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陳誌遠淡淡的問道。
“幾年前我爸爸的一個生意夥伴,他們之間投資了一個項目,這個項目是很賺錢的,而且一直都處於盈利的狀態,可那人非得一口咬定項目虧本,沒有紅利給我爸,我爸不服,自然是要找他鬧事,但是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找黑道來插手這件事情,我們從商的,自然鬥不過這些玩命的,所以最後不但沒有分到錢,反而是賠了一筆錢出去,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消財免災的,可是沒想到這個四眼居然還強-奸了我當時的女朋友,可是苦於證據,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找他報仇。”蔣文軒一臉恨意的說道。
“看樣子這個四眼做人的確是挺過分的啊,既然這樣,我就幫你一把,今晚你把那個四眼叫出來。”陳誌遠說道。
“今晚?”蔣文軒一臉驚訝的看著陳誌遠,他沒想到陳誌遠辦事居然這麼雷厲風行,不過驚訝之後,蔣文軒就是高興了,這麼多年的仇終於可以抱了,這一次,他要好好的加倍奉還在四眼身上。
“我在南京不會留太長的時間。”陳誌遠說道,要把南京變成自己的地盤肯定是需要一場長時間的戰鬥的,不過陳誌遠並不打算親自留在這裏,他來,隻是露麵,讓人知道,是他陳誌遠要拿下南京的地頭,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十人小隊去辦了,陳誌遠相信這點小事對他們來說還是很容易辦到的。
“這樣啊,那回家之後我就聯係四眼,不過不知道這家夥敢不敢出來。”蔣文軒說道。
“試試吧。”
經過十多分鍾,蔣文軒的車終於開進了一個豪華的住宅區,雖然不是別墅,不過這個社區的規模也是非常具有檔次的,陳誌遠對南京的事情並不熟悉,不過就算他知道這個小區幾乎囊括了南京所有的上流人士也不會驚訝,因為這些所謂的上流人士對於陳誌遠而言,實在是不值一提,上流?再上流能夠和陳誌遠相比嗎?恐怕自視甚高的他們聽到陳誌遠的名字,自己都不敢和陳誌遠攀比了。
停好車,走進電梯,蔣文軒摁下了二十一的數字,二十一是這裏的最高層了,一般來說,電梯公寓的樓層越高,價錢也就越貴,因為現代的生活空氣中充滿了各種雜質,而離天空越近的空氣就會越新鮮,現在的有錢人都將就一個養生,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夠呼吸到更好的新鮮空氣,所以樓價才會出現這樣的一個偏差。
雖然電梯隻有二十一的最高層,不過當陳誌遠來到蔣文軒家裏的時候,才發現蔣文軒的家是躍層,而且空間大得駭人,和陳誌遠在上海給汝月買的房子有得一拚了。
蔣天石已經在家裏等候多時,當他看到蔣文軒領著一個白發的年輕人回家,蔣天石二話不說就直接走到陳誌遠麵前道:“你就是陳誌遠吧,沒想到你還這麼年輕。”
“我這都一頭白發了,叔,這哪還叫年輕呢。”陳誌遠打趣道,因為他不知道蔣文軒和自己究竟是什麼關係,所以對於蔣天石的稱呼也不清不楚,隻能禮貌性的喊聲叔了。
蔣天石也不介意陳誌遠叫自己什麼,就算是讓他叫陳誌遠叔他也是樂意的,隻要能夠和陳誌遠有關係,什麼稱呼都不是要緊的事情。
“先坐吧,文軒,去給致遠倒杯茶。”蔣天石對蔣文軒吩咐道。
“好的,陳哥,你先坐,茶馬上就來。”蔣文軒說道。
“不用了,叔,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陳誌遠對蔣天石說道。
蔣天石一愣,他沒有想到陳誌遠居然會這麼直接,不過既然陳誌遠提起了,他也隻能接受,道:“那去我的書房吧。”
蔣文軒不用準備茶水,所以就呆在客廳裏,不過對於兩人在書房裏的談話卻是充滿了好奇,可他現在又不能闖進去,陳誌遠既然已經讓蔣天石找個地方聊聊了,這擺明是他隻希望有兩個人在場,蔣文軒衝進去不是找死嗎?可是蔣文軒又非常想知道兩人究竟說了些什麼,所以在客廳裏顯得有些煩躁不堪。
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過去整整一個小時了,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裏,蔣文軒簡直就是度日如年,他感覺自己就快要瘋掉了一般,不過這時,蔣文軒突然想起陳誌遠吩咐他做的事情,趕緊拿出了電話。
“幫我通知四眼,陳誌遠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