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之所以這幾天會消失,是因為對他糾纏不清的殺手聯盟排行第五的弑殺終於找到了他,而陳誌遠,無疑就陷入了幾天的苦戰當中,剛開始陳誌遠還有信心和他一戰,可沒有想到,冷眸和弑殺的差距竟然是如此之大,陳誌遠壓根就沒有反手之力,才一照麵,陳誌遠就被打得差點吐血,這才知道為什麼殺手聯盟排行前五的位置基本沒人能夠撼動,陳誌遠不是傻子,打不過當然要跑,邊跑邊戰,這幾天的時間幾乎圍著上海的郊區跑了兩個來回,不過即便如此,陳誌遠還是受傷不輕,要不是在速度上略占優勢,陳誌遠恐怕都沒命能夠活著來一酒八七,而今天的事情說來也巧,陳誌遠剛好擺脫了弑殺,準備來一酒八七看看,沒想到就遇到了鬧事了家夥,陳誌遠剛才摔大個那一手看似華麗,可是其中苦處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身上新添了不下十道傷口,雖然都不致命,但是疼痛是避免不了的,再加上發力過猛,牽動了傷口,原本已經開始愈合的傷口再次綻裂開來,隻是這一幕流血的畫麵,注定沒人能夠看到。
陳誌遠和弑殺幾天的追殺,受了不少的傷,不過卻也沒多大的損失,至少這幾天的時間,陳誌遠將弑殺的祖宗問候了不下百變,每當弑殺要追上他的時候,他便是扯開嗓子的怒罵,弑殺家人的每一個女人都沒有放過,算是逞口舌之能取勝,而弑殺也不氣得不輕,混跡殺手界這麼多年,他還從未遇到過如此無恥的家夥,跑就不說了,竟然還要用話來侮辱他,所以他對陳誌遠說類似於‘我要把你抽筋扒皮。’‘我要你小子死後分屍’這些話也說了很多,可最終,實在是坳不過陳誌遠的滑頭,最終還是被陳誌遠給跑了。
臨了,陳誌遠的那句‘老子是泥鰍,你能抓我?’更是把弑殺氣得不輕,不過卻也無可奈何。
“白……。”劉宇剛想趕白毛,不過似乎又覺得不妥,立馬閉嘴,看到陳誌遠點頭,這才繼續說道:“那個叫曹老大的人應該就是曹動,他和猴子一起背叛了當初的天狼,想必是他要對付我們。”
陳誌遠點了點頭,這麼簡單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而且曹動這個人的心性他再熟悉不過了,以前就三番兩次的想在陳誌遠的眼皮下犯事,背著陳誌遠幹了不少收買人心的事情,最終經過幾番敲打和帶著他北上終於讓他安分了一些,同時也讓他從主人晉升為老大,而現在陳誌遠消失這麼長的時間,這家夥的那份野心估計也按耐不住了,憑借猴子的手段是斷然壓製不住他的,所以這事並不奇怪,哪怕是他離開黑火堂自立門戶,陳誌遠也不會覺得驚訝,因為曹動就是這麼樣的人,如果他真安安分分一輩子,那才是值得驚訝的地方。
“曹動這個人不好對付,而且也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最近讓兄弟們小心點,剛哥,你也留在一酒八七,最好不要離開太遠。”陳誌遠說道,雖然語氣並沒有命令之意,可也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哪怕是剛哥也沒有絲毫質疑陳誌遠的話。
在一酒八七逗留了一會兒,陳誌遠便起身離開,他也不怕地上的血液被人發現,這種陰暗的角落,服務員拖地的時候都不會太在意的,所以被發現的幾率實在是太小,根本就不值得顧慮。
回到上海之後,陳誌遠的居所一般都是在那條小巷之中,跟弑殺大戰了幾天的時間,陳誌遠早就已經身心疲憊,完全是靠著毅力在支撐,所以對他而言,現在能夠回去飽飽的睡上一覺,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陳誌遠自從回來之後就沒有去找過他的女人,除了不想暴露自己之外,他暫時還不知道該如何跟她們解釋自己白頭的問題,這並不是陳誌遠在逃避,他知道自己女人對自己的關心,如果讓她們看到,徒增傷心似乎也沒什麼用,陳誌遠並非是要逃避什麼,隻是想讓自己出現在那些女人麵前的時候,是最好的一麵,這算是他小小的自私,可又何曾不是一個男人的表現呢?有誰家的男人不是報喜不報憂?對著一個女人抱怨哭天喊地,那還算什麼男人?
不過陳誌遠做夢都沒有想到,回到上海之後和他第一個有交集並且認識的女人,竟然是以前的學妹冶韻,不過在那件事情之後,陳誌遠也沒有多去回憶,冶韻是個不錯的女孩,而且當初為了他可沒少做傻事,不過這對於陳誌遠來說也是僅此而已,陳誌遠的責任何其多?如果因為一些小事便要納入閨中,陳誌遠豈不是要比古代皇帝的女人還要多?
“白頭發的。”陳誌遠剛走到小巷口,便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轉頭一看,頓時頭如鬥大,她怎麼會在這裏?難不成她刻意在這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