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虎子去了獵人學院,而陳誌遠則是回到了蔣家別墅,兩天時間沒有看到陳龍淵,陳誌遠可是想念得緊,因為在陳龍淵滿月酒那天這小家夥一直黏著陳誌遠,所以陳誌遠認為這小家夥已經對自己改觀,也因為這一點,陳誌遠很希望能夠一直把他摟在懷裏,可當陳誌遠抱著興奮的心情回到蔣家別墅的時候,陳龍淵居然又如同以往一般,不搭理陳誌遠,不論陳誌遠用什麼辦法來哄陳龍淵開心,陳龍淵都不主動的伸出自己的手,甚至在陳誌遠強行要抱他的時候,他就開始哇哇大叫,這讓陳誌遠很是無語。
“看樣子,那天的事情不過是曇花一現而已,我這乖孫子最喜歡的,還是我啊。”看到陳誌遠一臉挫敗的模樣,陳三千大笑著說道。
陳誌遠瞪了陳三千一眼,可陳龍淵不讓他抱,他也無可奈何,麵對陳三千的嘲諷,他隻能默默的接受了。
“對了,那個老道士昨天來過,本想見你的。”陳三千對陳誌遠說道。
“他見我幹什麼?”陳誌遠疑惑的問道,那個老道起初的確是給陳誌遠一種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的感覺,但是漸漸的陳誌遠也察覺到他不平凡的地方,特別是在殺手界的時候,而回到中國,他更是出現在了自己的家,並且為陳龍淵取名送玉,這些事情聯係起來,陳誌遠就覺得這個老道肯定有古怪。
“我怎麼知道,那個老道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他是真是假。”陳三千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對於他來說,老道就是一個無賴,以前經常被陳三千用各種方式趕走。
“老頭,你知道司徒黔南嗎?”陳誌遠心中一動,對陳三千問道。
“龍幫長老,怎麼能不認識。”陳三千一邊逗著陳龍淵,一邊對陳誌遠說道。
“那你知道當年他為什麼會被追殺嗎?”陳誌遠繼續問道。
陳三千一愣,道:“你怎麼會想知道這件事情?”
“因為我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經過,所以覺得有些不對勁。”陳誌遠說道。
“哪不對勁?”陳三千問道。
“當年司徒黔南剛上位,不可能在那個時候去得罪龍幫的長老而遭到追殺,而司徒黔南自己也說了,他到現在也不明白當年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可當他有實力去求證的時候,當年那些人都死了。”陳誌遠說道。
“見過司徒黔南了?”陳三千問道。
“恩,而且他和司徒美還是父女的關係。”陳誌遠說道,這些事情沒有必要對陳三千隱瞞,所以陳誌遠連考慮都省了,直接告訴了陳三千。
“看來有很多事情都快要浮出水麵了。”陳三千突然笑著說道。
“老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陳誌遠心中一動,陳三千的模樣擺在了是在告訴陳誌遠他知道一些秘密。
“我隻有些猜測而已,所以不能告訴你,不過這一點很快就會被證實了,到時候我才能知道猜測是對是錯。”陳三千說道。
看陳三千的樣子,陳誌遠也知道他肯定不會告訴自己的,隻得在心裏腹排了陳三千幾句。
“蔣爺爺,有些人,老愛裝神弄鬼的,有一天會不會被天打雷劈?”陳誌遠突然對蔣叔說道。
蔣叔笑著搖了搖頭,道:“這我不清楚,不過如果兒子這麼說老爸的話,恐怕會的。”
“哈哈哈哈哈。”陳三千瞬間有一種笑得飆淚的感覺,陳誌遠這鱉吃得,可是太大快人心了。
陳誌遠一臉鬱悶,本想打擊一下老頭的,沒想到被蔣叔給反駁了,坐在一旁隻好悶不吭聲。
“致遠,南京方麵的蔣家,你和他們有過什麼協議?”這時,蔣琴突然對陳誌遠說道。
“南京?你說的是蔣文軒?”陳誌遠問道。
蔣琴點了點頭,道:“前天收到了他們家的邀請,希望我能夠過去。”
“蔣文軒上次來過上海,我也給他說過有機會的話會去南京,不過我沒想到他會這麼迫不及待的聯係你。”陳誌遠說道。
“蔣家這顆大樹,有機會爬上來,肯定是要想法設法的,你給了他機會,他怎麼願意錯過呢?”蔣叔在一旁一臉笑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