迦製服的。”藏青說道。
“你能看到這些是什麼嗎?”陳誌遠問道。
“是種很細的絲線,包圍在禪迦的四周,分部雖然稀鬆,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卻是無人能夠靠近禪迦的。”藏青解釋道。
“絲線?”陳誌遠聞言更加疑惑了,道:“什麼東西這麼厲害,能夠讓琉璃瞬間昏迷?”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些絲線上應該有某種藥物能夠讓人瞬間昏迷,以禪迦在印度的地位是不必要這麼來保護自己的,唯一的解釋,這是用來對付琉璃和我們的。”藏青說道。
“早說過事有蹊蹺了,沒想到還真是這樣,看樣子要在這個時間段對付禪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陳誌遠說道。
“如果能夠提前破壞它的話,或許還有可能。”藏青說道。
“破壞,禪迦不可能會沒有察覺的,這一點,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做到的。”陳誌遠無奈的說道。
藏青點了點頭,道:“所以,要對付禪迦,隻能以真正的實力勝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