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爺爺當初可不是這麼教我的啊。”陳誌遠說道。
“棋如人生,你爺爺將圍棋的精髓掌控於心,什麼樣的人,便是什麼樣的教育方式,自然會有所不同。”陳三千解釋道。
陳誌遠點了點頭,對於爺爺在圍棋上的造詣深感認同,陳誌遠小的時候,被那跟藤條教育過很多次,可卻從無一次的怨言,因為他知道,那個微顫顫的身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不禁如此,他幾乎把所有的時間精力都用在了自己身上,隻是還沒有等到自己有能力去孝敬他,他便已經撒手人寰。
“時間不早了,媽怎麼還不回來?”陳誌遠沒興趣和老頭繼續第二局,雖然現在知道一些陳三千的路數,不過陳誌遠依舊是沒信心能夠完勝,與其這樣,還不如不下了,而且時間不早,陳誌遠還得趕回上海,畢竟蛤蟆方麵還沒有任何的消息,陳誌遠怎麼也放不下心來。
陳三千聞言,下意識的看了看表,這點,應該也差不多了,他很想看看這小子看到蔣芳時的表情,震驚?錯愕,亦或是興奮?
“剛才的賭注你可記清楚了,別到時候反悔啊。”陳誌遠馬上就要知道蔣芳的事了,陳三千不得不提醒道,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被高興衝昏了頭,到時候忘開了這件事。
陳誌遠無奈的看了一眼陳三千,道:“老頭,你想抱孫子,我理解,不過現在說這話也太早了吧。”
陳三千聳聳肩,一臉無謂的說道:“早不早,這話都該說,是我的權利,我就該去爭取不是。”
陳誌遠忍不住白了一眼,不再說話,又盯了一眼時間,突然站起身,這個動作,讓陳三千和蔣叔兩人都是心裏已經,心道這家夥不能就是要走了吧!
“算了,過兩天回來吧,我上海還有些事情。”雖然沒看到蔣琴這讓陳誌遠有所不妥,不過蛤蟆的事情的確是有些緊急,而且他相信老媽不會因為這些跟他計較的。
陳三千聽到這番話,心裏都快要罵娘了,不過表麵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道:“隨便你。”而一旁的蔣叔,也是一臉玩味的笑容。
並不是陳誌遠在家呆不住,也不是他不想呆,身為蛤蟆的老大,蛤蟆出了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悠閑的呆在家裏呢?所以這一次,陳誌遠並沒有等到蔣琴回家便匆匆離開了,返回上海,著手調查蛤蟆的事情。
而在他離開不到十分鍾之後,蔣琴終於扶著蔣芳回來了,此時蔣芳已經懷孕七月,還有兩月便會進行順產,可這孩子的老爸,卻是苦逼得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消息。
陳三千看到兩人,馬上快步跑到蔣芳身邊,道:“哎,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蔣琴和蔣芳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疑惑,陳三千這話,好像在暗示著什麼?
“什麼叫可算是回來了?以前不一樣是這個時間嗎?”蔣琴疑惑的看著陳三千道。
“那兔崽子剛才回來了。”陳三千有些無奈的說道。
蔣芳一聽,一臉欣喜,道:“陳誌遠回來了?”或許是聽到陳誌遠這三個字太過激動,蔣芳根本就沒有把‘剛才’二字聽進耳朵裏。
“已經走了。”陳三千哭笑不得的說道。
蔣芳頓時一臉失望,不過不到三秒鍾的時間,又興起了一絲笑意,道:“這樣也好,臨盆那一天,這個驚喜才給人震撼的感覺。”
“這臭小子,回來了也不多呆些時間。”蔣琴有些生氣的說道。
“也不能怪他,聽說蛤蟆出了事,他回上海,也是著急處理這件事情。”陳三千幫陳誌遠開脫道。
對於蛤蟆這個人,蔣琴也是非常的熟悉,而且她對蛤蟆的印象還是很好的,一聽到蛤蟆出事,有些擔心的問道:“不是什麼大事吧?”
“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隻是看他用什麼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了。”陳三千淡淡的說道,蛤蟆被綁架,就連他目前都還沒有掌握到任何的訊息,這事,還能小?不過他可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得嚴重了,否者的話,蔣琴也應該擔心了。
聽陳三千這麼說,蔣琴鬆了一口氣,道:“致遠這小子處理問題的方式還是比較成熟的,相信出不了什麼大事。”
如果是蛤蟆知道陳家一家人都如此關心他,不知道他該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