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怪你,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不過想要知道我的身份,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戚玉珍說道。
“什麼意思?”陳誌遠疑惑道。
“你應該知道我每年都會消失一個星期吧,現在已經到了時間,如果你想要知道我的身份,敢不敢跟我走一趟?”戚玉珍說道。
“去什麼地方?”陳誌遠問道。
“去哪,見誰,我都不能告訴你,你隻需要說去,還是不去。”戚玉珍說道。
陳誌遠有些鬱悶,對於未知的事情,陳誌遠雖然不會有常人那般的恐懼,畢竟他在殺手界早就習慣了這些事情,可他對於戚玉珍的認知,僅僅是知道她是一個女人而已,跟著這麼一個人走,誰知道是去幹什麼?猶豫了片刻,陳誌遠終於做了決定。
“去。”陳誌遠說道。
“好,明天我再來找你,你好好休息一晚。”戚玉珍說完之後,就走出了書房,而陳誌遠,還留在書房裏,滿腦子都在想戚玉珍會帶自己去什麼地方,聽她的語氣,好像還要見一個人似的,那個人又是誰呢?
戚玉珍離開蔣家別墅不久,陳三千就跟了上來,雖然陳三千的動作看似很慢,不過卻很快就走到了戚玉珍的麵前。
“你找陳誌遠幹什麼?”陳三千對戚玉珍問道。
“他想要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成全了他,不過在這之前,我還需要帶他去一個地方。”戚玉珍說道。
聽完戚玉珍的話,陳三千皺起了眉頭,道:“那個老家夥和我的仇恨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你帶他去,老家夥很可能會對付陳誌遠的。”
戚玉珍淡然一笑,道:“其實他早就開始對付陳誌遠了,可惜一直沒有成功而已,而他,現在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陳三千有些驚訝的說道,在他的記憶中,那個老人已經在常青樹下呆了幾十年的時間,他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離開。
“他潛心二十多年,可最終也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把目標放在了陳誌遠身上。”戚玉珍說道。
“他做了什麼?”陳三千有些心驚的問道,他之所以會這麼驚訝,是認為那個老家夥永遠都不會離開那顆常青樹,所以對於他的掌控,陳三千也做的非常的鬆懈,甚至沒有讓他去監視他的行蹤,可現在,他居然走了,而且還是為了對付陳誌遠而走。
“你放心吧,不過是在殺手界的時候給陳誌遠增添了一些麻煩而已,不過現在已經消失了,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不過依照他的脾氣,應該是不會罷休的。”戚玉珍說道。
“那你讓陳誌遠去幹什麼?他已經不在了,就算是讓陳誌遠去幫你報仇,也不實際吧,而且現在陳誌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陳三千說道。
“姑父,你以為我真的那麼狠毒嗎?陳誌遠怎麼說也是我一個弟弟吧,我還沒有那麼冷血無情,這次讓他去,是想讓他給我娘上香,然後把琅邪傳給他,他的邪影已經所向無敵了,如果能夠擁有琅邪的話,他的實力會更上一層樓。”戚玉珍說道。
“什麼?你要把琅邪傳給陳誌遠?”陳三千現在的年紀,以他的閱曆和見識,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驚訝了,可這一次,陳三千的雙瞳都在這一瞬間收縮,看樣子的確是被震驚得不輕啊。
戚玉珍似乎早就料到了陳三千會有這樣的反映,一臉微笑的點了點頭,道:“你也知道琅邪的秘密,殺之千人,鋒芒方之璀璨。而我卻做不到這一點,琅邪在我手裏,最終也隻會落寞成廢鐵的,可在陳誌遠手裏就不一樣了,他完全能夠發揮出琅邪的最大威力。”
陳三千經過起初的震驚之後,臉上可謂是布滿了笑意,聽到戚玉珍的話,陳三千更是開心,道:“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樣也能夠撿到寶,琅邪啊,當初讓你娘借我使一回她都不肯,哎,這可是我的遺憾啊。”
“這個遺憾也隻能繼續了,因為我娘說過,你一輩子也不能碰琅邪。”戚玉珍無情的說道,似乎在陳三千和她娘之間,還有什麼隱藏的恩怨一般。
“呃……。”陳三千聞言一陣尷尬,道:“不摸就不摸,反正它都快要是陳誌遠的了。”
“在這之前,我會給陳誌遠一些考驗,看看他是否能夠擁有琅邪。”戚玉珍說道。
“這是無可厚非的。”陳三千也同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