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之後,虎子如同陳誌遠那般將每個病房都走了一遍,雖然沒有太多的言語關懷,可是虎子的出現,不就已經證明了一切嗎?無論什麼時候,在其他幫派老大嚷嚷著利益大於一切的時候,天狼永遠是最關心自家兄弟的安全,他們並不知道陳誌遠去了哪,但是他們卻能夠理解身為老大的陳誌遠有更多的事情去做,虎子的出現,已經是他們最大的榮耀。
最後虎子才來到黃寅和蛤蟆兩人的病房,這兩個苦逼的家夥才出院沒多長的時間就再度入院,而且這一次傷得更重,還好的是並沒有致命傷,不過有舊患的蛤蟆估計以後再也沒有提到的可能性了,這家夥力竭之後幾乎已經快沒了心跳,要不是黃寅及時發現他倒下將他背離了戰場,要不是李馳緊急送蛤蟆回醫院,這家夥就真下去陪那些天狼兄弟了。
看到虎子哥的出現,黃寅咬著牙想要坐起身,可渾身的刀傷實在是疼痛欲裂,不過幾秒鍾的時間,他已經冷汗直流,虎子見狀,趕緊走到黃寅身邊,咧嘴一笑,這種神態,可是隻有見到陳誌遠的時候才會流露的。
“別起了,好好休息。”虎子淡淡的說道,要虎子表現得多麼用情至深,這是不大可能的事情,畢竟他從小便是與死亡為伍,那顆心早就已經對人性麻木,這番關懷的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當然,如果是在麵對陳誌遠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虎子哥,其他兄弟怎麼樣了?”黃寅對虎子問道,咬著牙,並不是憤怒,而是在掩飾那股哀傷的情緒,自從他真正的融入天狼之後,那股兄弟情誼也慢慢的將他所侵蝕,這頭野狼,算是真正的回歸了狼群之中,很奇怪,似乎凡是加入天狼的兄弟,都能夠領悟到兄弟之情的真諦,陳誌遠就如同一個大魔法師,能夠讓每個人都感受到這種蔓延的情感。
“沒事,所有人都在接受最好的治療。”虎子說道。
“天狼呢?”黃寅道,經曆昨晚的一場大戰,即便是不用問,黃寅也大概的知道如今的天狼是什麼樣的下場,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天狼就這麼隕落,而且還是在陳誌遠不在場的情況之下,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去見陳誌遠?
“放心吧,我回來了,就不會讓天狼倒下,凡是想對天狼不利的人,最終結果隻有死。”虎子臉上露出一抹血腥,在他看來,什麼龍幫,什麼國安部,都是殺之而後快的家夥,虎子從來不會有任何的顧慮,因為他的世界很簡單,除了死,便是活,權利?老子殺了你,你還有機會來實行你的權利?
黃寅點了點頭,咬著牙,道:“虎子哥,給兄弟們報仇。”
當晚,龍幫分堂被一波來曆不明的人襲擊,分堂血流成河,就算是兩位長老也是身負重傷。
第二天,龍幫總部遭受到襲擊,傳言哪怕是龍幫幫主親自出麵也沒有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300龍幫兄弟在總部身受重傷,而讓人覺得詭異的是,無論是分堂還是總部,每個受傷的龍幫兄弟,無一不是少了雙手的小拇指。
第三天,一個巨大的木箱由快遞送到國安部,點明要趙乾龍親自接手,密室之中,趙乾龍打開木箱,一臉駭然,裏麵竟然裝了幾百對的小拇指,鮮血淋漓,畫麵讓人毛骨悚然,比起寄屍事件更讓趙乾龍憤怒,而因為這件事情,趙乾龍再度被傳喚至中南海。
黑雲壓城,風雨滿樓,虎子和虎衛隊二十多兄弟,將整個中國鬧得天翻地覆。
一紙密信由成都軍區發出,直至中南海,至於信中內容如何外人不得而知,但是卻平複了這件足以震驚世界的事情。
成都軍區,以前的無良子弟現在卻已經是整天不和特種兵幹上一架就渾身不舒坦,而今天,更是一人單挑五個軍區特種兵,累得氣喘如牛,而五個特種兵,無一不是鼻青臉腫。
以前付餘天在成都軍區,礙於他的身份,所以在軍區內,無人敢對他不敬,但是私下又有誰不腹排這個整天胡作非為的家夥?在那些官兵眼裏,付餘天就是一個不成氣候的家夥,妄自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和家世背景,可現在,卻沒人敢有這種想法,付餘天的回歸讓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鏡,就算是付綺也是有些震驚於這個哥哥的變化。
“他有什麼資本讓你這麼做?”來到付餘天身旁,看著自己哥哥累得如同一條死狗,付綺充滿了疑惑,因為她剛才得知付餘天竟然求著付振上書中南海,雖然並不知曉什麼內容,可是能夠讓付振動筆的事情,絕非是小事。
“你不懂。”付餘天淡淡的說道,除了他之外,整個成都軍區又有誰了解陳誌遠呢?又有誰了解他在18區渡過的日子?
付綺眉宇間有些微怒,要是以前的話,她早就出手教訓這個哥哥了,在她心裏,沒把付餘天當作兄長,甚至連弟弟都不如,雖然說付餘天還是很寵愛她,但是付餘天的表現卻是讓她非常的不屑,不至於說瞧不起,但是絕對不會放在眼裏,但是現在不同了,付綺知道付餘天去部隊的不少內幕,18區虎衛隊,這可是如今軍界這響亮的幾個字,有誰能夠小覷?