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錢之後那人就算了嗎?”陳誌遠問道。
“沒有,他還是會騷擾月姐姐。”嶽城池說道這裏,雙目之中帶著些許的憤怒。
陳誌遠並沒有去問嶽城池為什麼和人打架,因為這一點陳誌遠沒必要去知道,那家夥既然敢打汝月的主意,就這一點就有理由讓陳誌遠賜他一死了。
“最近校長還經常讓月姐姐去學校,但是每次月姐姐回來都說那個男人在場,而且有時候還不讓她回家。”嶽城池補充道。
陳誌遠嘴角劃過一抹冷笑,現在的校長也喜歡參與這種事情了嗎?不過想來他們也是仰仗著汝月老實而已,既然這樣,看樣子陳誌遠有必要去一趟學校了。
“學校放學了,校長還會在那裏嗎?”陳誌遠對嶽城池問道。
“我走的時候,校長說了今天月姐姐還要去他那裏,而且說今晚讓我不要等月姐姐了。”嶽城池說道,他年紀不大,所以並不懂得男女之間的事情,那麼自然而然,校長的這番暗示,他也是不得要領。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陳誌遠沒想到自己今天的一番掙紮,竟然是差點要出了大事,還好還是來了,不然的話,陳誌遠真不知道汝月要如何去承受這種結果。
“跟我去一趟學校。”陳誌遠對嶽城池說道。
嶽城池一喜,他本來就很擔心汝月的情況,雖然說他不懂校長那番話背後的寓意,可是汝月今晚不能回家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情況,此時聽陳誌遠這麼說,無疑是解決了心頭大病。
陳誌遠驅車帶著嶽城池直接來到學校,這是一所私立學校,師生還不到一千人,本來嶽城池的入學是應該由蔣琴操辦的,不知道為什麼汝月插手了這件事情,否者的話,給校長幾個膽,他也不可能對汝月動心思,而另一方的家長,更不會興起這種齷蹉心思了。
由嶽城池帶著直接走到了校長辦公室,陳誌遠今天的來意可不是跟這家夥講道理的,所以他也並未禮貌的敲門,而是一腳就將門踹開,這個動作看得嶽城池一陣目瞪口呆,心想陳老師也太厲害了吧,竟然敢踹校長的門。
校長辦公室裏一共有三人,其中汝月就在場,當汝月看到陳誌遠的時候一愣,之所以會有這片刻的遲疑,是因為陳誌遠的一頭白發,看到陳誌遠來了,剛才還在擔心受怕的汝月頓時找到了安全感,二話不說跑到陳誌遠身邊。
陳誌遠看也沒看辦公室裏的其他兩人,對汝月問道:“沒事吧?”
汝月搖了搖頭,一臉微笑的說道:“你來了就沒事了。”
陳誌遠摸了摸汝月的頭,一臉笑意溫柔,而這時,其他兩人終於回過神來,兩個都是中年人,一胖一瘦也算是相得益彰,那個稍微瘦小的人對陳誌遠吼道:“你是什麼人,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陳誌遠將汝月護在身後,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道:“誰是校長?”
“我是,你要幹什麼?”剛才說話的瘦小家夥就是校長,此時聽到陳誌遠這麼問,不由得底氣十足,是啊,他是這裏的校長,這裏的主人。
“滾出來。”陳誌遠冷冷的說道。
校長聞言有些錯愕,不過隨即就恢複了正常,道:“你是什麼東西?”
在上海,如今就算是那些政府要員也不敢這麼跟陳誌遠說話,眼前這個校長又算得了什麼?不過陳誌遠還沒有動手,虎子已經閃身到他麵前,一耳光不留情的直接將校長整個人都打翻在地,竟然是直接暈厥了過去,不過虎子卻沒有這麼容易放過他的打算,走到飲水機旁邊,直接將水桶提了起來,對著校長的頭淋下去,可憐的校長這才昏迷了過去,就一陣激靈的醒了過來,不過神智依舊有些不清醒。
此刻,那個胖子終於說話了:“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在我麵前打人。“
“哦?”陳誌遠饒有興趣的看著胖子,道:“我還真不關心你是什麼人。”
胖子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的身份也並不簡單,三木會的老大,在如今上海的局麵之下還有實力生存下去的黑幫,的確也是他的驕傲,可憐這苦逼的胖子並不知道眼前這個白發年輕人的身份,否者他是斷然不會這麼牛逼轟轟的自報家門,眼看著其他的幫派被天狼剿滅,他可是對這件事情煩心得很,想了無數的辦法要去巴結天狼老大,可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機會能夠見上天狼老大一麵,而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此刻眼前的年輕人,就是天狼老大陳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