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並非是一個太斤斤計較的人,隻要不是觸犯到他的底線,他都會給與最大的容忍,當然,這並非代表陳誌遠懦弱怕事,而是以他的身份,根本就無需在一些小事上浪費精力,陳誌遠以前的確是想過要去那個餐廳找麻煩,可是隨著時間推移,陳誌遠愈發的覺得這件事情沒有必要,不管是當年那個老板,還是當年那個同事,他們如今都不可能對陳誌遠構成任何的威脅,更重要的一點是,陳誌遠早就把以前發生的種種當作是上天對自己的鞭策教育,如非有以往那些經曆和打擊,陳誌遠如今的內心或許就不會這麼強大了,所以從另一方麵看來,陳誌遠還得感謝他們。
“其實很多事情我以前沒有能力的時候很想去做,可當我有能力的時候,卻發現那些事情都是無傷大雅的,所以才會有現在這樣的想法。”陳誌遠淡淡的說道,對於司徒美的一番話,陳誌遠不置可否,這種事情見仁見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是正常的。
“那是因為當時的事情對於當時的你來說,是非常嚴重的,可對於現在的你,隻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你不想去理會也是正常的,更何況事情都過去幾年時間了。”司徒美蕭意涵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陳誌遠的經曆,以前陳誌遠在美女公寓的時候,沒少對她們提及自己的過往,也正是因為陳誌遠這一點坦誠,以前在美女公寓才會受到蕭意涵的青睞,五大美女之中,也隻有她稱呼陳誌遠為誌遠。
陳誌遠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所以呢,我現在看得很開,隻要保護好身邊的人就行了,當然,那些潛在的威脅,我都會一一去除。”
“你已經是一個很成功的男人,已經不需要做什麼我們也能夠安然無恙。”蕭意涵趴在陳誌遠的胸口,淡淡的說道,如果能夠讓她做主的話,她並不希望陳誌遠北上,因為那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陳誌遠已經被抵製這輩子不能去京城,而他偏偏要這麼做的話,肯定會引起多方勢力的不滿,如果是在上海還好說,畢竟這裏是他的大本營,可北京就不同了,那是人家的地盤。
陳誌遠撫著蕭意涵的頭,笑著道:“這些事情就算我不去做,也總會有一天爆發出來的,與其等著它發生,不如我自己掌控它的事態,這樣對我來說,也能夠容易應付。”
“你說的話都有道理,我也不想說什麼了,隻想告訴你,上海,還有人在等你,所以不管你去了哪,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首要。”蕭意涵有些無奈的說道,她並沒有打算勸說陳誌遠就此不去北京,而她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做了也是於事無補的,不過出於女人對自己男人的關心,蕭意涵還是提及了這件事情。
“你放心吧,我會平安無事回來的。”
一夜無話,兩人相擁而眠,直到第二天早晨,兩人又做了一次晨運才分開,蕭意涵回了自己的公司,而陳誌遠則是去了泰山酒吧,其實在某段時間當中,天狼的總部已經被更為富都大廈,不過由於猴子的叛變之後,泰山酒吧又恢複了正宮的身份,而現在陳誌遠也沒有打算廢除這個正宮,雖然說泰山酒吧檔次不高,可它的確是見證著天狼撅起的地方。
雖然現在時間還早,不過當陳誌遠到泰山酒吧的時候,蛤蟆等人都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一看到陳誌遠,每個人都是率先喊了一聲老大,原本在這種場景之下還有李天齊的,不過因為泰山酒吧的一場意外,現在在泰山酒吧迎接陳誌遠的人也少了一個,這不免讓陳誌遠有些唏噓感歎。
“龍幫有什麼動靜?”坐在吧台上,陳誌遠直接對老鷹問道,雖然說虎衛隊在監視著匡三思的一舉一動,不過匡三思這種工於心計的家夥要露出一點蛛絲馬跡實在是太不可能了,所以同時陳誌遠也讓老鷹對龍幫堂口進行了監視。
“沒什麼不同的地方,每天都是照常運作,不過匡三思露麵很少了。”老鷹說道。
陳誌遠聞言點了點頭,給虎衛隊打了一個電話,老鷹這邊沒有匡三思的消息,虎衛隊應該是有的,不過讓陳誌遠驚訝的是,虎衛隊竟然也不知道匡三思何去何蹤,已經幾天沒有看到人影了,這讓陳誌遠有些奇怪,難道……他回北京了?以簡築翎帶給陳誌遠的消息,以及綜合了自己所知,陳誌遠已經百分之八十的認為匡三思就是如今龍幫的掌控者,而他現在突然消息,唯一的解釋便是回了北京,以龍幫幫主的身份來發布一些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