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先回酒店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張拔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點了點頭,跟著張拔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
上車之後,陳誌遠對張拔問道:“這裏什麼情況?”
因為黃道藏和趙擎的身份尷尬,所以現在的情況還是得有張拔為陳誌遠解釋,道:“少爺,現在琉璃已經被抓,而小武僥幸逃了出來,現在在酒店等你,詳細的情況,隻有他跟你解釋才行。”
陳誌遠點了點頭,隨後就開始閉目養神,對於陳誌遠這般姿態,黃道藏和趙擎兩人都有些尷尬,不過也沒有任何埋怨的情緒,在天狼的事情處理上,他們的確是有不足的地方,這點是無可厚非的,陳誌遠要怪他們,他們也不會有怨言。
回到酒店,陳誌遠直接去了三人的房間,而這時,小武在房間裏焦急的等待著,當他看到陳誌遠之後,馬上變得有些激動。
陳誌遠有些錯愕的看著小武,想當初小武不過是一個小孩子而已,而短短時間不見,他居然已經成長為一個男人了,魁梧的身形幾乎和虎子有得一比,實在是和以前的形象有些出入。
“你有什麼辦法救主人?”小武急切的對陳誌遠問道。
“你先別急,冷靜一下,告訴我當時的情況。”陳誌遠對小武說道,他知道小武護主心切,可他又何嚐不是呢?他也不希望看到琉璃發生任何的意外,雖然說他和琉璃的交集有些詭異,不過陳誌遠一直把琉璃當作妹妹來看待,哥哥照顧妹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陳誌遠又怎麼會讓琉璃出事呢?隻不過陳誌遠想不到的是,這次他和琉璃的關係會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小武聽了陳誌遠的話後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對陳誌遠說道:“前天我和主人準備去完成任務,到了火靈教的總部,當時看到禪迦正在被信徒膜拜,主人對這種行為非常的不屑,所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出手對付禪迦,當時的情況很奇怪,禪迦並沒有出手,可主人就莫名其妙的倒在了禪迦的麵前,我上前保護主人,遭到禪迦的重擊,雖然隻是一招,我已經知道自己不是禪迦的對手,而當時主人竟然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所以我逃離了現場,因為我知道隻有我離開,主人才有一線生機。”
雖然陳誌遠不知道琉璃的實力如何,不過她既然能夠成為神太一家族的王,那實力也不可能會弱,可禪迦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拿下了琉璃!
“你確定當時禪迦沒有出手?”陳誌遠疑惑的問道。
“因為我知道主人要對付禪迦,為了能夠萬全的應付,所以我不敢有任何怠慢的看著禪迦,我能夠確定當時她的確是沒有任何的舉動。”小武說道。
“這可就奇怪了,禪迦沒有出手,琉璃怎麼會暈倒呢?”陳誌遠可不相信什麼亂力怪神,雖然說印度幾乎已經把禪迦這個人物神話,不過陳誌遠相信她也不過就是一個身手厲害的普通人而已,至於她的控蛇,這一點在印度有很多人都能夠辦到,所以這件事情在陳誌遠看來,有些詭異,隻不過現在看不到琉璃,所以無法去了解真實的情況。
“你還是想想怎麼救主人吧。”小武對陳誌遠說道。
“這點我自然知道,你放心吧,我既然來了,就一定要救出琉璃,不過在這之前,我想了解一下這個火靈教。”陳誌遠並不是魯莽的人,特別在對付禪迦這種對手,一旦有任何的失策,很可能救不了琉璃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張拔,你對火靈教有什麼了解?”陳誌遠對張拔問道。
“火靈教原本是印度的一個邪教,但是近年來這個禪迦的確是做了很多讓信徒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火靈教的聲望越來越旺,已經蓋過了原本的婆羅門教。”張拔說道。
“你所謂的匪夷所思的事情指的是什麼?”陳誌遠問道。
“她能夠預知災難。”張拔說道。
“預知災難?”陳誌遠緊皺雙眉,難不成真有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雖然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可陳誌遠還是不怎麼相信有這些異能人士的存在。
“不過這些災難都是人為就可以做到的,所以婆羅門教一直希望找出事情的真相,推翻火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